('
像是一钩弯弯的新月,像是一叶漂泊在海上的小船,像是末世降临后世界上最后一处安全岛,让他们可以沉迷情欲、无休无止地做爱。承受着两人重量的吊床“吱呀吱呀”地晃荡着,Omega双腿被掰成M字,柔嫩白软的阴唇像肥美的蚌肉一样被Alpha扒拉开,Alpha将头埋到他湿漉漉的两腿中间,灵巧多变的舌头像一条爱钻洞的小蛇,操进操出地干着那粉媚骚浪的小水屄。
“咕叽、咕叽——”
小嫩洞被伊艾尔进进出出的舌头捣干得发出淫靡响亮的声响,幸好屋里的灯是关着的,不然穆然和蒸熟螃蟹有得一拼的脸就要暴露于人前,好在黑暗掩藏了部分真相,让他的脸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红。
“才被我舔了一会,就流了那么多水,穆穆好骚哦……”
伊艾尔上半身的性感吊带早就不知被他扔到哪个角落了,但下半身的短裙还好好穿在身上,虽然皱了点,但不影响他仍然穿着女装这个事实。
他趴在穆然腿间,浅金色的长发像是柔软的绸缎从中间分开铺落在穆然大腿上,弄得穆然腿部皮肤有点酥酥麻麻,伊艾尔宽大有力的舌头肆意扫荡着穆然敏感多汁的小嫩逼。
嫩红的骚阴蒂被他从两片饱满洁净的花唇里分拨开来,伊艾尔的舌尖像把小锤子,对准穆然肉嘟嘟的小肉核就是猛砸数下。
“唔!……你能不能、别再弄那里……”小嫩蒂被击得又麻又痒,穆然握住伊艾尔一缕长长的金发,用力捉住发尾,身体开始大幅度颤抖,两腿像被按下开关一般紧紧夹住伊艾尔的金色脑袋。
“嗯嗯,好好好,那哥哥给你喝喝下面流出来的汁水,解解小骚屄的痒,好不好?”
伊艾尔将头又往下埋了埋,他高挺如峰的鼻梁压在穆然红嘟嘟的小阴蒂上,浅色的唇包住穆然刚刚被他用舌头捅出一个圆洞的小花壶。
像是喝矿泉水一般,他含住被他当成瓶口的花穴口,然后拼命吸气,“咕唧、咕唧——”小肉孔里积蓄着鲜甜美味的汁液一下被他强吸进嘴里。
这个舔喝淫水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淫靡,穆然爽得身体像是飞上云端,但他的意识仍觉得无比羞耻,高潮之中他抛下伊艾尔那一缕被他揉捏得凌乱不堪的长发,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脑袋。
“别、别舔了……快点操进来……”
“穆穆连逼水都是甜丝丝的……”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微腥的味道,但伊艾尔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爱乌及屋,所以其它什么的被他给自动忽略了。
“今天怎么这么饥渴,嗯?是哥哥的大鸡巴干得你很爽是吗?”伊艾尔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唇边刚刚从穆然小屄屄里拉出来的银丝。
“你,你这么喜欢说骚话……唔,要不要专门拿个光脑给你、录下来……”穆然拿起被他压在身下的毛巾砸向伊艾尔。
伊艾尔头向右一偏,成功躲开,他一手压着穆然的骚奶,一手搂着穆然的腰,抱着他翻了个姿势,在他弹性十足地屁股蛋上用力“啪、啪啪——”地打了几下。
“小骚货今天这么不听话,哥哥要用大鸡巴好好惩罚你……”
他掀起他皱得已经不成裙样的小裙裙,驾轻就熟地把裙子下摆扎进松紧带里,裙子下面他什么也没穿,捞过放在左边移动置物架上的一罐润滑油,他挖出一大坨就往自己赤红怒涨的大鸡巴上抹。
