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夜荼靡这话不可谓是不嚣张,尤其还是在玉长河这个名义上的生父跟前,简直更是嚣张到了极致。
玉长河自然也是真的被夜荼靡给气到了,再加上他心中又还有着等了将近一个上午的火气,简直是让他整个人都愤怒到了极点。
“你还有脸说,”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开口就回怼了夜荼靡一句道:“你既是知晓了自己是个白眼狼的人,合该也是要有点自觉性了才是,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你心中应该很是清楚吧?”
夜荼靡哪里会听不出来玉长河的潜台词,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她应该向南诏皇宫求情,让他们放了夜家母女二人才是,而且她还不应该去刑部大牢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对夜家母女二人下了手。
奈何夜荼靡却又实实在在不是什么容易被欺压了的好性子,索性便是冷笑道:“玉国公你这是真的年纪大了所以记性不好了?方才你不是才口口声声说了本郡主是个白眼狼的话吗,既是白眼狼,那本郡主又怎么可能会清楚到底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事情?还是说玉国公每日里只顾着你操心南诏国家大事,脑子里已经是装不下这些个小东西了?”
最后一句话的语气虽然算得上是极尽客气,但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在嘲讽玉长河脑子不够用的意思。
玉长河好歹也是在南召官场之中沉浮多年之人,又岂会听不懂夜荼靡这话的言外之意,这下子他是真的被夜荼靡给说得直接就涨红了一张脸了。
“逆女,你这个该死的逆女!”他气得一手指着夜荼靡,一边愤恨之极的辱骂斥责道。
“这些个话你居然也如此说得出口,你可真是能耐啊!反正老夫也不管你这么多,你也休要在这里装疯卖傻了,今儿个我来这里一趟到底是何目的,你心里应当也是最清楚不过了,你也别在我这里和我扯什么有的没的的东西,但凡是稍微有那么一点良心,你就赶紧去太子殿下跟前求一番情,赶紧让太子殿下帮忙将你母亲从刑部大牢之中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