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泷脸色一变、气急败坏道:“明月月,我警告你别再叫我唐小三,我只是在家里排行第三,特么的不是小三,你可以叫我唐家三少,但绝对不能叫我唐小三。现在咱们同处小鬼子地盘,大家同属华夏同胞、炎黄子孙,本该互帮互助、肝胆相照,岂能为了一点小事自相残杀,这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好了,月月!”
想着这家伙不定是在哪个东瀛女人肚皮上做过激烈思想斗争才爬起来赶过来支持,苏齐拉住小姨子,下车笑道:“唐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日之战后,我就成了整个东瀛武术界敌人,到时我们一回国他们奈何不了我们。但你仍要在东瀛继续做大亨,到时那些人一看你今天去支持我,肯会不报复到你头上,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不必要的险。”
“兄弟,这个险我必须冒!”
唐羽泷硬着脖子脑袋一扬:“你今天是为华夏人争光,是为华夏人长脸,我唐羽泷即便日后在东瀛混不下去,也必须要支持你。我知道我功夫不行,去了也未必能帮上你,但我就是想告诉你,兄弟你再上面打擂台,下面有华夏同胞在看着,有炎黄子孙在支持,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还有我们、还有千万万万的华夏同胞、炎黄子孙支持你。兄弟,你不孤独、不寂寞。”
“两个大男人玩什么煽情啊!”
小辣椒明月月撅着小嘴,心头嘀咕:“没行到两年不见,唐小三口才变得这么好了,这么会煽情了,我都忍不住忘记他的人品,让他去了!”
“唐兄,我了解你的心意,也深知你的性情!”
轻叹一个‘二’字怎么了得,苏齐眸子一沉,认真无比道:“但我还是不能让你去,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在东瀛我能信任的华夏同胞、炎黄子孙只有你了,而且你在东瀛又有根基,咱们几天前干的那些事情,以后必须长久干下去,那才算真正的大事情。所以我不希望咱们关系暴露,影响到咱们那件大计,孰轻孰重你应该明白!”
“我……特么真想去啊!”
唐羽泷心有不甘,但一想那件事情能长期干下去,仍如这三天这么精准,将是多么恐怖一件事情,当即眸子发亮,咬牙点头道“兄弟,好我特么不去,其他话咱们以后再说吧,我等你凯旋归来,为你摆庆功宴。”
将苏齐那张卡还他,里面有这两天赚的钱,唐羽泷不开心驾车离开。
苏齐三人也迎着霞光,向约战地点出发。
“姐夫,你一定要赢!”
也不顾司机、冷紫兮在前面,小辣椒明月月紧紧搂着姐夫,将脑袋埋在他胸膛上,如猫咪一样温顺,心头暗暗道:“要是你输了,我留下来陪你一起。”
没再抗拒小姨子的投怀送抱,抚摸着她柔顺丝滑长发,苏齐目视窗外,一缕缕霞光逼退黑暗,火红大日冉冉将起,血红、昏暗两种色彩在眸子里交织,整个人也被染上了一层霞光,显得真实而又梦幻。
……
战场是东瀛武术界选定,在离东京五十公里外一处湖泊,岸边有一一排废弃三层楼建筑、一共三十六栋连在一起围成一个半圆,中心假山掩映、院外一大片停车场。
这原本是一个酒店,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废弃下来,到如今早已破败凋敝、尘埃遍布、入内还有一股阴森森气息。
霞光刚起天色灰蒙蒙,一辆接一辆汽车停在停车场,车门推开走出一个个面色阴沉、杀气腾腾男女,他们服饰各异,却无一例外气息强大,没有不入流武者。
而且那数不清三流武者一下车,立刻向四面八方奔去,组成一道道封锁线,防止外人进入。
能走入废弃酒店内的,最次也是二流暗劲高手,还有数十人化劲一流高手,这也是今天主力部队。
寻常时候,一个明劲高手都难得一见,暗劲高手更是少之又少,化劲大高手简直风貌麟角;但整个国家高手一聚集起来,不说十分之一,就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也能是一个十分恐怖数字。
“诸位东瀛同胞,我山本天雄代表七大武道家族,感谢各位深明大义,来维护东瀛武道之尊严!”
山本天雄做七大家族代表站了出来,声如闷雷:“那华夏小儿欺人太甚,打败家弟也就罢了,竟敢挑战我们整个东瀛武术界,简直藐视我们东瀛武术界无人。
但对付这么一个乳臭未干小儿,若是让我们东瀛宗师级人物出手,也未免有些以大欺小,到时赢了也不怎么好看。
那小子不是主动要求车轮战么,那我们就打他一个车轮战,大家依照原订计划出手,无论哪一个出手都猛攻猛打,一个战败立刻接着下一个,绝对不要给那华夏小儿喘息之机,我们累也要累死那小子,让他为羞辱我们东瀛武道付出代价。
众位若是受伤,全由我七大武道家族负责。”
“山本家主不用多说,我们大家今天来此,就是为了看看那华夏小儿有多么嚣张,竟然单人挑战我们东瀛武术界,简直是狂妄自大、不知死活。”
一个身着和服、脚踩木屐、腰悬武士刀、头顶一个发髻,面相愚蠢、眼神凶厉的东瀛武士站了出来,神情不屑一顾道:“本人我孙子次郎,倒要见识见识这华夏小儿有何本事,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待会我第一个上场,让那华夏小儿见识我东瀛武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