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韦钧纯大婚的第二天,季锦筠与古清弦相处的其乐融融的时候,云都公主彻底爆发了,“这点小事你们都做不好,本宫留你们何用?不是说能够直接拿下那个贱人的命的吗?如今她还好好地活着你们还真是没有的废物!”云都公主将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推了下去,跪在下面的侍卫战战兢兢什么也没有说。
“怎么?哑巴了?还是死了?”云都公主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什么,于是更加的生气,直接便拿着下面的人发起脾气来。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此次确实是小的办事不利,但是侯爷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就连轿夫都是侍卫假扮的,我等实在是始料不及。”侍卫战战兢兢的解释道,企图让云都公主消消气,如今云都公主权势已经在慢慢壮大,谁都不敢得罪这么个人物。
“下去领五十大板,滚!”云都公主气的将手中最后的一盒胭脂砸在了那个侍卫的身上,顿时诺大的宫殿就只剩下云都公主一个人了,看着铜镜上面有些模糊的影子,赵嘉柔竟然笑了起来。
“季锦筠啊季锦筠,你知道吗?你永远就只能是个贱人!哈哈哈哈哈,我定要你碎-尸万段,万劫不复!”赵嘉柔面目狰狞,衬着烛火的光芒掩映着格外的吓人。
“阿彩。”云都公主收拾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走了出来,内室里的一片杂乱她视而不见。
“奴婢在。”名唤阿彩的宫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便是深深地福了福身子。
“去给这京城之中所有的侯爷和大臣的夫人都发一份请帖,就说本公主五天后要准备一个赏花大会,所有的人必!须!到!场!”赵嘉柔说到最后已经是一字一句的顿到,那声音之中全都是恨意!
“是!”阿彩立即便下去吩咐这件事情了。
赵嘉柔这才觉得心中舒服了许多,寝宫里的一片狼藉早就已经收拾好了,赵嘉柔又恢复成为了之前雍容华贵的样子。
从古清弦那里面没有打听到什么事情的季锦筠心情似乎并不是太好,但是回到府中之后,韦钧纯一句话变勾起了季锦筠的好心情。
“娘子可要沐浴?劳累了一天了。”韦钧纯温柔地说道,但还没等季锦筠说些什么,便有下人前来禀报,“禀侯爷,方才公主府上送来一方请柬,请侯爷夫人亲启。”负责收发府中信件请柬的下人见到韦钧纯与季锦筠一进门,便连忙的将赵嘉柔的请柬递了过去。
“娘子,看一看?”韦钧纯征求季锦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