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个地方。”
她话音刚落，墨司就凑了上来，“跟我说，仔细说。”
在有滤镜的时候看这一幕，江秋秋一定会心跳砰砰一下，然后觉得小狼扑来太奶太帅了。
啥也没了之后，她：哇，好急切，尽职尽责。怪不得成语姐会说他好为师，为严师。
后续的学习过程突然顺利了起来。
教完进出精神力海，墨司开始真正的教学精神力攻击。
“你来攻击我。”墨司往后退了一点，跟江秋秋拉开了距离，“用刚刚我教你的方法，用你最强的精神力来攻击我。”
“这——”江秋秋迟疑了一下，“这不好吧？”
“精神力海不是人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吗，不然换个方法吧，我怕……”
“别怕。”墨司微微一笑，按住她的手，认真说：“尽管使出全力。”
江秋秋还想说话，就被一句：“你伤不到我。”给堵回去了。
江秋秋：……
那行吧，那还能说什么呢。
大佬自信，大佬牛皮！江秋秋蓄力，对墨司发起了第一轮进攻。
然后她发现墨司说的都是真的，她完全可以拼尽全力，因为她连墨司的第一轮防线都攻不破。
拼尽全力，一轮又一轮，在墨司把精神力的闸口关掉之后，江秋秋甚至连他的精神力海都摸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