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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山上发生的一切,丁默绝口不提。
丁家也把子嗣被拐卖的消息封锁得严严实实,暗中把丁默送去了国外。
丁默在国外也不是无事可做,每天跟大福玩玩,独居悠闲自在。由于新冠肆虐,平日也不敢出门,灵感来了就画几笔,把自己在山上得到的灵感汇于笔墨。
金毛犬吃到甜头,每天逮着机会就跟主人求欢。
丁默都纵着它。
大福果然是他的幸运星,他没有服毒,而是在山里尽情歌舞,甚至手动编制草裙、向大福学习捕猎。
其实在山里呆的日子比他想象中要短很多,最坏的结果他都设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如此幸运,能被警察救了。
丁默给大福画狗像,大犬不安分地舔他的脚心。
粉嫩的脚趾痒痒的,往左微移,金毛被逗到,更热情地用双爪按住猎物,犬齿微微轻咬,不破皮,只一些刺感。舌苔略过脚心,撩拨起人类的异心。
尝过欲望的身体食髓知味,浮想联翩的动作让肉体迅速回忆起情欲的咸淡。
“别闹……”丁默叮咛着,缩回脚趾,给画作收尾。
金色大犬基本以黄色打底,这些大色他已经上完了,辅色也差不多,只剩眼睛、足弓跟一些细节,需要加深。
珠宝设计专业虽然对人体的掌握要求不如动画、漫插,但基本的绘画素养都是基本功。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毕业设计进入了画展的总决赛,基于专业判断也就是十几名的样子。由于还有线上大众评审环节,每个人可以为自己的设计阐述一下理念。他即兴发挥了一段演讲,为大家展示了自己的爱犬,沾了动物保护的光,得了铜牌。
奖牌被他寄回国内,不过丁家没当回事。还是没打算让弃子回国。
丁默一人一狗独居,自己隔了房间养家禽、种韭菜,没东西吃的时候就吃韭菜炒鸡蛋。韭菜吃多了阳火旺盛,便需要纾解。
纾解对象包括按摩棒、拉环、金毛的大肉棒。
他不打算找个人类对象了。
拐卖经历看似对他没有影响,实则丁默一直避免跟人接触,他丧失了对人的信任。尤其亲人也无法理解,母亲也嫌弃他“一个男生,你还能被拐卖,又不是未成年了,你是个大学生。”
没有人能理解他。
即使发帖,得到的也多是嘲讽,跟对暧昧不清的细枝末节的探究。
狗狗是人类的好朋友。
目前是丁默最好的朋友,炮友,以及心灵抚慰剂。
没有灵感的时候,他就播着国内的网剧,画自家的狗子。各式各样形态的,跳跃的、撒娇的、翻肚皮的,上色装裱,挂在客厅。
更私密的,勃起的、求欢的、舔舐的,作了小图,当做书签夹在经常看的纸质书之间。
金毛从地上扑跃到桌面,几张空白飘落到地面,爪子沾了未干的颜料,在纸上印下一朵浅金色的梅花。
“大福!下去!”
金毛“呜~”,怂蔫地跳回地面,挺坐在丁默脚边。爪子小偷小摸地搭在丁默的脚上,狗头一歪,嗅嗅他的体香。
自从上次在桌子上做了一回,金毛也会不经他允许跳上桌了。纵容真是个坏习惯的养成帮凶。
别致的落梅为画面增色,幸好没有撕破纸面。丁默放下画笔,指尖搔着狗头,往靠窗的方向走。
居所在居民楼的高层,临窗而望,俯瞰万象。
窗户边上有一米宽的坐沿。
丁默膝上坐沿,拍拍大理石,金毛就顺势跳入他的怀中。
“大福,今天兴致这么好。太阳也很好,可惜不能出门,外面很危险。”
大福摇着尾巴小声“汪”,水汪汪的圆眼睛似乎在说,不想出门,想要主人贴贴,想要主人亲亲,想要主人!
丁默读出了它的意思,腼腆地笑了笑,指着放东西的床头柜,“那你去把东西拿过来。”
金毛雀跃地蹭蹭丁默,跳下台阶,欢快地跑向床头柜,摔了一跤,翻了个跟头接着跑向床头柜,用牙齿咬着柜子的把手往外拉,在叼着需要的润滑剂跟按摩棒跑向亲爱的主人。
过程中故意把按摩棒掉在地上,只带着写了法文的油性润滑剂顺利抵达。
“不许装傻,把它捡起来。”
金毛委屈地“嗷呜”,还是乖乖听话。
拿到按摩棒,丁默打开电动档,在身上抚慰。
首先是乳头,轻轻画圈带过,一阵轻微的电流感。
然后是敏感的腰身,按摩棒的棒头在小腹滑动,撩拨着已经情动的身体,隔着睡衣抚弄已经翘起的小伙计。
小伙计还是其次,隔着裤子安慰不到的菊穴内部旋起空枪的憋闷。
金毛眼馋地用舌头在人类的锁骨沟舔来舔去,让丁默痒得想笑,“等下啦。”
日暮沉沉,这个点应当做晚饭了,但是狗子比起晚饭更想吃主人。善解人……额,这个,狗意的主人也一粒一粒解开纽扣
', ' ')(',露出娇生惯养的肌肤。
毛茸茸的狗头在胸口磨蹭,狗爪不轻地搭在大腿根,甚至不经意间踩过男人勃起的阴茎。
“唔。”丁默微痛,脱下裤子,检查小家伙有没有受伤。
小家伙被踩了一脚,更精神了,略发胀痛地直入云霄。
金毛见主人的手里有了别的肉棒,而非金毛的肉棒,吃醋地用狗鸡巴蹭蹭主人的手背。纤细的手指连着可见的青色血管,骨骼分明地揽着两根肉棒。
人的,跟动物的。
你我不分,人畜不辨。
包皮鼓弄着肉柱,包皮摩擦着包皮,肉柱时不时能跟肉柱亲密贴吻。
丁默喘着气,他的耳边也能听见狗子的声音,“舒服吗,嗯?嗯……”
金毛舔了他一脸的唾沫,以示亲密。
丁默闷笑着,“傻狗。”
傻狗可不傻,能吃到肉。
丁默爽快完,就放了傻狗的鸡巴,用润滑液给自己扩张。虽然狗舌头弄也很爽,可是爽太过了容易肾亏,年纪轻轻肾亏就老得快。
润滑剂滋润着小洞,狗的棒棒蠢蠢待发。
丁默尤嫌背后没有靠垫,“大福,靠垫。”
大福箭在弦上了,“汪”地谴责他欺压狗权,然后跑去叼靠垫。
丁默无意识地玩弄着自己的肉穴,看着那只朝自己飞奔而来的修狗……啊不对,大狗。这一切是多么荒诞。
墙上挂满了大福的画像,有些是金毛跟自己站在一起的,更多的是金毛的单人……额,这个,单狗照。
狗的寿命是有限的,总有一天大福会离他而去。
他只想用画笔记录下美好的那些瞬间。
或许,他应该尝试用相机,例如拍下一些性爱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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