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都是男主的仅剩的善良了。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又要哭了。
顾绾两眼含泪,时不时地低泣一声,好不可怜。
手上的红狠已变得青紫,像是受到了多么大的□□一般,整个人都娇娇怯怯的,让人只想把她搂在怀里疼爱。
李氏看顾绾哭成这样,开始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安慰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丝毫不提她自己刚才反驳顾绾时说出的话。
堪称最快打脸战场。
哭是可以哭,但婚还是要成的,不然就是抗旨不遵,并且这成婚日期也要越快越好,否则只怕会被有心人说成他们对圣意不满。
李氏到是想让忠义候去宫里求一求,让皇上收回圣旨,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迄今为止,就没有发生过哪位皇帝下过旨后还能收回去的事,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脑子没残的都不会喜欢做这种事。
时间一晃,母女两已在这屋里坐了大半天,把门口等着的顾昭急得团团转,抓耳挠腮的样子把贵公子的气质毁得一干二净。
相比之下,顾泽和顾野就淡定多了。
顾泽是觉得圣旨已下,再急也没什么用,索性就等顾绾好好想想,想通了,自然就欢喜了。
顾野则是认为这事没什么大不了了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好过日子就行。
更何况人家祁谌好好的一个探花郎,也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之人,配上他的阿妹不是正好,郎才女貌,佳人一对。所以,有什么可伤心的?
至于不再门口的忠义候,他的看法就要复杂多了,隐隐猜测是不是皇上对他们家不满,才将他唯一的嫡女低嫁了。
又联想到恭亲王前些日子与他提及的事,他觉得他似乎猜对了十之八九。
所以,现在他正在书房琢磨着怎么才能消除了皇帝的猜忌。
几人看法截然不同,完全印证了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一说法。
……
此时,京中世家们也已知道了这一消息,可惜自己看中的儿媳被人捷足先登的人有,纯粹吃瓜看戏的人也不缺。
流言肆起之余,顾绾落水的那事又被人翻出来再次说了一嘴。
茶楼厢房内,两男子相对而坐。
一人身着白衣,眉目懒倦,脑袋微偏,正侧耳倾听楼下说书先生讲着探花郎与顾小姐的水下定情的故事,脸上趣味满满,丝毫没有他就是故事主人公的一份子的自觉。
另一人身着玄色锦衣,周身气度不凡,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傲气,但在对着白衣男子时却将满身傲气收敛的干干净净,像只温顺的猫。
“先生莫不是真的要娶了顾家小姐?”玄衣男子沉声继续道,“本殿记得先生最是不耐世家小姐。”
白衣男子听闻后,终于是将目光分了一丝,看着男子低缓一笑,道:“人生中总是有几个例外。”
“看来顾小姐便是先生的例外。”
自称是殿下的男子语带肯定,同时心里对着这顾家的小姐有了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可以让先生这样的人都称之为是例外?!
祁谌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对男子的话不置可否。
“父皇有意立下太子,先生有何见解?”
男子看祁谌不想回答,便识趣的不再提及,转而另一个话题道。
“不管立何人都不会立殿下,又何必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