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一趟齐家,把礼物备的厚一点。今天晚上还要去参加萧墨莲的婚宴,十有八九会和萧墨碰面,真是麻烦。”
萧墨那边已经交给环球的闻人家全权处置,毕竟还没到她和萧墨撕破脸皮的时候。
“虽然五分钟是不行,但最多也就一刻,坚持一下。”为了齐律口胡的一句话去冒这种风险当然不值得,但是萧家是华国老一代的名门望族。
各个圈子里的大佬都会给他们捧场,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资源交换的平台,寒玖手上现在握着一些用不上的资源,准备待价而沽。
白琳挑选了一套相当低调的礼服,墨绿色上衣,黑色的绒裤,在这种场合不需要多耀眼,绚丽多彩的不是孔雀,而是猎物。
但是过于低调也不行,比如说一身黑,在其他地方可以显得干练精明,但在这样的地方就成了小家子气,到时候穿行在各位大佬中间,难免有一种车间主任见到霸道总裁的别扭感。
齐老爷子到底还是通情达理的主,至少比起她亲爷爷来要好得多,两人也算是忘年交,毕竟有同样的爱好,说话点到即止颇得老人家的赏识,总算没让齐律跟家里闹翻。
“齐律那孩子,我真不知道,原来他这些年心里竟还有这样的念头。”
“空穴来风,小孩子心思细腻,难免听到些什么。”
齐律的父亲在他母亲之前曾经有过一段漫长的感情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少女还没来得及成年,就夭折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中。
少年在无名的孤坟前一呆就是两年,蓬头垢面与世隔绝。两年后,他终于放下悲伤走出来,但三姑六婆早已将他的名声败坏的一文不值。
大山里,没有男人为女人守灵的规矩。
何况那还是一个没有成年便夭折了的短命鬼,就连少女自己的家人也不曾为她立碑,短命鬼不能用姓名,甚至在那个地方,没有结婚成家的女人,都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名字。
但少年是有骨气的,他不愿意呆在那个山沟,便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埋头苦读。
齐家老少第一次看到少年的时候,对他颇为满意,但很快这种满意就烟消云散,这个很快的期限是三天,三天后大山里来了一群人,听说他们的崽子傍上有钱的女人,便都想跟着分一杯羹。
齐家当然不会与这些愚夫愚妇动手,但报警的效果并不明显,特别是警力有限,不可能24小时守在齐家的各个门口。
虽然当地的媒体都打了招呼,没有将此事见报,但还是很快就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
茶馆酒肆没有一刻消停,甚至有人说齐家的女儿被山里来的鬼怪附身,做了有辱门风的勾当。
齐母自有一番风骨,无论如何都不肯分手。
最后解决的办法也非常的直白,血溅三尺,扁担砸在头上狠狠开了瓢儿,管他是亲二叔还是远房四姨,哪个敢打齐家的主意,就是跟他过不去。
撕破脸的结果是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齐家这边,却因此出现杂音。
觉得他那样不顾一切,并不是因为真爱所致,而是想要攀龙附凤。当年齐家还没有切断跟娱乐圈的往来,有这样的怀疑似乎是再正常不过。
于是齐父便隐姓埋名,苦熬多年才出头。直到他屡获金奖,别人才知道,原来他是齐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