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康自是成了莳花馆的常客,修养好了头一件事,便是让人找出那根虎鞭,泡了酒,日日惦记着去看看成色。夜出昼回,或是几日不回都是常事。
婉娘待他并不热络,叁言两语,便将他哄到了别的姑娘的床榻上。宋平康心里惦记她,却总觉得自己在婉娘面前显得稚嫩茫然,不知如何讨她欢心。在别的姑娘的床榻上,也并非没有好处,端起一副爷的派头,随心所欲,逍遥快活。
奚秀兰晨间出门时,常常见到莺歌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愣,两人轻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没有什么言语。
宋平康没想到在莳花馆里和秦方升打了几次照面,初时礼貌,唤人一声叔叔。
后来两人言谈间颇有些共同话题,没了虚礼,开始称兄道弟。秦方升毫不吝啬的分享了几个他珍藏的房中的秘方,拍着胸脯说,“这每一个方子为兄都试过,保管奏效。”
宋平康大喜,头一件事,便是惦记着婉娘。他怕婉娘不喜熏香,也怕心底露了怯。只囫囵吃了些口服的药,不计计量,不多时便觉得小腹烧热,无限精力按耐不住要喷涌。
婉娘这次倒是没有将他拒之门外,看着男人兴冲冲的神色,心底猜到了七八分。
宋平康心头雀跃,只差把急不可耐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薄纱帐里,人影交迭。婉娘看宋平康这样急不可耐地想要证明自己,对上宋平康痴愣的目光,忍不住笑了。
宋平康七八分肖父,精神饱满时也是难得一见的俊俏。婉娘看着他一心要讨好自己的神色,伸了手扶住男人的肩膀,柔声道,“少爷轻些,受不住了。”
只是这样的神色,她却从未在那张冰冷的脸上见过,一时分了心。
偶尔心生不甘,也想证明这世上多的是为她痴狂,乞怜哀求的男人。
“好姐姐,这回如何。”宋平康喘息着,低头问她。
婉娘笑了笑轻声哄着,“再使些力气,好舒服。”
宋平康云雨一番抽插的酣畅酸爽。汗渍淋淋,也习惯了那事过后,整个人异常疲累,心里只道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