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李牧海打过照面，这次不方便同行，因此这次随寒玖一起过来的是袁成杰，袁成浩的弟弟。
“陆先生，这位是您的经纪人吗？”李牧海心情欠佳，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他八百万。
下午茶摆在一旁的桌上，但他连客套都没客套一下，而那个茶点偏偏是寒玖最喜欢吃的几种。
近在咫尺却吃不到嘴，搁谁谁心情也好不起来，于是寒玖也脸色发黑：“琳哥最近有事，这位是助理。”
恩威这个牌子她已经拒绝过一次，有那个前车之鉴在，他们合作的可能性不到10%，将她叫过来，又摆张臭脸，寒玖可没打算惯他臭毛病。
金主爸爸之间互相通气是惯例，但她现在背靠顶奢百舟根本不缺代言。
恩威的市场定位与她不符，发布会才刚刚结束，现在联系她这边工作室的品牌很多，闻一已经挑选了四个，虽然不是顶配，但都是全品牌形象代言，其中不乏洗护用品。
“那就请他回避，我有事要和你单独谈。”
“那就别谈了，我的规矩，谈公事必须有工作人员在场，否则一旦发生变故，百口莫辩。”
四目相对，年纪相差一倍的两个男人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私事。”看得出李牧海努力压制怒火，但寒玖却是一头雾水，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私事？
可是转念又一想，莫非是多日不见人影的萧墨？星云影业的注册地是海城，那是李家的一亩三分地。于是摆摆手，让袁成杰离开。
助理一走，李牧海就马上开口：“陆先生，我这个人公私分明。那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多余的借口我不想说，只要他能回来，条件随你开。”
寒玖：“？”谁能告诉她，李家大老板到底在说什么？
看青年一脸懵逼，中年男人额角青筋直跳，演员装傻的本事非同寻常，何况这小子还是个实力派。将一把杀器，往桌上重重一拍。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想陆先生并不知道李家当年是靠什么发家吧？”
寒玖的眉梢微动，按理说突然看见这样东西出现在光天化日是应该害怕，毕竟华国对于这样的火器管制极严。
但或许是害怕得过头了，她现在反而没有什么反应，就连心跳加速也没有。
“李家今天的商业帝国不是靠呈凶斗狠打架的，而是靠商誉和品质。在那个枭雄并起的年代李家曾经做过什么，我没兴趣。
但是李总，既然今天叫我过来，有什么事不如开诚布公的讲一讲。”
青年的态度非常诚恳，但从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畏惧。
李牧海如同抱着刺猬无处下嘴的饿狼，再着急也不得不跟着她的节奏慢下来。
“他再不成器也是我弟弟，他当初收了别人的好处想用假货坑你，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相信你既然拒绝了恩威，一定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那批货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