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心急如焚。
楚洮解开安全带:“我先扶哥进去挂号,你找地方停车。”
宋眠从车座底下抽出把雨伞来:“打着点伞。”
楚洮点头。
他接过雨伞下了车,绕到后排,先把伞打开,挡在车门,然后再把楚星宁接过来。
俩人互相倚靠着往门诊部走。
楚洮把伞全遮在了楚星宁身上,楚星宁烧的没力气,推也推不过他。
“你别都给我打,别把你也淋生病了。”
楚洮:“我身体好,没事。”
他们身上的抑制剂被雨水冲散了,信息素的味道飘了出来。
离得近,就能闻到信息素混合着雨水的气味。
楚星宁皱着眉,嘟嘟囔囔:“我是不是烧的嗅觉失灵了,怎么感觉你信息素的味道变了?”
楚洮没在意:“可能最近水果吃得少,肉吃多了。”
有种说法是,信息素就像精液一样,会因为摄取食物的不同改变味道。
楚星宁头疼,只好摆了摆手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是以前涩涩的,现在有点香了,就像果实成熟的那种感觉。”
楚洮眼皮一跳,突然想起那两次有自慰冲动的瞬间。
他咽了下口水,含糊道:“可能之前恰巧还在分化的过程中,现在完成了吧。”
楚星宁没精力想那么多,姑且接受这个说法:“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