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臣东拿着手中的辞职信,焦急的出声道,“这份辞职信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哦!是唐小姐一早就送来的。”林涛如实说,今天早上唐悠还特意过来和他打了个招呼呢!
“那她人呢?”厉臣东粗眉蹙起,脱口问出声。
林涛挑了挑眉,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道,“厉总,唐小姐可没告诉我她要去哪里。”
厉臣东俊脸一沉,转身步出了办公室,心底不由懊恼,来不及探索自己心底那莫名的烦躁,他大部回到办公室,将手中的信甩向办公室,拿起电话便拨通了唐悠的号码,该死的,为什么一听到她要离开,他的心会这么慌乱呢?那种没来由的焦虑到底是为何?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那头传来机械式的女声,厉臣东墨眸一眯,表情倏地变得难看起来,沉稳的表情不在,拧起的眉宇跃着焦急与错乱,该死的,竟敢一句话也不留就走了。
目光瞟到躺在桌上的信,他快速拿过,打开,一份辞职书展现,没有只言片字是她所留的,厉臣东不由恼怒的一甩,拿起桌上的钥匙疾步进了电梯。
昨晚自她房里出来,厉臣东想了许多,那一晚上的思绪都被她占据着,每当闭上眼睛,不由自主想到的就是她受伤的眼神,一遍一遍的刻在心底,扰得他思绪难安,失眠难睡,厉臣东在商场都是以冷静理智著称,可是,昨晚的时空却让他理智尽失,冷静尽毁,直到静静的呆在别墅里,他才回归了真正的自己,安静的气氛之中,他回想了自己对她所说的言语,才忽然察觉自己的过分,冷静的思绪过后,他才意识到,唐悠当时的语气明显是在赌气,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出,厉臣东就不是厉臣东了。
如果唐悠真的是为了他的钱而接近他的,那种贪婪的心态怎能躲过他的眼睛?如果她是为了他的钱,她在那一晚上就会提出要求,为何要等到昨晚?所以,一切的理由都是自己不该对她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是他错了,是他一时心急,以为所有女人都可以为钱而献出自己,而他却残忍的将她看成了那种女人。
要知道,经过多次的相处,唐悠的与众不同很早就表现了,虽然她曾经和杜天怿出双入对,虽然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可是,她的特别之还是难于掩藏,她是唯一一个拒绝他的女人,就因为这一点,他对她动心了,就算她曾经再怎么放荡,可他却还是对她产生了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的感情,他需要她。
昨晚想通了之后,他本想去找她说清楚,或许道歉,可是,高傲的他要如何放下身段恳求一个女人的原谅?他做不到,他原以为她生气了一会儿就会释怀,却料不到,面对他的只有那份辞职信,这叫他如何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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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眼前的时候,他冷淡以对,她不在眼前的时候,当意识到她要永远的消失的时候,他开始急了,自心底窜起的那抹急躁蔓延至心底。
唐悠拿着厉臣东给的支票躲在了小菲家里,今天一早,当两个人得知她辞职了,都惊讶的睁大了眼,要知道,比起她们的工作,唐悠的工作好太多了,两个人都不由骂她傻,让她赶紧拿回辞职信继续留下来。
唐悠摇摇头,躺在小菲的床上不肯起来,因为她太累了,才发现,所谓的解脱,也不是解脱,而是跌入另一个深谷,看着唐悠郁郁发闷,心事重重的表情,小菲和阿雅才表情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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