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下官今日前来不是说这些无用之话。也没有准备更多理由来要求王府借兵。下官今天来就是想刷个脸。”
“刷个脸?”南宫楚心一愣,没懂。
“这么说吧,就我夏商主动开口,庸王府愿不愿意借兵,愿意借多少?!”
见过直接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就算是南宫楚心这么精明的女人也被夏商一句话给堵住了。
夏商这话十分简单,我就问你借不借,借多少。不要给我整那些理由,只要一句话。
只要一句话,不管说什么话都是转身就走。
南宫楚心看了看李庸,居然为难道要试探李庸的意思了。
李庸则不予回应,他根本没权,就算有些私兵也都在南宫楚心手中掌握着,到底有多少,能借多少全部由南宫楚心说了算。
南宫楚心想了估计有一刻钟,抬头道:“八百!最多只能八百!”
夏商起身,抱拳:“多谢,请王妃即刻下令,调兵八百归入徐州军中。”
说完,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整个过程之快,秦远根本都没反应过来。
看到夏商走了,秦远都还有些发懵。
“这就搞定了?一句话,八百兵士?真的假的?”
这时候,夏商回头来喊:“愣什么?赶紧下一家。”
“哦哦……”
秦远连连应着,跟了出去。
“夏商!”南宫楚心忍不住了,喊了一句。
夏商停住,回头看着南宫楚心:“王妃,你还有何事?”
“攘外必先安内!你难道不懂?你自己都管不过来,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宽?不是我管得太宽,是你妇人之见,能见则短!”
夏商一句话把南宫楚心说得涨红了脸。
她发誓这是第一个男人敢说她妇人见识短的。
“你……”
夏商眉头轻皱,补了一句:“或许是我对倭人保有偏见,但我无法对那个民族持之微笑。他来犯,我便战,你们不管,我管!”
说完,留下一脸不解的南宫楚心离开了庸王府。
……
……
“大人……大人……”秦远在身后追着夏商的步伐。
“怎么?”
“下官有些不解……”
“什么?”
“下官觉得自从提到倭人之后,大人就变得十分激进。是否是大人和倭人之间有着仇恨?”
“仇恨?谈不上……只是……”夏商想着,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之,我知道倭人野心不小,决不能放之任之。”
秦远握着拳头十分激动:“大人所言甚至!倭人野心极大,极其虚伪,残暴至极,泯灭人性!只有身在边境和倭人发生过战斗的士兵以及遭受过倭人侵害的百姓才能明白其中危险。下官曾告知过无数人,却无一人相信下官所言,皆言是小题大做,都认为倭寇之患不过打打闹闹,不会对国之根本造成影响。”
“这个我比谁都清楚。”夏商对此倒是很有自信,“但眼下也有一些无法克服的困难,我只能尽力为徐州争取更多战力。”
“下官真要的代表徐州百姓和军士都感谢大人。”秦远颇为感叹,“说来惭愧,下官遍访京城,没有要来一兵一卒,全耐大人这一句话,就为徐州争取了八百人。”
“八百人太少,接下里我们去兵部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