略微冰冷的润滑油在高昂硬胀的大肉棒上均匀涂抹开来,伊艾尔扶住自己火热的硬挺,一手用力扒开穆然饱满挺翘的骚臀,一朵粉嫩小巧的雏菊立即展露在他面前,上面还点染着几滴晶莹剔从嫩穴透流溢出来的肠液。
“不是前不久才刚扩张过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紧……”
紧小逼仄的肛门像一圈刚出厂非常紧实的橡皮筋,牢牢箍住伊艾尔试图强行入侵的大阴茎。伊艾尔单手搂住穆然的腰,用力撞了几下,强韧紧缩的括约肌死死裹挟住他奋力挤入的紫红欲龙。
异物进入的疼痛感在后穴炸开,娇嫩柔软的肠道被庞然大物一寸寸撑开,穆然疼得额角渗出细汗,膝盖支撑不住地往下跌。
伊艾尔将他一把捞了起来,被括约肌紧紧死咬,让他硬挺悍然的大肉鞭又痛又爽,他将手伸到前面套弄着穆然高高翘起的肉棒,公狗腰开始猛烈摆动起来。
“放松一点,穆穆,你咬得我太紧了……”
两颗赤红丑陋、沉甸甸的大睾丸带着它积蓄在里面亿万个子子孙孙奋力地撞击在穆然红肿敏感的会阴处,伊艾尔浓密厚实的金色屌毛像一大丛茂密蓬勃地草丛,刺戳戳地扎到穆然滑嫩得像豆腐块的屁股蛋上。
“吱呀、吱呀——”用钢钉各自固定在两边墙上的吊床晃来荡去,发出颇大的声响,两人被吊床深深地兜进里边,穆然被操得肠液飞溅,激射出来的黏液再向下坠落,打湿吊床的布单。
在狂风骤雨般的顶下,穆然已然双腿发软,他跪趴在软绵绵的吊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处于发情期的他看起来就是个十足十的小骚货。
伊艾尔则牢牢贴着穆然后背强悍操干,
', ' ')('他两手绕至穆然胸前,双手从下往上像摸淫荡小奶牛一般摸着穆然两个淫骚的小奶子。
“唔,嗯……你操慢一点啊……”
强有力的顶撞让穆然觉得他下一秒就会飞出吊床,伊艾尔的长发滑落到他背上,然后又因两人公狗母狗般激烈的交合而四散开来。
伊艾尔扳过穆然的脸,穆然被干得眼角红红的,穆然回头和他接吻,伊艾尔吻他柔软的唇,亲了亲他的耳尖,穆然反握住伊艾尔的手臂,怕自己真会被干得甩出吊床外。
伊艾尔去摸穆然在小腹上“啪、啪”击打着的肉棒,后穴被高频率野蛮地挞伐,这让穆然的鸡巴变得相当敏感,几乎伊艾尔一摸上他的性器,他就射在伊艾尔手里。
“怎么这么快,嗯?”
伊艾尔揶揄地笑了笑,然后把掌心上浓郁的白精尽数抹到穆然软嫩绵滑的臀部上,穆然回头用雾气蒙蒙的眼瞪他,伊艾尔笑嘻嘻将脸凑过去,叼住他嘴唇,用力啃咬。
即使是没有被大肉茎填充塞满的小淫屄也尖叫着冲向高潮,像张小嘴一般不断开阖收缩的花壶颤抖着一直充血,然后痉挛地喷出一股股爱液。
骚后穴就更不用说了,足足有小儿手臂那么粗的驴鞭像是怪物的触手,直直地钻进肠道深处,肠液被迅猛捣插的欲根捅得四溅飞起,热乎乎的肠液像一盆从深处泼洒而下的黏水,兜头浇在伊艾尔同样散发着丝丝热气的巨大肉刃上。
“哗啦、哗啦——”黏乎乎的淫水还在持续喷射,把伊艾尔青筋暴起的大肉枪淋得油光水滑,让他的鸡巴看起来像是细致地抹了好几遍橄榄油一般。
血脉偾张的紫红欲鞭用他炙热的屌皮激烈地摩擦着一刮就出骚水的粉嫩肠道,弹性十足的直肠被伊艾尔足足有一个拳头那么粗的大肉屌给强行撑开。
“噗嗤、噗嗤嗤——”伊艾尔紧紧搂住穆然,胯部密不透风地贴着穆然臀部用力往前奸淫,这像公狗母狗交配般原始又淫荡的姿势让大鸡巴进入得极深,穆然已然记不清他高潮过几次,他“嗯哈嗯哈”无意义且声线沙哑地呻吟着。
“别,慢、慢一点啊……”
