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是不是磕到哪碰到哪了？哪疼告诉奶奶。”
一一不说话，捧着手哭。
“手？手疼是不是？”
“奶奶给你吹吹。”
眼看着一屋子大人都来了，一一的哭声才止了止，鼻头和眼睛一个赛一个红。
汪秀茹一边给她吹手手，一边央哄着问她：“一一是手手疼吗？”
一一嘴巴一瘪，委屈的豆大的眼泪一颗接一颗掉。
她指指唐唤：“脸、脸。”
又挥挥自己的手：“手。”
然后抱住：“疼。”
特别委屈的说：“怕！”
唐唤刚要解释：“我不......”疼。
正好将一一的委屈一字不差听进耳朵里的唐妈妈一巴掌拍在淘气儿子的屁股上：“你怎么能拿你的脸去打妹妹的手呢！”
唐唤：“？”
一一：“？”
奶爱滤镜一百层的汪秀茹：“？”
从来没挨过打的唐唤，拜一一所赐，到底还是拥有了完整的童年。
晚上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唐唤的眼眶还是红的。
一一有些过意不去。
唐唤想抱她她有些慌，她不是故意要抓唐唤的脸的，哭也是因为被吓到了，她头一次抓别人的脸！
“错、错。”她看着唐唤。
一一还小，话说不全，着急了就挥手。“爱女如命”光环下的她本来就是这群大人眼中最瞩目的，稍有动作就能引起全部侧目。
唐妈妈听一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再次曲解一一的意思，一巴掌拍在左手边儿子的后脑勺上：“还不快给妹妹道歉！”
唐唤的脸差点没杵进碗里，挨再毒的打丝毫不影响他真诚的道歉态度：“一一妹妹对不起！”
一一茫然的眨眼睛，她在说她知道错了呀！
她真不懂这些大人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