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枭一番思量:“没想到我赵枭这会竟绑了一个金娃娃回来!歪嘴吴,立刻请夏公子过来,用最丰盛的晚宴招待他!”
燕子坞自创立以来,还是头一次接到这么大的单子。
夏商仅凭几张纸就给寨子赚了几十万两银子的事情晃眼传开,一时间夏商在众水寇心中堪比神人,就连看门的几人都对夏商恭敬了许多。
大当家有命,设宴招待肉票,这也是前所未有的头一遭。
而夏商的身份也从肉票变成了如客卿一样的高贵人物。
黄昏时分,残阳红光,酒宴还在准备,但又新的女婢请夏商离开草屋,换到了更里面的大宅子去。
新屋之中,无论是床还是桌椅都是寨子里的最高标准,距离水寨的中营大帐也只有几步之遥。
宴席之上,酒肉饭饱,期间谈笑,不必细说。
只说夏商微醺,由浅浅和叶斌相送回屋。
今夜叶斌大畅,今次为寨子立下大功,宴席之上更是被大当家叫到身边落座,不知多少人羡慕。这一切都因夏商而荣光。
他将夏商送回房间,便对夏商说:“我这回全靠夏公子,明日我就去当家的,何时让公子离去?”
夏商微醺,却心清目明,听叶斌所言后摇头摆手:“你不必去问了?”
“为何?公子不用多礼。等公子走时,我一定亲自相送。日后公子再从这一带过,只要报出大当家的名号,我相信一路畅通无阻。”
“不必多此一举。若赵枭他真愿意放我走倒好。只怕他贪心不足……”
“夏兄,你此话是何意?”
“你傻呀?若你是大当家,遇到一个人能给你轻轻松松赚回来几十万两银子,你会甘心放他走?”
“夏兄的意思是大当家我要留住你?”
“何止是留住?该是要我为他赚更多的银子。”
“我觉得不会,大当家虽然蛮横,但也是懂规矩的人。说是怎样就是怎样,不会出尔反尔的。”
“讲规矩那是因为你给他的利益还不够破坏规矩。总之,你我拭目以待吧。”夏商说着,转念冷笑,“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到要看他有没有本事吞下这比银子。”
“夏兄,你什么意思?”见夏商表情,叶斌隐隐感觉不对。
“不用问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叶斌将走,浅浅也跟着,到了门前叶斌却说:“浅浅,你留下照顾夏兄。”
浅浅俏脸微红,对叶斌比划一通。
叶斌又道:“夏兄一人在此总有不便,你照顾他习惯了,还是留下吧。”
说罢,又问夏商:“夏兄可愿浅浅留下?”
“浅浅,你愿意留下那自然是最好的。”见浅浅脸红,夏商略带调笑,引得丫头的脸蛋儿越发动人了。
最后浅浅留下来,可换了一间屋子后,环境变好了,孤男寡女局促一起反倒没有在草屋里那么坦然,至少浅浅是这么觉得的,尤其是一张双人大床铺的规整,正好够两人同睡,到底该怎么办?
正想着,夏商却端着几张凳子拼凑到了一起,对浅浅笑着:“你在床上,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