肛门被干得红肿起来,穴口发白,且微微外翻,穆然爽得泣音都飙出来了,莹润透净的直肠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捅穿,好大一包的沉重阴囊像是恨不得也能挤进紧嫩的骚洞、好来分一杯羹一般,拼命往穆然小穴上撞。
“穆穆,你别抖啊……你越这样可别怪哥哥捅得越深哦……”
伊艾尔脸上、胸膛上全是汗水,吊床在他“啪啪啪”地进犯下前后剧烈晃动,他的长发也早就湿了大半,被他用发绳虚虚绑着,他大手用力掌掴着穆然骚浪丰莹的屁股。
他的公狗腰像是装了发电机一般,不知疲倦地猛力挺动,穆然两瓣像水蜜桃一样的臀部被他狠狠掰开,足足有七八公分粗巨的肉屌直直地强插进湿软湿热的骚穴。
穆然的前列腺位置藏得比较深,其实不是很好找,但伊艾尔早就发现它的藏身之所,用像颗大蘑菇的赤红龟头对准前列腺点拼命刺戳、研磨、捣弄、撞击。
“啊唔哈、嗯嗯,唔……”
高潮的穆然爆发出一阵尖叫,他整个人向下跌到湿漉漉的吊床上,伊艾尔双手牢牢扣住他的腰身,让他摆出屁股高翘的姿势,没有戴套的火红大肉棒没有任何阻碍、激烈到像是要操出火一般恶狠狠干着湿润紧致的骚肠。
那紧紧相贴的感觉让穆然甚至能感觉到伊艾尔炙热的屌皮之下一根根暴起的青筋,他甚至能感受到伊艾尔大阴茎血管里血液的流动。
吊床晃得越来越厉害,在吊床下面的地毯是柔和的浅蓝色,这让前后晃动的吊床看起来更像是一艘行驶在茫茫大海上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的小船。
波涛翻涌的海浪肆意凌虐着这一叶看起来不堪重负的扁舟,海波拍打在穆然身上,渐渐化成情欲的潮水,将他覆盖、淹没、送上高潮。
被伊艾尔操干得脑袋里也像是进了海水,晕晕乎乎的穆然迷迷乎乎地想着,这吊床质这么好吗?怎么还能撑到现在?
他适时地表达出自己的疑惑和顾虑,“唔哈,这床……能不能行……你轻点啊……别等下就掉、掉下去了……”
此时在他们的上空应有三两只乌鸦结伴飞过,并发出“哑、哑、哑——”的不祥之音。
因为,在下一秒——
“吱呀吱呀”两声过后,伊艾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好在他反应很快,迅速一个反身,就着大肉棒还插在小骚洞的姿势抱着穆然翻了个身,变成他在下面的姿势,吊床装在墙上的大钢钉掉了下来,砰”地一声,穆然和伊艾尔重重地砸到地上。
好在伊艾尔反应敏捷地给穆然当起了人肉垫子,加上地毯足够厚,所以穆然倒是没怎么摔着,而伊艾尔则摔了个结结实实,他脸色惨白了一瞬,然后再也憋不住地笑出声,“穆穆,你这辈子是小乌鸦来投的胎吗……”
穆然也根本想不到刚说完床就塌了,他哭笑不得,“操!王麻子……唔,你、你他妈把床都操塌了……”
', ' ')('穆然骑乘在伊艾尔身上,伊艾尔则躺在断掉一边的吊床上,他从后面摁着穆然肩膀,让穆然低下头来和他接吻,与此同时,还深深插在滑嫩紧窄骚肠里的龙根快速耸动起来,劲腰摆动数百下之后,猩红粗壮的大肉棒突然在后穴里激烈地跳了跳。
“唔唔……”
感受到伊艾尔释放出射精征兆的穆然下意识地躲了躲,但还是被一股股像是无穷无尽的浓精给浇得头昏眼花,像是有充足弹药的机关枪进行连续发射一般,穆然被射得肠道发涨,他闭上眼睛,后穴胀满酸涩,而伊艾尔还在持续激射,他隐隐听到伊艾尔在他耳边说话。
“穆穆,等会我们换张结实点的床再来一次,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