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渐渐恢复了平静,睁开眼睛平静无波地看着他:“陛下。”
小皇帝咬咬牙,说:“朕要你,侍寝!”
蟠龙殿里,灯火葳蕤。
宫女太监们纷纷低头不语,像一座座死气沉沉的石像。
沈尚书苦笑扶额:“陛下,微臣……身体不适……恐怕不能……”
他肚子里揣着的那个龙种还未满月,若是……若是此时侍寝,十有八九要流掉了。
那个胎儿一天天在他肚子里长大,沈尚书不愿承认,可他确实对这个尚未成型的胎儿有了感情。
那是他的孩子,他百转千回犹豫挣扎之后,终于还是决定要留下的孩子。
他不能让这个孩子就这样死了。
小皇帝冷声道:“你要抗旨?”
沈尚书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微臣只怕饶了陛下的兴致。”
小皇帝俯身把他抱起来,低声说:“朕不在乎。”
宫人们把寝宫中的蜡烛一盏一盏熄灭,训练有素地退出去。
沈尚书身陷在宽大柔软的龙床里,微微皱眉,做最后的反抗:“陛下不可……嗯……”
小皇帝吻在他后颈上,说:“闭嘴,转过身去。”
沈尚书想,是了,他若开口,就不像熊孩子心里的那个白月光了。
小皇帝从后面抱着沈尚书,从后颈一直吻到脊背。
战栗袭来,沈尚书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小皇帝低喃:“已经不是第一次侍寝了,沈爱卿为何发抖?”
沈尚书捂着肚子试图保护那个孩子,可他知道这没有用。片刻之后,少年皇帝的胯下巨物就会从后面残忍地插进他的身体里,搅弄他的五脏六腑。
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沈尚书闭上眼睛,男身生子的难堪和失去孩子的恐惧在他心里天人交战。
小皇帝在他战栗的后腰上轻轻吻了一下,沈尚书颤抖得太厉害,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古怪的不忍。
不是这样的……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个坏心眼的文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哪怕被他压在身下日得昏过去,也不会害怕成这样。
小皇帝把文人纤弱的身体揽在怀中,低声问:“沈爱卿,你在害怕吗?”
沈尚书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说:“陛下,微臣……用嘴服侍你……可好?”
小皇帝有些惊讶。
这个文人看似温顺,其实性情最是倨傲,绝不肯受辱。
小皇帝模糊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嘴角噙着笑意:“好啊,朕倒要看看沈爱卿这副搅弄风云的唇舌,含着朕胯下龙具的模样。”
沈尚书苦笑一声,翻身下床。
小皇帝坐在床沿大刺刺地张开腿,露出胯下依然十分粗大的硬物。
沈尚书跪在少年皇帝双腿间,闭着眼睛艰难地张口含住了柱头。
他衣衫不整面色苍白,唯有唇上还带着几分血色,却也被硕大的龙具撑得几乎可怜至极。一头乌发半束半散,凌乱地遮盖着温润如画的眉眼。
小皇帝撩起他的乱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把滚烫龙具猛地顶进了沈尚书的喉咙里。
小皇帝第一次这么近地凝视沈尚书的脸。
温润俊秀的脸上少了嚣张跋扈,多了几分苦涩屈辱,看上去脆弱得让人心魂俱颤。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龙具,小皇帝深吸一口气,扯着沈尚书的头发狠狠地说:“够了!”
沈尚书狼狈地把那根东西吐出来,揉着喉头缓解里面的不适:“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