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这点之外,隽隽已经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许多,同不少的同龄孩子开始接触,性格也渐渐的变得活泼开朗。
这些都是从年启安的碎碎念当中得知的,对于他这些碎碎念,陆衍正细数全收,下意识地想着,项礼礼可能想听这些,所以他才有那闲空一一记下年启安这些碎碎念的闲话。
年氏父子出国,他们回临川,在这之后便没有再联系了。
年氏父子有他们的生活,他和项礼礼也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他们之间既不是朋友也不是亲人这类的关系。
除了一个年隽隽之外,真没什么好交流了。
再加上他们临着离开前,闹了那么一出绯闻事件,大概年氏夫妇那边,也有心想回避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便束着年子祈或年隽隽那边,没同他们联系。
项礼礼这里,就比较不可能主动跟他们联系了,饶是她再喜欢隽隽,非亲非故的,又怎么好在人家不同你说话的前提下,去扰他们呢?
项礼礼若有所思道,“有好转就好,当初想把夏枝介绍给他们,不过来不及。”
陆衍正沉默了一瞬,接着道,“年子祈,现在大有看破红尘的意思。”
他鲜少提起别人的私事,忽然说起关于年子祈的感情之事,让项礼礼有些意外。
不过更意外的是,年子祈看破红尘是什么意思?
“他想出家当和尚?”
陆衍正微然勾了勾唇角,“大概意思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再找对象了。”
项礼礼有些不信,“这辈子还长着呢。”
然而想到了因为母亲而到现在都不再娶的父亲,她心中略略一动,却是不好意思再轻谩别人的感情之事。
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明白,她是没资格去随意评价别人感情之事。
项礼礼不明白,陆衍正忽然提起这个做什么,按理来说,他不是一个习惯关注别人私事的人,忽然会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么,这个让他开口的原因是什么?
项礼礼静声不语,等着他继续讲接下去的话。
果然不出她所料,陆衍正不是随兴提起年子祈的,他拥紧了怀中人的,默声道,“我不想,像他们那样错过了。”
这些话,他也是趁着一些酒意才敢说出来的,“项礼礼,以前的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提这件事,不管你信不信,以前所有,以后我都不会再提了,我们重新开始,你可愿意?”
项礼礼怔怔地自陆衍正怀中抬起头来看他,却见他神情认真无比,一双曜玉般的眼专注而认真地看着她。
他眼中似是有火花在燃烧般,项礼礼目光骤然触及,被燎得一烫,面上微微烧红起来,抿了抿唇角,“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陆衍正虚虚地勾了勾唇角直直视着她,目不转睛,一副非得要个答案的样子。
“你只管告诉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项礼礼此刻心跳得厉害,直觉告诉她,这个回答至关重要,对于他们二人的关系来讲,这句愿意还是不愿意,将会影响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