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就,也不知哪儿来的底气。
想来必然是太子的赏识非同一般……
而这样的小年轻能有什么本事?能得到太子的赏识?莫不是因为这一身俊秀非常的皮囊,所以被……
一想至此,官员们似乎有了判断,这位小夏大人应该就是太子身边的男宠了。
这可了不得,这样的身份可更得好生照料,这层身份可比几品官员更令人畏惧。
太子的枕边人,稍微吹一阵枕头风就能要了所有人的命。
夏商不知道这些官员的想法,暗想自己也没算撒谎。
都察院首座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品级,却超脱于品级之外的职位,要说是虚职的确是虚职。
“大人,下官来之前已经命人在城西的小景园中设下了酒宴,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小景园中……”
“先去城中谷仓看看。”夏商打断了他的话。
“谷仓……”没想到夏商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知府先是一愣,然后试探着问,“大人的意思是要我等先将赈灾之事落到实处?”
夏商点头。
“大人放心,既然我们在太子面前已经立下了军令状,此事绝不会有半点儿怠慢。”
“你们办事我不放心,我要亲自了解情况。”
想到城外的景象,夏商还是不能丝毫不顾地去享受玩乐,而这些人办事也的确令人不省心。
夏商这么说,知府心里面一阵不鄙视,心说你这样的粉面小生就老老实实地侍奉太子就好了,国家之事也是你能插手的?什么都不懂!
心里面这样想,但嘴上可不敢说,老老实实带着夏商走了大半个城到了豫州城中官家的谷仓库房内。
库房很大,里面的粮食是不计其数。
大家也没把这个绣花枕头放在心上,认为他随便说两句就会离开。
夏商现在谷仓中转了几圈,把看粮官和负责录报的小差叫到了身边,指着一仓的谷子问:“都是几年份的?”
粮官如实回答:“大人,北仓压着的是三年陈米,西仓的事三年和四年陈米。这边是新米,那边是去年的。”
“总数多少?”
“一共四万九千石。”
“为何去年的陈米数量不足西北仓的三四年陈米一半?为何陈米积压,而新米却卖出了?”
“这……”看粮官一下就哑巴了。
因为官家征收上的粮食,一部分上交朝廷,一部分地方征用,地方征用的一部分会以官家的名义再卖给米商。而陈米和新米的价格悬殊很大,在豫州这样的地方,普通人家都是选择买陈米为主,极少买新米的。
也就是说,陈米应该销售更快,新米保留更多。
这谷仓的情况却正好相反。
夏商一笑,看想了知府以及他身边的一众官员:“谁来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