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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若有所思:【我不觉得她喜欢我。】
系统不以为意:【木头当然不会知道谁喜欢自己。】
赵桓又道:【可我也不喜欢她。】
系统一惊:【虽然统之间的审美不一样,但我敢保证,用人类的眼光来看这姑娘是美人,贴心又飒爽,你竟没有丝毫心动么?】
赵桓略显疑惑:【何谓心动?若说心动,我当初练轻功时心动得十分厉害。】
系统吐槽:【你那是肾上腺素飙升,是生物方面的心动……你果然是个木头啊。】
它忽然意识到赵桓虽然因为做梦相当于活了近千年,但他梦到的不是自己的未来,对梦中的人生也记不太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赵桓是个千年单身狗。
……行叭。
靓仔没有美人也无妨,够靓就莫得问题。
系统想。
赵桓也在想,他在琢磨系统口中的“肾上腺素”是什么意思。
他找了数个同音词代入仍旧想不通,谦虚发问:【何谓“肾上腺素”?】
系统难以置信,它当赵桓沉思良久是在想云槐,结果这家伙竟在想可有可无的肾上腺素?
【……解释起来很麻烦,等你声望值高到能够解开位面锁,你就懂了。】
系统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说出了这番话,尽管赵桓是个棒槌,但它是一个贴心的系统,对契约者有求必应。
赵桓一愣,旋即若有所思,在心中坚定了继续赚声望的念头。
*
东方不败处理好教中事务已是两天之后,期间该惩则惩,当罚则罚,其行事果断,动静不小,以致平定县内赵桓也有所耳闻。
赵桓念着东方不败当日的邀约,并未着急出发,在日月神教的马车到达客栈楼下时爬上了马车。云槐瞧他上了马车后便愣愣地看着她,毫无搭把手之意,气呼呼地自己上了马车。
系统摇头叹气,说棒槌不愧是棒槌,没看到人家姑娘希望你伸手扶她一把嘛?
赵桓听到它的叹息后十分困惑:云槐又未直接说出口,连他都看不出来,系统是如何知道的?
系统一噎,被赵桓不含任何杂质的疑问梗住。
赵桓近千年无人交流,未做梦前也不过是是个小孩,长于深宫,除了学习便是学习,因而十分不懂察言观色之道。
原先系统听赵桓说方应看笑得舒适养眼还当他眼瘸,后来才发现赵桓是真的眼瘸。
这人完全不懂别人的心思,笑就是笑,哭就是哭,管你是伪装的笑还是伪装的哭,对赵桓来说没有任何差别。
现在看来,赵桓于男女一事上更是一窍不通。
系统寂寞地吐了口气,心想:注定单身狗啊。
东方不败请客的那家酒楼正是门前发生骚乱的那家酒楼,酒楼掌柜看见两位年轻人时笑着打了声招呼,他不傻,明白自家教主对这两位年轻人颇为看重,虽不知缘由,但顺着教主的意思来总没错。
赵桓回以一笑,跟在云槐身后上了二楼雅间。
东方不败仍旧一袭红衣,张扬夺目,坐在那里也自有一番气派,见到推门而入的两人,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赵桓瞧见他便会想起王前辈。
在京城中除了身穿红衣官袍的展护卫,少见穿着红衣的男子,没想到入江湖不久,他便见着了两位。
这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赵桓与云槐在东方不败的示意下落座。
茶是好茶,苦涩甘甜,回味无穷。
但赵桓和赵佶在宫中时整日喝茶,比日月神教的好上许多,而赵桓又不挑,在云槐夸赞茶好时他捧着茶盏在一旁默默点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王怜花将赵桓的反应看在眼中,对他的身份又有了新的猜测。
客室中除了茶香之外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赵桓闻着,是脂粉香气。
他又嗅了嗅,面露些许不解,只因这香气与云槐身上的清香脂粉气相比,太过浓重。
王怜花则是一顿,悄悄看向东方不败,心中略有几分猜测,却只当东方不败后院中的妾侍的脂粉香染到了他身上,并未往东方不败本人身上想。
东方不败有所察觉,呼吸微滞,他在教中一人独处时忍不住自己上妆,本以为无人嗅得见,但显然,面前的两人嗅觉十分灵敏。他心念百转,丝毫不显,旋即若无其事地替自己又斟了一盏茶。
茶香伴着热气再次弥漫,盖过了那道浓重的脂粉香,赵桓没有多想,继续埋头苦吃。
东方不败与云槐相对,无论他想不想,都能将云槐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云槐大方爽快,举止行动却丝毫不显粗鲁,仍有几分女子独有的气质,这份气质才更加让人意识到此人是名姑娘,连其身上所带的脂粉香也与她本人十分贴合。
与自己那般不伦不类的装扮相比,云槐的衣着打扮显得自然许多。
东方不败自练葵花宝典后便心性大变,此刻瞧着云槐这般女子,说不出是艳羡还是苦涩,
', ' ')('握着酒盏的手微微收紧,他旋即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席间掌柜抱来一坛酒,云槐爽快地举杯接酒,赵桓却滴酒未沾,问起时他只道酒量不好,不敢多喝。
这是事实,当初赵桓上神侯府拜访诸葛太傅,四位神捕皆在府中,对他十分欢迎。彼时赵桓喝着追命抱来的美酒,越喝越上头,当场便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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