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袖校服肥大,毫无阻碍的垂下来,刚好遮到大腿根,美好风光若隐若现,他要是畜生一点,都不至于现在停下来。
这一天,真是够折磨他的。
楚洮被他折腾的够呛,气的抬腿踹了江涉一脚,虽然也没什么力气,但好歹让江涉倒退两步,撒了手。
楚洮灵巧的一滚,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白皙的脸上又镀上一层薄红,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的强A,多少有点下不来台。
“江涉,你等我恢复体力的。”楚洮裹紧被子,闷声闷气道。
江涉眼看着白花花的双腿从自己眼前消失,多少有点遗憾。
但谁让楚洮生病呢。
江涉眼底含笑,扯了扯被角:“恢复体力你想怎么办,扒光我?那不用等了,现在就可以。”
楚洮在被子里憋得呼吸不畅,只好把嘴巴露出来,嘀咕道:“江涉,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厚啊?”
江涉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一个人的重量压下来,松软的床铺弹了弹。
“你这么含蓄,我要是脸皮不厚,咱俩一起出家得了。”
楚洮呛他:“也行,现在帝都清泉寺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才能出家了,到时候洒扫算命,吃斋念佛,住着几十平的禅房,没有职场压力还能月薪上万呢。”
江涉一伸手,将楚洮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到自己怀里。
“我这么有钱,干脆你当和尚我当施主吧,只养你一个,白天你出去给人算命,穿着长袍剃个光头,一本正经的当大师,晚上就把你锁在禅房里,给我念风流经。”
楚洮被江涉牢牢搂着,被子仿佛一套绳索,困住他动弹不得。
被子上有江涉的信息素味道,很淡,但甘醇清冽,让人心安气定。
楚洮的脸离江涉很近,只有两拳远,他甚至能看清江涉每一根睫毛,还有他双眼皮内侧的一颗很淡很淡的小痣。
“乱说什么,你懂不懂什么叫敬畏神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