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依赖药物,安梓青特地把它放到了厨房里,可是现在她却很想去吞一片,让自己快点睡着。
最近经常性的失眠已经快把她折磨疯了。
“吃一片,就一片。”安梓青在心里安慰自己,轻声的打开房门,穿过客厅走进了厨房。
她拿出了放在橱柜最上层的药盒,又给自己到了杯水。
举起杯子,透过透过氤氲的热气,她看了眼还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江言,又看了看手里的药盒,不知道为什么她打消了吃药的念头。
走回房间的时候,安梓青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拖鞋,光脚走进了客厅。
虽然还是九月,可地板的凉意还是自脚底一路传遍了全身。
安梓青轻轻的走到沙发前蹲下,借着外面的路灯,托腮静静看着江言的睡颜。
男孩的睫毛长长的,嘴唇微薄,睡着的时候还带着点稚气。
安梓青伸出手指,凌空划过男孩的眉心,鼻子,嘴唇,像是一个窃贼一样偷偷享受着这偷到的片刻。
“唔。”江言突然在梦里呢喃了一声。
安梓青像是被逮住了一样猛的收回手,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江言在梦中正看见一只小兔子在无辜的盯着自己。
可自己刚想靠近,兔子就飞快的跑没影了。
幼稚的生气
“嗡嗡嗡”,被沈芸电话吵醒的时候,安梓青正在做一个梦。
梦里她正和一只毛绒绒的金毛躺在草地上晒太阳。阳光很温和,晒得人暖洋洋的。
“哈。哈。”身边的金毛突然蹭过来,像是撒娇一样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上。
“痒,好痒。”她笑着想要躲开,“嗡嗡嗡”,枕边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嗯。”安梓青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没有看清屏幕,伸手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喂?”
“梓青啊,还没起床吗?”手机那头传来沈芸的声音。
“起,起来了。”安梓青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有,有什么事吗?”安梓青还是很少见到沈芸在周一的大清早给自己打电话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沈芸在那头笑了笑,“我就是想和你说一下周末相亲的……”
“啊!”安梓青一听“相亲”两个字,没等沈芸把话说完就急忙的截了话茬,“妈,我该去上班了,快迟到了,有什么事迟点再说吧。”
“啊?”沈芸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现在才8点,你不是9点半才上班吗?”
“妈,我快要来不及了,真的要来不及了。”安梓青表现得火急火燎的,根本没给沈芸再多问几句的机会,“妈,先这样说啊,有事我们迟点再联系。”
“喂?我话还没说完呢,那个常兴陆,喂?喂?”
“嘟”,安梓青挂断了电话,“呼”,小小的舒了一口气。
一提到“相亲”,安梓青就感觉沈芸肯定又是来训自己的。
为了不在周一的早上就顶着“婚姻改变命运”的压力去上班,安梓青决定还是先避开沈芸的电话比较好。
“啊哈。”
安梓青耷拉着脑袋,在刷着牙,看见镜子里江言打着哈欠,一脸迷糊的走了进来。
“早。”她抬起头,对着镜子里的江言扬了扬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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