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春娇只是做做样子,她没把心思放在那边,她只是想这样多看看这个男人。
虽然认识已经很久了, 但春娇倒是很少这样用一个女人的心思去看待眼前的俊俏面孔。
这种举动表示着一个女人愿意花心思去了解一个男人的更多,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夏商没注意到,春娇自己更没有注意到。
……
“死鬼,你怎么才来?这些天都去了哪儿?”住在隔壁的是一个远比之前阿娇更漂亮的女人,体态丰腴,带着微胖,但身材极佳,配上一身火红的长裙,一看就是能迷倒任何男人的狐狸,若是在将那裙下雪白的长腿漏一漏,估计醉酒的老头也要被惊
醒了。
这女人叫梨花,百花楼的头牌,也是成都东面炙手可热的人物之一。
寻常人想要见她那是不容易的,也只有朗悦先生的儿子这样的身份才配得上跟她亲近亲近。
司马衡一进屋,看梨花的状态就知道是老相好了。
司马衡也是很随意,丢下折扇在一边,搂着姑娘就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就要去脱人家的衣带。
梨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嗔道:“哼!一别数日没个音讯,进来就想上本姑娘的床,你当本姑娘是什么人?”
“嗨!这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组织上有事儿,得处理,哪儿是想来就来的?”
“得了吧!你还骗人呢!你那个什么腰牌分明是假的。人家识货的都说了,你的腰牌是冒牌货。”
“放屁!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一般人能看明白的?老子给你瞧那是把你当自己人儿,你却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别人?你把东西还来!”
“还就还,谁稀罕。”
两人一见面似乎不怎么投机,说着就要吵起来。
梨花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块腰牌,看样式跟都察院的腰牌真的很相似。
夏商在隔壁看不到,但听对话的内容已经猜到了。
这司马衡此刻的表现和面对自己的表现截然不同,也不知道哪面是真,哪面是假。
再说隔壁屋中。
司马衡拿到腰牌,警惕地收了起来,然后恶狠狠地指了指梨花:“臭娘们儿,你摊上事儿了!”
司马衡这话极狠,梨花还从未见过司马衡如此过,感觉事情有些蹊跷,心头也有些害怕。
她以前听司马衡讲过故事,说是在大华的黑暗里存在着一股杀人不眨眼的势力,专门替朝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说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故事。
以前梨花是不相信的,就当是一些稀罕事儿听了去。
可自打司马衡从京城回来之后,梨花就发现司马衡变了,变得神秘起来。
后来全靠自己的死缠烂打,好不容易让他说了一些,那才知道司马衡去京城是加入了那个组织。
梨花也是不相信的,硬是让司马衡拿出了腰牌来。
结果梨花偷偷问了别人,得知这腰牌是假的。
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不过,此刻看到司马衡的表情,梨花又有些担心,会不会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自己问的那个朋友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