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准备留下来。
虽然知道二哥这个时候的确需要母亲关心,但开始吃醋的百里未荨此时还是感到有点儿不开心。
在这一瞬间,百里未荨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还缺少母亲的关爱。
百里熠贤默默地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必了,母亲,我如今已有二十三岁,不是孩童了,自己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和咏儿待一会儿便好了。”说罢,竟是直接地摆手走了,示意让长公主不要跟上。
自从段荷儿和百里妍去世,百里熠贤就整天和儿子呆在一起,以此寻求慰藉。
长公主犹豫了一会儿,原本想让丈夫在家陪儿子,但是百里瀚又不怎么会安慰人,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留下了。
百里未荨出了百里府,悄悄地掀开了轿帘的一角,朝四处扫视。
过了好半晌,也没看见慕战影,倒是令她颇为失望,就连原本对宫宴上自己将会面临的各种挑战充满了期待的脸上也浮现出几分失落来。
刚刚在府内,她还想着慕战影会不会在外面等着自己。
但转念一想,此次宫宴至关重要,理应一个家族一起出行,慕战影这时候应该是和忠义侯夫妇在一起。
待会儿就能见到慕战影了。
百里未荨这样安慰自己,心情倒是好了几分。
百里未荨一家出门的还算早,但路上的马车和轿子还是挺多,以至于过了许久才到了皇宫,所幸的是她们并没有比所规定的时间晚。
百里未荨向来比较随意,也没觉得从自己家到皇宫距离很远,可能是这次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慕战影的缘故,轿子一在皇宫停下,便迫不及待地下了轿子。
来参加宫宴的各家的轿子都是在宫城外就停下了,百里未荨作为摄政郡主,掌摄政之权,手握打王鞭,享受特殊待遇,则是比众人都少走了好多路。
百里未荨才刚下轿子,就有人的眼睛一亮,欢呼地准备跑过来。
然而,迟承稷才刚迈开步子,就听到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小殿下,注意您的行为,宫内不得无故奔跑。”
迟承稷的连瞬间就垮了下来,看起来很是委屈。
这人是掌管他礼仪的一名宫廷女官,很是严厉,是自己少有的怕的人之一,这人不仅会将自己的行为令人转告给皇帝,还会管教自己。
还好这名女官虽然凶了些,却鲜少管他,除非是在正规的场合,或是他做出了极为不恰当的事情,才会凶自己。
迟承稷委屈巴巴地照做了,没有跑步,而是快步朝百里未荨走了过去。
“娘亲!娘亲!”小团子皱着脸,很是委屈地走到了百里未荨面前,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万分可怜地说道:“手好痛!要娘亲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