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两手插兜,苏齐晃悠悠而来,咂咂嘴看着满天火光,平静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光落在四人身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从小到大,我看过、点过的炮仗不少,而这一个是最大、最贵的,两百多万就这样砰的一下没有了,四位却还面不改色、没有一丁点心疼表情,佩服、佩服。”
“废话少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林鹏飞摆开一个防御架势,眸子冷厉无比道:“警察马上就要来了,而且他们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杀了我们你也脱不了干系;想要抓我们,你又拿不出证据,警察来了我们就化险为夷,而且我还能让你赔偿这辆宝马750,我想不出你现在拦我们有什么意义。”
一瘸一拐三大家主也凑在一起,冷冷盯着苏齐咬牙切齿。
虽然只是魔都二流世家,不过也个个身价数百亿,除了庙堂之上那些大佬外,又有谁曾让他们如此狼狈过,更何况有生死间的恐惧。
“有没有意义,等警察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苏齐唇角微挑,伸手一指四人道:“现在麻烦各位男左女右站好,不好意思忘记了你们都是男人,你们就这样站在原地就行了;谁若是还想逃跑离开,可别怪小弟手下无情,到时一不小心出现意外死伤几个,到时大家都不好办了。”
“你!”
林鹏飞一阵语噎、浓眉紧紧拧在一起,本能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小子强留下他们,又不对他们下手,反而要等警察来,这其中有些不寻常。
三大家主也脸色一变,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了。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林家家主林泉诀站了出来,将自家儿子护在身后,面色严肃道:“你已经杀了我们三家儿子,如今还想继续赶尽杀绝么,须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日之事,不如大家捂手言和如何,过往所有恩怨我们一笔勾销,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说的真轻巧!”
苏齐剑眉一挑,神情带着嘲弄:“你们给梦娇下金神蛊,让蛊王雷金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过往恩怨一笔勾销,如今感觉可能有把柄栽在我手里了,却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了,这天下间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么,还是你们自以为你们这些有钱人,全都脸比屁/股大有面子,我就要给你这个面子。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你在我这里没有丝毫面子。”
“你!”
功夫不是对手,嘴炮更不是对手,最为老一辈成功人士,林家家主林泉诀面色涨红,忍不住一阵干瞪眼,却又无话可说。
“年轻人,冤家宜解不宜结!”
身着大红唐装,地主老财一样江家家主江昆站了出来,面色沉重道:“我们之间过往是有些恩怨,但到了我们这种身份地位,你应该明白仇恨永远不如利益大,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何必咄咄逼人呢。”
“咄咄逼人!”
一见这个颠倒黑白不要碧莲老家伙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苏齐蹙眉歪着脑袋道:“这话你还有脸说出来,我特么好好的只想来魔都探一个亲,中途只和童林发生一点冲突,最后都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是招你们三家惹你们三家了,你们三家三个闲的蛋疼的死儿子,却为了一个女人要置我于死地。当然他们最后怎么死了,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情况。你们误会我我可以理解,毕竟死了儿子心情不好吗,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改拿我的朋友下手,你对付我我或许可以不计较,但无论谁动我我的朋友,我苏齐一定让他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天大的利益也不及我朋友的一根/毛,根本没条件可讲!”
“额!”
江家家住江昆同样哑口无言,只觉和这愣头青的小子,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沟通。
“年轻人,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见两个老伙计败下阵来,心想威逼利诱都不行了,胡家家主胡皋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即便你拿到了什么证据,即便你将我们都送进监狱,即便我们全部被/干掉,你又能得到什么呢。你只能让上流社会,人人畏你如蛇蝎,再也不能融入这个圈子。还会得到我们江林胡三家的仇恨,虽然我们三家未必会是你对手,但依照你的个性仇人只会不断增多,到时蚁多咬死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这一场争斗不论谁是谁非,但现在吃亏的终究是我们,你有没吃什么亏,何不就此放下呢,放下是一种美德!放下……啊!”
“闭嘴!”
苏齐听得厌烦,立时暴喝一声,眸子冷厉如电:“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需要听你们这些洗脑道德经;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社会,真正讲道德操守的人,都在温饱线上挣扎,反而是你们这些满嘴仁义道德、私下下男盗女娼、黑心烂肺的家伙,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大发横财,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谈道德,至于我的仇人多少,这个轮不到你操心,我只信仰实力决定一切这个道理。好了,警车的声音也来了,现在咱们该找警察聊聊这件事情,看看到底谁会付出代价。”
呜呜呜!
呜咽的警笛声响起,红蓝相间灯光不停闪耀,很快十多辆警车赶了过来,许多真/枪实弹警员飞速下车,一起讲五人围在了中央。
胡子拉碴的鬼判秦建军凑拥着一个气度不凡中年人踏步而来。
“龙局长,你可要主持公道啊!”
一见那中年人,林家家主林泉诀一脸悲痛上前控诉:“今日我们三人和犬子正在商量三家小儿的丧事,突然苏齐就冲了进来,不但对我们进行污蔑,而且还阻拦我们离开,并且仗着个人武力,险些让我们车毁人亡,你一定要秉公执法、伸张正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