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里怎么委屈地谴责他,黑曜还是得跟着的。
屋里几乎被血淋了个透彻,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翻找半天,他们也只是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一条祖母绿项链。
项链与周围的环境完全不符,深绿的宝石好像在幽暗的环境里熠熠发光,纯银的链子还是圣洁的颜色,并没有受到时间的侵蚀。
找不到什么东西,屋子里待着实在是太压抑了,丞宁随手把项链装在口袋里,抱着他的巨大胡萝卜出去了。
这一次都不用牵着黑曜的衣角了!
连仅剩的一点点福利都被胡萝卜抢了的黑曜:“……”
我不是你最爱的小甜甜吗?你个渣男!嘤嘤嘤。
如果丞宁能听到他的内心独白,就要克制不住地拿道具砸他了。
不过他听不见,并且突然开始关心楚纤纤了,快速赶回去,刚好撞上楚纤纤从窗户外往里爬。
如果你以一个一条腿跨进屋里,一多半身子悬挂在外面,并且脸上沾灰,衣服被划得一道一道的这样一种姿势面对别人,那么就算你再怎么好看,也猥琐到不行。
此时楚纤纤就是这个情况,他沉默地抬起头跟丞宁对视,然后若无其事地淡定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因为双腿发抖而一头栽到地上。
“你……去干了什么?”
丞宁咽了口口水,伸出援助之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并且友情提供了一整套衣服。
“我去窗户里看了看。”楚纤纤拿着丞宁递给他的矿泉水,猛灌一口。
他在早上嘱咐完让丞宁睡觉之后,就自己回到了房间,越看越觉得窗户不对劲,于是就整理了一下
自己的卡牌和道具,最后毅然地跳了进去。
结果楚纤纤的运气不太好,出现的时间刚好是在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祭祀上,要不是祭司念了很长一段话,他就要以为自己陷入了某个邪|教组织。
然而出现的地点更巧,刚刚好落在了祭司大人的身上。
而这个时候,祭司他还保持着良好的职业教养,忍着自己被他压的腰疼也要走完这一次祭祀的流程。
流程应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因为楚纤纤看到有个人被用麻绳绑在台子上的一根木柱子上边,黑发盖住了脸,那个人的身上全是伤口,看不出是死是活。
有两个汉子上来把他拉下去了,楚纤纤就特别佛的被他们押着,还要抬头去看台上的祭祀。
祭司围着那个人转圈,一会儿跳一会儿叫的。
台上的祭品几乎出气多进气少,根本就分不出心思来看祭司干了什么,更别提阻止了,要不是他的腹部还在微微颤动,楚纤纤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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