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厚脱掉自己的衣服,把江煜的衣服换上,他比江煜稍微高一点,还用了一点缩骨功压缩了一下身高,完了就对着江煜的脸化的和江煜一模一样。
随后,又弹出几道透明的细丝把江煜和树缠在了一起,此处虽然被他布下结界,但难保不备他人破开,还是多做几层防备的好。
宫厚布置完就离开了小树林,大步向客栈走去。与其让江煜帮他,还不如他自己帮自己,他现在就去问问潘金金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和好。
此时,潘金金已经听到了江煜所言“李小弟不是想泡她,而是想睡她!”震惊之余,都没发现江煜的声音突然断了。
宫厚竟然想睡她?!!
潘金金想到了,前世直到她跟宫厚决裂,她和宫厚都并未真正圆房,原来他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看来这辈子他是想赶在她给他戴绿帽子之前睡他一回。呸!种|马,恶心!
不对,羞怒之后,潘金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宫厚这个伪君子,有多虚伪就有多邪恶,他什么都能干出来,但在她和他同居一室的时候,他为什么宁愿自己撸也不去找人解决?包括现在他找上江煜让江煜帮他……一定是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重生后的宫厚遇到了什么?
重生后的……
念过这四个字的时候,一道粗壮的白光贯过潘金金的脑子。
宫厚也重生了?那就是说他上辈子也死了,那么高的修为,最后也难逃一死!
潘金金高兴的站了起来,她立即想到宫厚来找她肯定和这个有关系,要不什么会让他敢于吞掉那顶绿帽子,还说和她重新开始?
难道是爱?哈哈哈哈哈……
“少主,少主?”丹朱看见潘金金猛然发笑吓了一跳,忙叫她。
“我没事,我想起来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宫厚那种|马怎会懂什么是爱,一个爱都不懂的人,无知的人,天道怎么会选择他,枉费他一个气运之子,真是大快人心。
“少主。”隔着门板,宫厚就听见了潘金金的笑声,不知道她有什么高兴的事,推门进来。
看见江煜进来,丹朱立即提起剑:“少主,我去帮你看看水芙蓉还要多久能开。”
丹朱不在正好,江煜身子往一旁侧了侧。
丹朱出去了,潘金金问道:“江煜,你怎么回来了?打听到什么没有?诶,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潘金金看见江煜的头发全部是向上的,好像被雷电击过。
糟了,忘了头发了。
宫厚忙把头发放下来:“换了个发型她也不理我。”
潘金金因为想到宫厚上辈子的结局心情正好,摆了摆手就算过去了:“你快跟我讲讲。”
宫厚:“少主,他对我说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他说你是他上辈子的老婆,他就是来找你再续前缘的……”
依据潘金金以前的表现,宫厚以为她会情绪激动,没想到潘金金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背靠着椅背懒洋洋地躺着:“他不就是想睡我吗?”
其实潘金金这会儿还处在窥见奥秘的兴奋里,没发觉自己对着江煜吐露了心声。
“你怎么知道?”宫厚还不知道江煜刚才已经把他的话都传音告诉了潘金金,幸而潘金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就在刚才,她想到宫厚的死可能和她有某种关系时,虽然没有猜测出具体原因,但却生出了一个胆大的主意。
“他越想睡我我越是不让他睡,他越是想甩掉绿帽子我越是让他甩不掉……不如我把这保存了两辈子的处子之身先给别人……”
她虽是小声嘀咕,但宫厚却字字听的心惊。
前头就算了,后面两辈子的处子之身?怎么可能?!别对他说西门长青不能人道,所以他们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主人小心!”
听到小绵的声音,宫厚吓了一跳,但并没有雷击。
“咳,搞错了,只要不是主人你的发|情对象,随便臆测,随便。”
宫厚:……
是不是处子很好判断,对女修而言,处子气息一扫就能看出来。那一天,她身上处子气息消失的一干二净,和现在混若两人。
每次一想到这些,宫厚就感觉心如刀割,他尚未理清思绪,一只手突然落在了他肩上。
“江煜,你去告诉欧阳诚,我一会儿就过去。”
第37章 模范好丈夫
潘金金决定了, 她不管处子之身对修行的那点微弱作用了, 其实处子不处子的根本不重要, 保持处子之身只是防止一旦破戒无心修行,由此堕落下去。而她潘金金前世历经磨难,早就将这些看透。只要能打击到宫厚,让他死心, 她何乐而不为?只是眼下她身边除了江煜没有别的男子,一时也难以找到一个干净的,正好那欧阳诚在, 何不利用一把?而且她瞧着那欧阳诚也有这个意思,想来不会拒绝。
故而,潘金金叫江煜去通知欧阳诚。欧阳诚那么老道,一定会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为了防止欧阳诚弄错,潘金金还是脱了一只鞋子放到江煜手上。
宫厚看看鞋子看看潘金金, 又看看鞋子看看潘金金。
他想潘金金应该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少主, 你找欧阳诚干什么?”
干什么?江煜不是傻了吧,她想干什么他都看不出来?
潘金金前世对江煜并无恶感, 但经历了前世再看江煜, 虽然江煜未曾背叛过她,但由江煜对待丹朱来看,他某些方面也不输于宫贱人。所以潘金金往椅子上一坐:“当然是干他了。”
宫厚:……
宫厚开始是不信江煜那些鬼话的,但见潘金金如此豪放,不由动摇起来,耐着性子劝道:“少主, 这样不好吧?野花一时香,过后忘光光,至少要有名有分。”
潘金金觑了江煜一眼,这些臭男人都把女人当做男人的附庸,而她潘金金是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庸的。
“谁说我要把他当家花养了?遇上了,就玩玩呗,天下那么大,何必单吊一棵树。”潘金金说的都是江煜干过的。
宫厚:……
一计不成,宫厚又生一计:“少主,那欧阳诚也算有头有脸,你这么把他给玩了,他怎会干?”
见潘金金盯着他,宫厚咳了一声:“要不您玩我吧?正好我也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