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想说什么？”
“皇上您不会不知，前些日子皇后派人给齐王下毒，又害死冷中的前皇后，如今……”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
皇帝静静地望着掉落的茶杯盖子，带着些沧桑与无力。
“琉璃想说，如今皇后又给朕下药是吗？”
“皇上不信？”南琉璃微一挑眉，看这个情形，想必皇帝是早有打算的，无论如何，她也要先确定皇帝对皇后是个什么态度。
窗外一片静谧，侍女们都走得远了，想必是于嫔交代的。
“皇后做了什么朕心里明白，朕有那么多的孩子，如今却只活下来两个，一个是太子，另一个便是枫儿。”皇帝的声音透着疲惫，似乎对于现状他已经无能为力。
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南琉璃觉得，从她到这个世界开始，所有人给她的惊讶加起来也抵不过面前这个老人。
现今听他如此说，原本心中的一点同情和不忍尽数飞到九霄云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竟然知晓皇后所做的一切却不出言阻止。
南琉璃缓缓支起身子，冷声笑道：“包括皇后前些日子害得姐姐小产的事皇上也知道吗？”
“这是朕欠她的，她想要后位，朕给了，想要孩子朕也给了，如今……她想要朕的天下……”皇帝轻声叹息，“她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他现在不是皇帝，仅仅是一个垂暮的老人而已，南琉璃不想打断他的回忆，任由多少疑问在心里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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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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