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将夺旗!”一个念头闪过撒隆的脑海,跟在胖子身后半年多,撒隆多少也懂的一点“非常”智慧
“所有人跟我来!”撒隆战刀一指,奋力的大喊道“把对方的军旗给我砍下来!”轻骑兵群马头一转向中间大帐冲来
“拦住他们!”大帐护卫的贵族轻骑兵纷纷策马迎击,两股铁流终于撞击在一起,鲜血从战马和折断的骑士剑中溅射出来,萨摩尔轻骑兵的战刀明显在第一波碰撞中占了绝对优势,
贵族骑兵单薄锋利的两刃骑士剑往往没格挡几下,就被螺纹钢打造的战刀劈成两截,人尸马尸堆叠在一起,贵族骑兵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可是仍然无法阻挡强悍的萨摩尔骑兵攻势,在一往无前的萨摩尔轻骑兵面前,这些阻挡就像撞在崖壁上的波浪,化为点点碎片
“击溃他们!萨摩尔战无不胜!”
满脸血污的撒隆一声发喊,一把刀舞动的犹如半边明月,正是撒隆最擅长的连环刀,刀光连闪,鲜血横飞,转眼间已经再次撞进贵族骑兵群中,两名贵族骑兵捂着被切开的肚子,破碎的内脏混合着鲜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
“大人,我们的人挡不住了!”卫兵全身是血的跑进来“萨摩尔人已经突破了三道防卫线,很快就要杀到这里来了!”
外面传来的厮杀声让帐内的将军们脸色发白,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越来越近的厮杀声完全能够表明一切,从一开始接触到现在,萨摩尔人这支小部队就没停下过一秒,什么叫悍勇,这就是,别人不知道,将军们可是知道,在中军大帐外是1千护卫骑兵组成的三道防线,可在这些萨摩尔军队面前,连十分钟没到就溃散了。
“各位,我们还是。。。。。。”鹅钢芬重装旗团长维拉夫尴尬的站起身,可是看见塔提索微蹙的眉毛,又极度不情愿的坐下,塔提索不但是杜艾克里大人最好的朋友,而且还是这次南部攻击的前锋总指挥,
“镇定!我们是王国的将军,难道还怕那些泥腿子萨摩尔人!“塔提索站起身,手臂微颤着从身后武器架上抽出自己的佩剑“如果这就是萨摩尔人下的挑战书,那么我塔提索也不会逃!各位请安坐,看我怎么收拾这些萨摩尔人!”
塔提索手提佩剑走到门口,向卫兵大声命令道“吹响集结号,命令全军向大帐靠拢!”
“呜呜!“嘹亮的长号声从中军营地响起,围攻要塞的贵族军纷纷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的营地早被一支轻骑兵团打的鸡飞狗跳,连忙往山下撤
“使我们的人,是我们的人!“山顶上,浑身鲜血的齐达尼和包裹的跟猪头似的副官古托不可置信的大喊道,在狭窄的山顶防线上,仅剩的百余人欢呼道”萨摩尔万岁!“
“大人,敌人开始收拢阵型了!“一名跟随撒隆身后的近卫提醒道
“呵呵,这时候才想到回军,看来贵族军指挥官是个很自信的人“撒隆一刀劈开一名阻拦去路的长矛手,看着只有二十几米距离的中军大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可惜,太自信的人,往往都不长命!“
撒隆锐利的眼神早就看见在军帐的大门口,正有一名身披红披风的贵族将军,从他不断指挥四周守军的情势来看,这就是那位贵族军的指挥官
“上弩!“撒隆一声大喊,把右手的战刀交到左手,从武器槽里抽出一把短弩,猛冲向中军大帐,身边的近卫们纷纷拔出装在战马武器槽里的短弩,”目标,中军帐门,射!“
箭如雨下,站在大帐前的塔提索感到萨摩尔人手中突然冒出一片闪光,十余支弩箭射穿了他的身体,血从他身上流出来,
塔提索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插满全身的白色箭镞
“我死了吗?杜艾克里大人,我恐怕不能再辅助你登上辉煌的顶峰了!“
这时撒隆正好冲近他身边,刚才的弩箭把塔提索身边几个卫兵全部射穿,尸体倒在地上,只剩塔提索一个人站在那里,刀光从塔提索的咽喉划过,人头飞上天空,被撒隆一把抓住,鲜血从无头的胸腔喷出
“塔提索大人!“大帐内的将军们只看见一道闪光,一匹战马带着疾风奔过,塔提索总指挥的头颅就被人提了去求推荐,求收藏动力啊,给点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