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身出名门的余大执事便带着保镖,调动可以调动的政府力量,一起却打压那个黑圈子后起之秀。
哪只那人邪性无比,他们所有布置都在人家预料之中,最后余大执事就像自投罗网一样,以及众多小弟如死狗一样,落在那黑圈子后起之秀手中。
正当余大执事心怀忐忑之时,那人也没对他们怎么样,反而给他们端茶递水、赔礼道歉,然后毕恭毕敬离开,搞得大执事、众小弟一脸茫然。
不过很快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余大执事发现他和小弟喝了那人的茶,彼此一个个看对方眼神不对起来,而且个个呼吸越来越急促、冲动越来越强烈。
于是乎在那狭窄的小牢房中,吃了烈性春药的八人爆过人、也被人爆过,个个留下了终生难忘记忆。
吃了如此大亏,心灵受到剧烈创伤,余大执事自然不善罢甘休,于是再一次招兵买马;然而和上一次情况一样,由于带的人更多,余大执事也被爆的更狠、时间更长。
身心皆受创伤的余大执事也曾想过一死了之,然而身受如此奇耻大辱未报怎能死去,于是余大执事再一次卧薪尝胆、走访奇人异士,开始第三次报复。
然而,第三次……
这三次的血泪史成了余大执事永远的疼,以至于性取向十分正常的他听到老屁眼三个字,便觉身心受到莫大羞辱,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些不堪的夜晚。
从此以后,一遇到白正天所在城市,余大执事立刻远遁百里,以至于白正天死了三年,才终于说服自己压下心头那个魔咒,来找他女儿来找场子
如今虽未被人爆,但遭遇了牛角之爆,这痛苦更剧烈更难以忍受,直接让余大执事好似回到多年以前,被一个个小弟强逼蹂躏的不堪回首夜晚。
“我不是白正天,他能给你三次机会,我只能给你这一次机会,以后你不准再出现在南明,更不准打白飞飞玉龙集团注意,否则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一次,而是会发生三次、三十次、三百次,超出你想象空间!”
看也不看余大执事,苏齐双手背负身后,眸子杀机凛然,声音冰冷刺骨:“现在你可以滚了!”
“我明白、我再也不来金陵,再也不打玉龙集团注意,我再也不招惹你们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听着那冷厉声音,余大执事只觉那背影有些熟悉,仿佛多年前那人一样,立时不自觉心神发颤,神情恍恍惚惚求饶,然后咬牙含泪起身,夹着双腿、一手捂着屁股,含泪看了带血牛角一眼,姿势怪异的朝外走去。
一道外边,迈不动步子的余大执事立刻扯着喉咙喊起来:“来人、快来人啊!”
司机闻声赶来,一见老板被搞成这样,立时勃然大怒:“老板,你这是怎么了,究竟谁把你伤成这样,我现在就报警把他抓起来!”
啪!
一耳光抽在司机脸上,余大执事一手捂着屁股,泪如雨下怒斥道:“报警,报你妈的警,赶快带着我和天星回魔都,我们再也不来金陵,这里有魔鬼、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走,快特么走啊,老子受不了了!”
屁股带血的余大执事、不能动弹的拳王易天星先后被带入车里,三人绝尘而去。
苏齐在人形窟窿处默默看着这一切,转首又看向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一根带血牛角、以及镶嵌入墙壁上气息已绝、但仍双目圆睁、死不瞑目钱半城。
“天道循环,盛极而衰!”
迎着钱半城不甘目光,苏齐眸子微蹙:“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远强大的,你见不得别人崛起强大,那么就只能成为别人强大的垫脚石。我本不想杀你,但我不能拿亲人、朋友的性命冒险。一路走好老钱、来生别在这么霸道。”
“吱呀!”
便在这时房门被推开,面如土色的裴天河走了进来,神情讪讪又有些赔笑,别扭古怪到了极点。
苏齐头也不回:“裴书记,还有什么事情吗?”
“苏先生,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裴天河一脸苦涩,面色尴尬无比道:“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该出尔反尔、见风转舵巴结余永侨为难你,刚才王厅长已经教训过我了,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刚才一进屋,就被王千元训的狗血淋头,也隐晦从王厅哪里得到一些消息,这小子直接给通天的部级官员勾肩搭背、平起平坐;便是王厅那种省厅级实权人物,也要对这小子毕恭毕敬,把握每一次机会拉关系。
自己小小一个市委书记,吃错药了找死找人家麻烦。
而且刚才一出来,又见余董屁股带血、满脸泪水而走,直接将他下了个肝胆俱裂。
余董什么人啊,都在这小子面前吃了怎么大亏,自己又算什么刚才那种行为不是找虐么。
“裴书记,别!”
想起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苏齐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你是金陵父母官,我的真武道场关不关都你一句话,我哪敢不原谅你啊。况且我即便今天接受你的道歉,明天你要在翻脸让我给道回去,你说我这不是找不自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