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燕子水坞有夏商赚了几十万两银子,便有好多人在城里采购东西,几乎所有水寨兄弟里里外外都换了一身新,各种酒肉伙食也变得比以前好了很多。
燕子水坞的变化落在他人眼中,别的水寨的人发现燕子水坞这两日采购的东西过于多了,再回去一通报,便有人猜测是燕子水坞近期发了一笔横财。
作为跟燕子水坞邻好的几家水寨就有人登门来问。
水寨里的人擅长好勇斗狠,特好面子,思想也比较简单,也不知藏话。
夏商的存在很快就被其他水寨的人知道了。
一个文人,单靠三五笔墨就能赚来几十万两银子,不管是谁都会眼红的。
如何把夏商抢走成了周边水寨考虑最多的事情。
他人在考虑如何抢走夏商,赵枭想的却是吴先生一行人为何还没回来?
先前夏商的话戳中了他的心病,实在是涉及的金银数目巨大,在这样巨大的利益面前,谁有能保证谁的忠诚呢?
赵枭不是傻子,知道歪嘴吴是个偷奸耍滑的家伙,轮忠诚度,他远不如自己的心腹。
一想至此,赵枭就要有些坐不住了。
赶紧召集自己所有的心腹来帐中商议,决定连夜前往常州,追查歪嘴吴的下落。
此事绝密,赵枭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把自己最信得过的一批人带着离开了水寨。
此刻已是三更之后。
幽幽明月当空,太湖寂寥无声。
只有淡雅清净的哼哼声不时传来,依稀能辨出那曲调。
浅浅光着脚丫子坐在水边,小手托着腮帮子,显得很出专注。
对哑巴而言,强行用声带摩擦哼哼出自己想要的声音是很困难的,也很不好受,但浅浅却乐此不疲,那首曲子虽记在了心里,但也希望能让哼出来。
不远处的房门口,夏商望了望那娇小的背影,然后回身屋中,关上门。
商蓉也跟着魔似的,小声的哼唱着夏商教的曲子,不管唱多少遍都不觉着乏味。
夏商到其跟前,低声说:“把衣裳脱了,到床上趴着。”
“啊?”一句话差点让商蓉咬了舌头,噌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面容不善盯着夏商:“你要做什么?”
夏商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副银针:“还能怎样?你不是武功使不出?我给你疏通经络。”
商蓉脸一红,方知自己想歪了,不过也是奇怪:“你什么意思?你还会针灸?”
“有什么不会的?”夏商表情淡淡,将装又银针的软包铺在桌上,取出几针左右看着。
商蓉有些怀疑:“你真的会?”
“以前我只会用针灸驱一些伤痛风寒,但这段时间接触的武林中人多了,对真气也算有些了解,也算是有了些许自己的理解,若你是被赵枭用真气封住了经络,我想应该能帮你化解。”
“你……你真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又不会有危险。难道你想恢复功夫?”
商蓉一想也是,试试总是好的,若恢复了功夫,这小小的水寨还能困住自己?
于是,商蓉依言躺到了床上,退去衣裳时难免害羞,却见夏商一脸淡然,未有丝毫邪念,便也渐渐放心下来。
不多时,夏商施针,动作有些慢,手法也有些生疏,但商蓉真感觉自己的体内的经络似乎有所好转。
半个时辰后,夏商将银针收起,拍了拍商蓉光洁的玉背:“好了,试试真气运转如何?”
商蓉起身,急急套上外衣,运转真气不由得眼睛一亮:“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