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他不喜欢Omega的。
热水袋很烫,他用力抓了抓,热度顺着掌心蔓延,驱散了不少凉意。
但楚洮还是把热水袋塞进了楚星宁的被窝,犹豫了一秒,转身跑了出去。
雨势小了很多,但路上的积水已经很深了,借着黑夜的掩护,水下的路况看不清楚,深一脚浅一脚的,根本跑不快。
楚洮踉踉跄跄的赶到锁车的胡同口,他扶着潮湿的墙壁,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半天。
原本已经发干的头发又彻底变湿,一冷一热的交替,激的他头微微发胀。
缓了一会儿,楚洮单膝跪地,抹了把脸,去开自行车上的锁。
锁孔很小,夜色又沉。
他怕手机进水,还没带着手机过来,现在连个手电筒都没有。
楚洮只能摸索着,用指腹确定锁孔的位置,在尝试着开锁。
试着试着,他突然觉得脑袋顶上的雨停了。
有雨珠砸在伞面上砰砰的响声。
楚洮迷惑的抬起头,一个颀长的身影立在他身后,举着伞,撑在他头顶。
这人有半边肩头都暴露在雨里,却努力把他完完整整的遮住。
昏黄的路灯斜斜的投在这人的身上,而这人的影子,被灯光拉长,融入淅淅沥沥的雨水里。
而楚洮上次在这里见到这人,正人还领着一帮兄弟,威胁着要他“听话”。
江涉首先开口:“你受虐癖?”
楚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