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扑通一下跳到床上,几下把自己的新皇后扒了个精光,从孕肚摸到屁股,从嘴唇亲到奶子。
羞人的呻吟声和着摇曳的烛火飘到殿外,守夜的宫人纷纷红了脸。
沈尚书被玩得腰腿酸软牙根打颤,按住小皇帝的手:“陛下……嗯……陛下别玩了……嗯……小混蛋……进来……”
小皇帝低笑:“桐书这么着急,迫不及待想要吃朕的龙具了?”
沈尚书红着脸轻声说:“明日还要去尚书台处理政务,不可……不可……彻夜贪欢……嗯……陛下……啊……轻些……孩子……孩子在里面……”
小皇帝耸动身体抽插起来,低声问:“桐书明日还要去尚书台?”
沈尚书断断续续地呻吟:“有……嗯……有几份账目……不对……啊……慢些……要……要好好彻查一番……嗯啊……”
小皇帝更加凶狠地顶弄起来:“被朕临幸的时候,还有空想公事,嗯?”
洞房花烛夜的懵懂少年,如狼似虎腰力惊人,沈尚书被日得魂都要飞了。
他再也没空去想那些账目,躺在柔软的龙榻上被年轻的相公操得死去活来哀叫求饶。
第二天,京城之中满城烟雨。
小皇帝去静宁宫里陪太后喝茶。
太后漫不经心地看着佛经,说:“陛下新婚,不该多陪陪新皇后吗?”
小皇帝悻悻地说:“桐书一早就去尚书台查账了,朕要陪他,他还嫌烦。”
太后眼皮都不抬地随意说:“皇后去尚书台了?”
小皇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母后,儿臣知道后宫不可干政的规矩。可桐书在尚书台为官多年,这些事离了他,旁人着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太后缓缓起身,把佛经交给身边的侍女,说:“出去吧。”
侍女恭敬地离开。
太后说:“陛下,哀家不愿过多干预你的事。可陛下莫要忘了,权臣权势太大之后,这天下江山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皇帝说:“桐书并非……”
他想说,沈桐书并非贪恋权势之人。
可昔日谋逆造反的人,却恰恰是他的桐书。
话说到一半,竟已哑口无言。
小皇帝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多谢母后提点。”
太后叹了口气:“罢了,陛下愿意如何,那便如何。皇后身上的罪孽恩宠,都是这皇家的劫。既然已经躲不得,便随他去吧。”
小皇帝心事重重,回到寝宫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发了半晌的痴。
刘总管说:“陛下,该用晚膳了。”
小皇帝说:“皇后呢?”
刘总管说:“娘娘还在尚书台。不如,老奴亲自去请娘娘回来?”
小皇帝说:“不必了,摆驾,朕去尚书台。”
尚书台里灯火通明,六部官员聚在这里,被沈尚书训得瑟瑟发抖。
沈尚书骂的狠了,一口气上不来有些头晕。
卓凌悄无声息地扶住他,担忧地皱了皱眉。
沈尚书喘了口气,恶狠狠地说:“三日,我给你们三日时间。所有空缺的账目必须补上!至于办法,就劳烦六部大人各自想法子了!”
小皇帝站在门外,看着葳蕤灯火下那个削瘦的文人,心里那些左右为难的烦躁郁结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的桐书,在为了他的江山日夜操劳,怀着身孕还要和这些官场老油条斗。
权臣掌权又怎么了,后宫干政又如何?
他早已许下誓言,要为桐书挡下一切艰难险阻,如今,又怎能把一只鹰强行锁在金丝笼里。
心意已决,小皇帝顿时觉得开心了不少,面带微笑地推门而入。
沈尚书抬头,愣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