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看到编辑的目光之后，整个人都没了精神，他相信对方已经绝对知道了，这一次给自己丢人不说，也给海天市作协丢脸了。
因为他后面的牌子上写着海天市作协畅销青春小说作家大海。
记者们现在已经不拍他了，不停的拍大海的身后。
来了很多的特写。
大海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无力回天了，可是他心里真的很不爽，当即回头看到了王小飞在那偷笑，他目光冷了下来，他现在算是毁了，但他不好受，也不想让王小飞好受。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来了好多人。
因为两边的签售会是紧挨着，所以现在大家都看到那些人是朝着鬼吹灯前过去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是鬼吹灯粉。
大海一看这么多人，比他找的群众演员都要多一半之多，这些怎么可能是粉丝呢，一般国内签售能来一百多人就已经算是牛逼的了，现在王小飞这边来的人差不多有一千个肯定是王小飞找群众演员了。
大海现在要让王小飞出丑，当即大海朝着记者面前说道：“你们快去看他呀，他也找个群众演员。”
记者们已经陷在实锤大海了，然后听到大海说这话，便是走向了王小飞。
而记者们也知道，问王小飞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直接问那些人就知道了。
当即，记者跑到第一个粉丝面前询问道：“请问你是来买梦天凡小说的吗？”
那人丝毫没有考虑，直接道：“当然了，我就是买鬼吹灯小说的！”
那记者一愣。
他不信这个人是真的。
这个时候那个粉丝问记者道：“请问你们是记者吗？然后这个可以上电视吗？”
记者有些发愣了，然后道：“当然可以上电视！”
只见这个粉丝直接朝着镜头说道：“凡哥牛逼，凡哥牛逼，凡哥我永远支持你！”
记者整个人都愣了，这人是一个铁粉啊，如果不是铁粉的话，是说不出来这句话的！
这个时候，大海也愣了，难道这个人是真的粉丝，这未免也太扯淡了吧，怎么会这样的？
哼哼，一定是碰巧第一个人是粉丝而已，其他的人根本什么都不是！
那记者也发愣了，心想肯定只有这个人是粉丝而已，其他人肯定不是。
便是走向第二个人，道：“请问你一下，你是来买鬼吹灯小说的吗？”
“你不是傻瓜啊，我不买小说我来这里干什么？”对方极为不给面子的数道。
记者的脸色都变了。
然后问下一个人：“请问你是来买小说的吗？”
“我说你这个人有病啊，我们都是来支持凡哥的，能别问了吗？”对方反驳道。
记者现在找了三个人，三个人就给了他这样的回答，他不敢继续问了。
莫非都是粉丝？
不可能啊，就算是那些共和国作协的作家签售会上，都不可能有这么多粉丝的啊！
大海上前给记者说道：“记者你就放心吧，这些粉丝肯定有问题，毕竟你可以想一想，谁的粉丝可以这么多？根本不可能的，等一会儿签售会开始，看看他们有没有买书就知道了！”
记者一听，的确是这么回事，一会儿马上就知道了。
现在只要在这里看就行了。
反正他们都不信对方能有这么多的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