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保护狗狗,给狗狗关爱、给狗狗温暖,狗狗生病了我们给它看,死了我们帮它下葬,我们哪一点对狗狗不好了,狗狗凭什么恨我们,大胡子你给我们说清楚!”
“你竟敢说我们是狗狗的屠夫、刽子手,大胡子你这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你就是个人渣!”
“大胡子你这混蛋,你还敢说我们是变~态爱狗人士,你敢污蔑我们伤害狗狗,你这是对我们所有爱狗人士的伤害,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这群疯狂人士一听苏齐如此评价他们,立时一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好似苏齐杀了他们亲爹亲娘一样,包裹刚才被苏齐打到十人,全都面红耳赤冲了上来。
“大胡子,你给我说清楚!”
秦小四冲在最前面,俏~脸气的红扑扑、银牙紧~咬道:“我们怎么伤害狗狗了,我们怎么给狗狗这个族群最大的伤害了,我们怎么成为狗狗这个族群的屠夫、刽子手了,你不说清楚我饶不了你。尤凤,这大胡子要说的没有道理,给我随时准备削他!”
冷若冰霜女子尤凤有些无奈,但仍点了点头。
其余人也恶狠狠盯着苏齐,好似刚才那番话对他们造成了莫大的侮辱一样,若不是也想听听这个大胡子怎么说,立刻就上去削他了。
尤凤微微蹙眉不快,原本想催促众人继续把狗卸下来,马上调车拉回去到时私下运作一番,但一见群情激愤也不好阻止。
“阿隐这招缓兵之计倒是不错,但马上他要真说不出一二三来,这帮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不行阿隐今天不离不弃,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吃亏!”
老司机郑大海一阵纠结,不自觉捏紧了手中扳手。
“我自然会说清楚!”
苏齐冷哼一声,黝~黑深邃眸子环顾四周,声音响了起来:“你们这些人自诩为爱狗人士,自诩为对狗狗有多好多好,但比起一个真正的爱狗人士来说,你们连一根~毛都不算,他才算真正的爱狗人士!”
这些都是爱狗人士,听说还有爱狗界的前辈,自己连他一根~毛都比不上,还算不上真正爱狗人士,顿时一个个怒目而视、怒骂质疑。
“都别吵!”
秦小四猛然娇斥一声,尖锐嗓门令场中为止一静,这才银牙紧要、怒目而视:“大胡子你别故弄玄虚,否则别怪我立刻让人修理你!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我们怎么不算真正爱狗人士,那真正的爱狗人士又是谁?”
“爱狗者能为奉献一切,你们比起他差远了!”
苏齐冷笑一声,仰首看天:“真正的爱狗者在三百年多前,为东瀛德川幕府第五代将军德川纲吉毛,公元1687年作为幕府将军的他在整个东瀛颁布了‘生类怜悯令’、其中不止禁止杀鸡、杀狗,而且还禁止对狗不敬,谁若杀生则被流放、杀狗抵命,后1696年又颁布‘‘杀犬密告令’,凡举报杀狗者奖三十两赏金,而且无论每条狗都要去官府等级性别、毛色、年龄,如果狗意外死亡、狗主人要被处斩,若饲养方式不当,狗主人要触发,甚至狗上大街都做轿子,德川纲吉也被称为狗将军、狗官!”
“狗将军、狗官!”
众多爱狗者立时听得瞠目结舌:的确他们虽然爱狗,但仍在个人层面,比起那位立法强迫一个国家爱狗的前辈,的确小巫见大巫、一根~毛都坐不上。
狗死人处斩、狗做娇子,这也太疯狂了!
“这,我们是比不上德川纲吉!”
漂亮女孩秦小四也听得目瞪口呆,但随即美眸怒视:“我们承认他比我们爱狗,但我们又怎么伤害狗狗了,我们又怎么怎么是狗狗的罪人了,你赶快给我说清楚!”
“急什么急,我还没说完呢!”
苏齐冷笑一声,随即转首看向众人道:“德川纲吉在位二十九年,当时可以说是东瀛狗类的黄金盛世,但你们知道德川纲吉去世之后,那些狗狗结果怎么样嘛?”
“怎么样?快说!”
都是爱狗人士,秦小四、众多狗男女立时竖起耳朵。
“德川纲吉在世,因为养狗触犯法律的人数不胜数,家中因狗被斩、被流放的人也占十之八~九,你说这些人在德川纲吉死后怎么对狗!”
苏齐冷笑一声想起上午看的那些资料,眸子一沉道:“‘生类怜悯令’、‘杀犬密告令’立时被废,整个东瀛都开始杀狗,直到杀得整个东瀛狗类绝迹二十年,那些东瀛人才消了一口气。人狗本来和平相处,但德川纲吉却将自己意志强加给他们,因为狗儿伤害人,人自然恨他也恨狗,他死了自然要报复狗。德川纲吉如此爱狗,但却个整个东瀛狗类带来近乎灭顶之灾,你说他是那些狗狗的恩人,还是那些狗狗的罪人,那些狗是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仇恨他?”
场中众人都沉默不语,这是一个显而易见道理。
漂亮女孩秦小四小~脸煞白,怔怔良久才道:“难道过分的爱也是一种伤害!”
“别听他胡说!”
一直冷眼旁观苟丽站了出来:“即便他讲的这个故事是真的,也不过是东瀛的一个故事。我们根本没有故事里的德川纲吉变~态,根本不可能给狗狗造成那样大的伤害,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说,我们是狗狗的救星,我们不是狗狗的罪人,快随我一起救这些可怜的狗狗。”
“闭嘴!”
苏齐冷哼一声,眸子冷厉无比扫过在场众人,一字一顿道:“你们这些人比德川纲吉更变~态,你们给狗狗造成的伤害比他更大千百倍,你们比他更是狗类的罪人,想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