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审时度势,该走就走,绝不能拖沓。
可是京都的百姓不一样,他们已经对院子里是谁特别感兴趣了,这要是不知道答案,能把他们憋屈死。
敖烈皱着眉头,还想着怎么把这些百姓驱赶出杨林街,就发现一大堆京兆府衙役突然跑了出来。
“各百姓听令,立刻退出杨林街,否则,押入京兆府大牢。”
本还在看热闹的百姓听到这话,连忙就四散离开,他们不怕二皇子,却很怕京兆府衙役。
这道理很简单,二皇子是法不责众,可京兆府不会管这些,只要他们不听命令,就是牢狱之灾,县官不如现管啊。
敖烈看到这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许玄宗一如既往地事事准备妥当,不用问,这肯定是许玄宗安排的。
敖烈也不再管这些,准备继续和梁凡请教如何突破,就直接被梁凡赶了出去。
“行了,快走快走,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孙乾连忙站起来,拉着敖烈,当即告别离开。
先生都发话了,还是赶紧走吧。
等到敖烈被孙乾拉上马车,敖烈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小乾,你说是不是我太愚笨,所以梁先生才不想和我多加解释,让我自己去悟?”
“将军,你想多了,梁先生不是说了,突破大宗师的机缘就在你自己身上吗?”
“呵,这不是梁先生安慰我吧?”
“蠢货!”
突然敖烈耳中传来一声训斥,敖烈忍不住抬头看向上空,上清院守一他们的声音,他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原来守一他们不敢监察梁凡院内的情况,但是敖烈一出门,就被守一他们牢牢监视。
现在听到他和孙乾的对话,终于忍不住出声,这个敖烈,真的是好蠢啊。
不过梁先生就是梁先生,想不到他目光如炬,竟然能发现自己当初在敖烈身上做的手脚。
突破机缘就在他自己身上,可不就是这样吗?可是敖烈这蠢货,就是不知道啊。
敖烈这个反应也让孙乾吓了一大跳,他连忙站起来,警示四周,敖烈见此,连忙让他坐下来。
“别紧张,是京都上清院那几个老不死。”
“呵,敖小子,当初你可是叫我爷爷的,现在竟然叫我老不死,你果然是记吃不记打啊。”
“好了,没事不要来骚扰我,你说我蠢货又是为何?”
“我说你是蠢货,你还别不信,许小子为什么能突破大宗师,那是他早就发现了皇室中人的优势。
只要皇族中人在习武成为宗师以后,就有他们的优势,可惜,你到现在都没懂。”
“我需要要懂什么,你倒是说啊。”
敖烈有些急了,守一也不再逗弄他,直接说道:“还记得三十年前你离京,我们送你的皇室腰牌吗?”
“你是说这个?”
敖烈突然从衣服贴身处拿出一个腰牌,前后各一个字,“许烈!”
“对,我以为你改名换姓,却到底是始终放不下许家,不然你姓真龙之姓敖干嘛?
不过谁知道你这么倔,竟然三十年过去,都没有发现这腰牌的特殊!”
这腰牌有什么特殊吗?
敖烈因为不想回忆起三十年前的事,所以这些年来,虽然一直贴身保存着腰牌,却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它。
“没听梁先生说,突破机缘就在你自己身上吗?”
敖烈这才反应过来,拿起腰牌用内气刺激了一下,瞬间他就发现了腰牌的特殊。
“怪不得梁先生说什么阴阳,这是让我看待事物两面性吧,我实在太蠢了。”
敖烈哪还忍得住,连忙让孙乾掉转马车,回到了梁凡的住处外面。
此刻京兆府衙役已经团团把梁凡的家外巷道包围了起来,几个衙役还在奋力填狗子挖出来的坑,。
“这许玄宗还真的会拍马屁,竟然让京兆府如此看护杨林街,不过这也能说他还算聪明。”
敖烈回到梁凡门前,直接扑通一声跪下,“多谢先生指点,只可惜敖烈愚钝,一直没有明白先生的意思,辜负了先生的美意,敖烈给你赔不是了。
今日敖烈便去闭关,不成大宗师绝不出门,望先生保重,我一定不会错过我的机缘的。”
庭院内,梁凡一脸痴呆,这是怎么回事,敖烈怎么就感谢自己了?
我说机缘就在你自己身上,其实是自己乱编的啊。
如果敖烈成功,那就是他自己临门一脚,如果一直不突破,那就是他自己没有找到方向。
不管如何,这都是万能答案,可是敖烈这么激动干嘛,还这么感谢自己?自己只是忽悠他啊?
看到敖烈实实在在地给自己磕了几个响头,梁凡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等下,你先等会儿再走。”
梁凡叫住敖烈,让他在门外等候,然后叫过小白。
“小白,你去跟枣树要颗枣。”
“嗷呜。”
等到狗子把枣叼回来,梁凡把它洗干净,才轻轻一弹,弹到了敖烈的手中。
“既然要闭关,那就全力以赴,记得在闭关前把这颗枣吃了。”
“是,先生。”
敖烈一脸激动,这是梁先生第一次送自己东西,而且以梁先生的为人,这颗枣绝对不简单。
守一三人看着敖烈,忍不住感叹,果然傻人有傻福。
“老大,你发现没有,这枣树也不简单啊。”
“嗯,看出来了,这梁先生不愧是半步天人,竟然有这么多神奇的东西。”
“算了,咱们不要追究它们是怎么回事,让梁先生安心呆在京都,任何人不能去打扰他们。”
“百年之坎还是要靠他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