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那个女职员，他是认识的，叫什么……好像是常笙来着？
视频拍得并不算特别清晰，而且视角很奇特，但是意外地，竟然收音效果还不错。
视频里，很清楚地能听到常笙在跟另外一个职员说着什么内部资料的话，甚至还打电话给了王总来求证，说着买到的资料都是假的之类的话题。
方成睿震惊无比。
这简直是同传界的大忌！
都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搞到的这个视频，甚至方成睿更暗暗心惊的是，他隐隐有直觉，常笙公司买到的资料应该是真的。
只不过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弄巧成拙了。
至于这个“某些原因”……
难不成和宋锦书有关系？
想到这里，方成睿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宋锦书就是一个高中生而已……
不不不，方成睿又摇了摇头。
他现在绝对不能把宋锦书当成什么普通高中生看待，之前吃的亏还少吗！
想了很久，方成睿都没搞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在看到热搜之后，他决定放过自己。
算了吧，还不如直接问宋锦书来得快一点。
干脆利落地拨了宋锦书的电话，方成睿开门见山：“宋宋，这段视频你哪来的？”
宋锦书理所当然：“当然是我拍到的啊。”
方成睿皱了皱眉头：“怎么可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耀跟我说你的顺序就在常笙后面，哪来的时间去拍视频？”
宋锦书瘪了瘪嘴：“睿哥，这你就别管了。”
她当初的确想过让明耀去拍的，但是太容易暴露了。
所以她就在一个无人的拐角处，变成了一本书的样子，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放进了常笙的包里，千辛万苦才拍到了这段视频的。
宋宋容易吗！
不容易！
方成睿有些头疼：“那你知道是谁泄露了资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