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壬则熙,白月回了房间。其实壬爸爸无论是物质还是感情上对自己女儿都很好,原主至今的零花钱加起来也有不小的一笔了。
在壬家过了几天安分日子,蒋召臣的短信就发了过来,约定了出门时间。这次临出门时,壬老爷子难得地叮嘱了一声:“是新开的度假山庄,你可以多在那边住个几天。”
白月又折返回去收拾了些东西。
其实除开两身衣服,也没什么收拾的,该有的度假山庄那边都有。不过上次老爷子才刚在书房里暗示她早些怀了蒋召臣的孩子,这次在外夜宿的机会就来了,说是巧合白月都不信。
白月轻巧地拎着一个小包出了门,便见蒋召臣的跑车停在外面,他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白月拎着包见蒋召臣迟迟不开后备箱的模样,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反正东西也不多完全可以抱在怀里。
蒋召臣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发动了车子。
去度假山庄的显然不止他们两人,接下来和好几辆车子汇合,一行人几个小时后到了所谓的度假山庄。
房子什么的早就已经订好了,众人到了时就经理就亲自迎了上来,开车将他们带到了度假山庄里头。这里的度假山庄依水而建,进入里面还要坐好一会儿船。
坐车乘船有些疲惫的各人各自回了房间,不过到了白月这里时却生了波折。因为早先登记的,她和蒋召臣是同一间房,还是情侣套房。
引着两人到了房间的经理丝毫没有察觉两人难看的面色,笑呵呵地说:“蒋老和壬老都打电话确认过,我们酒店这边便为两位留了最好的房间。”
一听蒋老的名头,本打算说话的蒋召臣闭了嘴。他转头视线莫名地看了白月一眼,接过侍应生手里的皮箱率先进了房间。
“谢谢。”白月接过经理手中的包时,顺势向他道了声谢,虽然这个经理说是眼线也不为过。想必蒋召臣也想到了这点,否则怎么会轻易妥协。
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便见蒋召臣行李箱敞开放在一边,手上正在快速地脱衣服。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对上白月的视线时,略有些讽刺地挑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母凭子贵地进入蒋家?”
“你这话大可以去向蒋老爷子说。”预想中的羞涩恼怒没有出现,白月只淡定地撇开视线,不去看蒋召臣肌肉分明的上本身。
蒋召臣眯了眯眼睛,有些怀疑地盯着名义上的未婚妻:“你以前胆小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如今觉得自己能十拿九稳地嫁进蒋家,连装模作样都不屑了?”
关键是以往面对他时,眼底掩饰不住的喜欢羞怯。现在却只剩一片平静,没看错的话刚才还闪过嫌弃。
到底谁给她的权利来嫌弃他?
一向被人追捧的蒋召臣心头莫名有些不爽。
白月将自己的东西放到一边,转头便见蒋召臣狐疑的模样,她抿唇说:“就和你不愿意一样,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你都能毫不在意地将我当做赌注了,还要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对于这个答案,蒋召臣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直接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这里是两位老爷子千挑万选的情侣套房,浴室玻璃是磨砂的,在里面洗澡时外面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影。听到里面的水声,白月起身去隔间看了一下。类似于客厅的结构,却被一边吧台式设计衬得显得浪漫许多。
这里自然只有一个浴室,一张床,连沙发都是单独摆放的。
看了几眼白月就转身回了卧室,没等一会儿蒋召臣就下身围着浴巾,顶着一头湿发出来了。见白月翻找着衣服进了浴室,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情侣套房蒋召臣自然也来过,对里面的摆设很是熟悉。他抹了把头发,转身进了旁边的房子,给自己调了杯酒。这里的酒水酒精含量都不低,蒋召臣抿了两口,赶了几个小时路的疲惫被洗去了一些。
他拿着酒杯进入卧室,坐在床边又喝了两口酒。放下酒杯时他随意环视了眼灯光暧。昧的室内,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床头漂亮的水晶盘里放着的各式满是情趣的避。孕。套。
耳边环绕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的蒋召臣,觉得喉咙稍微有点儿燥热。
他又抿了口酒,正大光明地扭头看向浴室的方向,只是这一看差点儿一口酒喷出来。预料中的火。辣。香艳没有出现,立在一旁圆柱形的玻璃浴室被严严实实地遮挡了起来。
蒋召臣不由得气笑了,那里分明是浴袍被挂在上面,袖子分别不知道被分别绑在什么地方,呈现出大字形的模样,乍一看过去就是个巨大的白影。
就在这当口,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
过了片刻浴袍被扯了下去,浴室门也被打开了来,水汽随着打开的浴室门稍微冒出来一些。蒋召臣视线没有收回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那边。
男人对美人出浴时的景色总归是怀有隐秘的期待的,何况他的这位未婚妻光看皮相,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
对方出来时并没有穿这里准备的浴袍或是浴巾,而是穿着自己的睡衣。因为想要睡得舒服,算是比较开放的款式了。脸上不施粉黛,肤色被冲的粉嫩嫩的,湿发整齐地垂在肩上。上半身露出漂亮的锁骨和手臂,下本身是到大腿中间的短裤,那双大长腿肤质白皙,形状也特别漂亮。
蒋召臣被那件浴袍吓回去的火气,此时又莫名冒了出来。
见白月没看到他似的,背对着他坐在另一边找了吹风机吹头发的模样,蒋召臣将酒放在桌子上。突然爬过床一把拽住了白月的胳膊,直接将人扯过来半压在了床上。
吹风机那边因为蒋召臣的拉扯,插头离开了插座,细微的嗡嗡声停了下来。
“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觉得会发生什么?”蒋召臣挑了挑眉,指尖不受控制地摩挲了一下,转而又放在了白月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肌肤的感觉比看上去还好,触手温凉光滑。他眼里带着火热,另只手不受控制地就着下摆抚了进去。他的掌心火热,与玉石般温凉的肌肤差异极大。
白月静静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蒋召臣:“如果两位老爷子知道你这么做了,会怎样?”
“你以为我傻?”蒋召臣顺手在床头一摸,扯过来几个颜色各异的小方块举在白月眼前:“怀孕没那么简单,再说你穿的那么性感出现在我面前,难道不是故意的?”
“在你看来但凡是漂亮女人,都是在勾。引你。”白月目光转向他手中的东西:“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没有被做手脚?”
蒋召臣身子募地一僵,视线也看向自己手中的东西。片刻后突然手一扬全部扔开,垂头逼近白月勾着唇。在她耳边轻舔了一下,含住她耳尖、声音低沉沙哑地说:“有种东西叫做事后避孕药。”
蒋召臣皮相不错,此时眼神深邃,荷尔蒙乱飞的模样少不得勾的别人脸红心跳。
白月侧了侧头,伸手一把按住了蒋召臣的手,冷声说:“你觉得我这样拼命想嫁入蒋家的女人,会那么听话地吃药?”
“……你真败兴。”接二连三被打算,蒋召臣呼了口气,撑起胳膊打量她。见她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问道:“这么推三阻四的模样,你是性冷。感还是雏?”
白月静静地看他,没有说话。
“靠!”
也不知道蒋召臣哪里得来的结论,直接撑起身子骂了一句:“还真t个雏!”
他感受着自己下腹的火热,心头的火气暂时也没办法消除。半靠着床头伸手端着床头上的杯子喝了口酒,心头火气烧的更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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