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雪跺了下脚泡茶去了，她当然看出来祖母只是在哄她。
“祖母，现在方便让我检查身体吗？”顾清汐问道。
祖母点了点头，又道：“需要我现出真身吗？”
“等会吧，我先查看一下。”顾清汐握住了祖母的手腕，然后开始检查她的身体，当看到丹田后，微微蹙眉。
这情况比韩诺柔严重多了。
但是方靖雪的祖母还能保持这个状态，显然是身为妖族的优势了。
妖族的身体素质比人族强多了。
“怎么样？”方靖雪端着茶走过来，看到顾清汐思索的样子，心中一紧，开口问道。
“能治。”顾清汐给出了这样两个字来。
“真的？”这一次，不是方靖雪惊喜的出声，而是祖母一脸惊喜和不可置信。
“但是需要凝华结灵丹，还有祖母需要化形后我来进行针灸医治。”顾清汐回答。
方靖雪张大嘴巴一脸茫然的啊了声：“凝华结灵丹？是什么丹？”
祖母开口解释，然后她也面露难色：
“一种妖族才能服用的珍奇丹药。
这种丹药有价无市。人族炼丹师基本都不会这个丹方，t妖族的炼丹大师们也不会轻易接受委托炼制这丹药的。
因为这丹药所需要的炼丹草药非常稀有昂贵，炼制的失败率极高，很可能倾尽所有准备二十份药材，最后一粒都没办法炼成。
这对炼丹大师们的声名和心境都不利，所以一般炼丹大师们不会轻易炼制结灵丹的。”
方靖雪听闻这话，脸上颓然：“那，那祖母，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祖母轻轻摇头，漂亮的脸庞渐渐黯淡。
方靖雪的脸色也黯淡下去。
看着祖孙俩失望的表情，顾清汐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没有想过我说能治，又说出这丹药的名字，意味着什么吗？”
方靖雪一愣，旋即直接原地蹦了起来，激动的双手握住顾清汐的肩膀，满脸笑容：“清汐，你的意思是你有这个丹药？”
顾清汐摇头：“没有。”
方靖雪脸上的笑容僵住，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她听到了什么？
祖母看着自己孙女那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样子，再看到顾清汐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个时候她已经明白过来了。
这个叫顾清汐的小姑娘，在逗她那憨憨的孙女呢。或者，应该说，是在欺负她？
方靖雪抽了抽鼻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努力整理自己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刚想说话。
结果顾清汐又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没有这个丹药，但是我能炼。而且我还有炼制丹药所需要的全部药材。”
这些都是当初在妖界的时候买到的，其中也有妖王给的。
方靖雪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
看着顾清汐狡黠的笑容，她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