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南羽也很是好奇,便问江语凌:“薄大哥的睡眠障碍治不了吗?”
江语凌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陆修衍你知道吧?他家在国内国外都开了医院,他以前就帮胥涛联系过各种国内外的医生诊治,有脑科的、有神经科的、有心理科的,都没用。胥涛应该是有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哦。”南羽低落应了一声,没跟江语凌讲起薄胥韬在年幼时曾遭遇绑架的事情。
她想起在北岛的那晚上,喝了酒的薄胥韬抱着她的后背睡着了,她想不通,到底薄胥韬是因为喝了酒才能睡着,还是因为有女人陪着,所以才睡着。
她此时对这个无论是身份背景亦或是个人实力都充满力量的男人突然有了些许怜悯,想起他在深夜里落寞地看着大海却毫无睡意的模样,隐约觉得有些心痛。
……
七月中旬,南羽结束雅思考试,江语凌帮她估过分数,确认她可以达到申请英国皇家音乐学院预科班的标准时,便回学校替她准备留学的事宜。
南羽回家洗了个澡,正准备约闺蜜一起出去看电影,南韶却过来了。
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也不去给南奶奶点香,开门见山就对南羽说:“考试结束了,搬回家里吧。”
“我不回去!”南羽倔强地看着南韶,“我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不需要再依靠你!”
“我知道薄家人照顾你,但你还没进门,就倚仗着大伯照顾,这要被外人笑话的。”
南羽听南韶这么一说,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便就澄清道:“我没有倚靠任何人照顾,我出来自己住的这一个月,都是花自己的积蓄养活自己,外人要笑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