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他事情没什么,吵架吵在赔偿上,未婚夫的家人说,我家儿子在你们村子被砍的,你们就有责任,白小洁母亲说,我们有个屁的责任,他被人砍了,也不是我们家小洁砍的。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很简单。
刘笔听完后,直接炸毛:“你说什么?我的羊驼被人砍了?他妈的,谁干的,老子要吹哨子,叫人。”刘笔真的怒了,他在金陵还寻思到底是什么事情延迟了呢,想不到是被人下了黑手,草,到底是谁干的,刘笔第一个想到的是伊宇达和伊良父子,但想想,伊良那个蠢货或许会干,但伊宇达经过上次的事情后,绝对会对伊良严加管教的,他们父子的可能性,反而是最小的,那到底是谁呢?
刘笔炸完毛,想起来,自己还在医院,病房呢,他们的事情还没解决呢,看样子,白小洁和这个男人已经退婚了,那就不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他作为白小洁的朋友,白小洁母亲的晚辈,其实是可以管的了。刘笔站在白小洁母亲面前,说:“说罢,你们想要多或少钱。”
“你是什么人?”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没听到是不是?老子是刘笔,刘家村那片产业是老子的,现在听清楚没有?”
刘笔?他们知道了,那个从刘家村走出来的家伙,以前听儿子说过,白小洁和他家关系很好,想不到今天遇到真人了,刚才他怎么也不提醒一下呢,儿子呢,咦,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刘笔叫嚣道:“老子是刘笔,刘家村的人被欺负,我可不能坐视不管,说罢,你们要多少钱。”
多少钱?听说刘笔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要多少钱合适呢?哎呀,我的儿子可是被砍了很多刀,这个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营养费,等等费用,未婚夫母亲伸出五根手指头说:“这个数?”
“老子哪知道你伸出五根手指头是几啊,五块钱啊,给你。”
未婚夫母亲险些气炸:“是五万,你看好了,五万。”
“五万,小意思,沈秘书,开张支票给他们。”沈捷萌白他一眼,心说自己什么时候成他秘书了,沈捷萌开好一张支票,递给刘笔,刘笔拿在手里,说:“小洁欠你们的帐在这里,接下来我要算算,你们家欠我的帐了。”
“我们家欠你的帐?我们家什么时候欠你的帐了?”
貌似他还不知道,刘笔冷笑道:“我把开心农场给他看管,结果他看管不力,我的四只羊陀都被人杀了,他起码要算一个看管不力的责任,我也不要你们全部的了,对半吧,一只羊陀六千,四只羊陀四六二十四,对半折算是一万二,付钱吧,现在。”
这个人是不是傻的?你给我五万,我给你一万二,这笔帐怎么算,怎么划算啊。未婚夫母亲说:“就从你给我的钱里扣就是了。”
刘笔冷笑道:“我们说的货币单位怕是不一样,我说的一万二是美元,一只羊陀进口的价格是六千美元,这还不算运费,饲养费,成本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我就要你一个成本价,一万二美元,我给你换算成人民币,差不多八万,我把这个给你,你还得贴我三万。”
五分钟后,刘笔带着白小洁母女离开医院,那家奇葩,他成功解决了,哪个男人,刘笔劝白小洁还是别想了,一点担当没有,看到他来了,直接装睡,也是霸气。白小洁摇摇头,她对那个男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现在正好,彻底分了,结束了,但之后呢,白小洁心里酸酸的,我之后该怎么办?
她心里一直想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她的身边,但她却感觉越来越远,而且他的身边,美女越来越多,就像现在这个,白小洁就自愧不如,对比刘笔身边的女人,她一点优势都没有,该怎么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