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刚动手,立刻倒飞而出,个个抱着肚子蜷缩成虾米,落在房间远近不一空地处,根本没砸到任何东西。
“呃!”
肖迪、陈峰立时惊呆了,看着倒飞出去四人、远近不一落地点,全都脸色煞白。
两人也算练家子,武道明劲高手。
一见苏齐这种力道精准控制,立刻明白遇到了高手中的高手,绝对非他们能够匹敌。
暗劲?化劲?
“阁下深藏不露啊!”
原本一脸阴冷肖迪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虎扑姿势站出来,但摆的却是防御架势,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不过我们这是正常债务纠纷,打官司到法庭上也是我们赢,你别以为有些功夫就能横插一脚,我肖迪不吃这一……啊!”
砰!
动手落败、肯讲道理的迪哥一番道理还未讲完,便见一道残影飞来,肚子上一阵钻进疼痛,整个人飞了起来,直挺挺跪在地上,两手捂着肚子到底,五官扭曲成一团。
“好狠!”
陈峰心底打了一个寒颤,身形悄悄向后撤了一些,不过眸子仍旧狡诈不屑,仿佛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见在清河老大迪哥都被收拾了,抱头蜷缩的夏父瞄了苏齐一眼,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小子看似和女儿有关系,而且听千蕊要找他借一千万,看起来还是个有钱的阔少。
但这种上来二话不说就打的性子,着实下破了他的胆,根本不敢提任何想法。
“过来!”
回头一瞄夏父,苏齐神情冷厉:“我记得以前千蕊每月都替你还赌债,你虽然在外边欠了不少,但她都能替你还上,你每个月欠的也不过几万、十几万。你倒是给我说说,如今这两个月时间,你怎么欠了一千万这么多。”
“呃!”
一听苏齐问这个问题,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肖迪,立时忍不住心头一颤,整个人仿佛僵楞住。
“千蕊、千蕊!”
生怕去了再一次挨打,夏父有些两腿发软,求救似的看着女儿。
夏千蕊对这个问题也感觉疑惑,不过刚才一直没机会问,如今见苏齐提出,立刻也催促道:“爸爸,他只是问你这个问题,不是要打你,你回答就行了,为什么两个月欠了一千万,以前可最多也不过十几万,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我!”
夏父神情一阵恍惚,低下头半响才道:“我也是鬼迷了心窍,原本你两月前没给我寄钱,我欠了一些钱就不敢赌了,不过后来实在忍不住,就找迪哥拿了一些高利贷,利滚利两个月下来便攥了二十多万,但昨夜迪哥突然说带我来魔都找你,我不敢不同意。路上见他们都在赌钱,我又一时手痒忍不住加进去,跟他们赌了几个小时,越输越多越不甘心,便一下子输了九百多万,加之前的一共有一千万。”
“一夜输了九百多万!”
苏齐剑眉一挑,看向地上肖迪嘲讽道:“迪哥真是够大气啊,路上随便玩个牌玩这么大,而且还让一个欠了你几十万的人上,还肯借给他九百多万、你真是活菩萨、大善人啊!”
“对,不错!”
一听苏齐话中有话,父亲这样欠债一千万,夏千蕊也醒悟过来,忍不住叫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他都没钱你们为什么还给他赌、为什么还借钱给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一听九百多万被质疑,身家都没这么多的肖迪,立刻忍不住大叫起来,义正言辞道:“我们路上玩我们的,是他自己手痒要加进来,这管我们什么事情,他说他有能力还得上,我们才借他这么多的,难不成你们现在想赖账。”
十分单纯夏千蕊一阵语噎。
夏父也迫于肖迪淫威不敢吱声。
“千蕊是我朋友,赖这点小账倒不至于!”
苏齐剑眉一挑、神情冷厉:“不过在咱们国家,好似赌博是违法的吧,赌债更不受法律保护,而且还是被人设局下套的赌债,更不受任何法律保护、而且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这小子倒是好机灵!”
退到门口,准备随时多路而出的陈峰眸光一闪,但却毫不在意:“不过即便被你看穿了怎样,接下来还有你想不到的大招等着你,你小子等死吧,敢惹到狗少!”
“你说谁下局设套!”
亏心事被点破,肖迪立刻如被踩住尾巴的猫尖叫起来:“老子有财神爷保佑,光明正大赢了他的、我有四个兄弟可以作证,他输不起当初就别玩。别以为你小子功夫好,就能给他们父女二人撑腰,告诉你除非他们父女不回清河,否则别想赖掉这笔账。而且你小子也别拿法律说事,今天你打伤了我们五个,老子现在就给你讲/法律,报警让你付法律责任。峰哥,替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