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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趁着苏晚容和好友出游,陈翁急匆匆地在碍事者刚踏出家门时,晃着亲密结合的肉体出了房门,男人抱着在怀里胡乱舔吻自己的苏玉呈一步步走下阶梯。
虽然经过日夜不停的调教,苏玉呈的身体越发懂得如何取悦他,但那张小嘴仍是憋不出什么娇媚粗俗的语言,连口交都不会,陈翁便想趁今天好好教教他。
“什、什么?这种事……我、我做不到……”苏玉呈跪在男人腿间,眼前竖着的巨物水亮油光,赤黑的屌皮上流着不晓得是谁的体液,还没靠近就闻到刺鼻的腥臭味。
苏玉呈摇头拒绝,却听见男人开口:“刚才是谁在苏晚容出门前,就急着脱下裤子求我肏他?又苏玉呈你在拒绝我之前怎么都不好好回想你一身骚贱的婊子样?况且,你也得替你的好弟弟着想,不是?”
男人说的都是事实,一旦没了鸡巴,体内就升起一股仿佛要把他吞没的瘙痒,引诱他寻觅那根火热的硬物,只要是为了解决那份磨人的燥热,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然而他根本不了解什么口交的技术,只会一味舔舐,连手都不晓得要用来辅助,连颗鸡巴头都舔得不干不脆,陈翁实在看不下去,就仿照昨晚的模式,压着后脑勺,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随心所欲使用。
“唔、唔……唔要……提、停下……”苏玉呈被肏得瞳孔向上吊起,狭窄的喉管被硬挺的龟头顶得又痛又麻,整个口腔里都是难闻的气味,根部浓密的毛发刺着他的脸,还有好几根戳进鼻孔里。
当男人射精时,苏玉呈感知到性器产生的细微变化,想着要提早做好准备,但这种事怎么能说适应就适应,腥臊的气味瞬间在口腔爆炸,浓稠的体液黏在嘴里的每个角落,他还得当着男人的面吞下。
“咳、咳……唔……”
陈辰扶着鸡巴戳苏玉呈的嘴,沾着口水精液的龟头在唇上磨蹭,问他好不好吃。
“……好吃。”
“我怎么觉得听上去有些勉强?你这个帮男人口交都能勃起的婊子。”陈翁踢了踢苏玉呈挺立的欲火,厚实的脚底板碾着龟头左右磨蹭,脚跟按压在睾丸上,没想到苏玉呈竟这么被踩得射了出来。
“谁是婊子?”
“我……我是变态……”
苏玉呈抛弃廉价的自尊,毫无尊严地回答,然而陈翁仍不满意:“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谁!”
“苏……苏玉呈……是,是婊子。”
陈翁听得心情稍微好了点,但苏玉呈依旧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让他实在气不过,若是今天不彻底调教这个肉便器,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现在骚婊子给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抬高!”
苏玉呈难为情地照做,但过了许久都没等到男人的下一步指令,此时接近全裸的他正以无比淫荡的姿势跪在客厅,微微分开的两瓣臀肉使得骚屁眼不得不撑开一道口子,冰凉的空气钻入穴里,苏玉呈能感觉到有液体在慢慢流出。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好似每一秒都被拉长到极缓慢的速度,身体的每个角落像爬满上千万只的蚂蚁,迫不及待地渴望有根巨大火热的器物进入自己的穴里替他止痒。
“呃……想要……好痒……进来……”啃噬理智的欲火让苏玉呈不再依傍那没用的羞耻心,再度往两侧分开的大腿大方地展露红润娇媚的狭长肉缝,他左右晃动饱满的臀肉,甜腻地娇淫:“骚婊子想吃鸡巴……要大鸡巴进来肏,给骚婊子止痒……最爱爸爸的大鸡巴了。”
苏玉呈的嗓音本就悦耳,那一声声的长吟带着无比的欢愉,将起伏的音调串成一的柔媚妖娆,男人听得浑身燥热,沸腾的血液一股脑地涌向下腹,肉筋密闭的可怖肉屌瞬间消失在肥腻的雪白臀尖,湿软的淫肉刚吻住闯进的鸡巴,顿时热烈地相拥紧缠,粘连滑湿的褶皱被粗壮的柱身撑平,苏玉呈吃上了渴望已久的大餐,带着讨好意味的调子变得越发柔顺动人,尤其在濒临高潮时钩子似地上扬的尾音更加风流。
粗糙的手掌握住细窄的腰肢,在顶至肉体紧紧交叠时于深处的淫肉上画圈碾磨,硬挺的鸡巴头从各个角度蹂躏绵软的甬道,随后再些微退出,若是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男人的胯何时从身下人的臀上离开,耸动不止的腰腹闪过一片肉色的残影,看上去像是逼良为娼的奸淫,实则却是两情相悦的交媾。
疲软松弛的肥肉下拥着精壮的美好肉体,沉甸甸的重量压得苏玉呈喘不上气,偏偏自后方像是要把他肏穿的狠劲让他无法自拔地发出淫乱的娇嗔,合不拢的唇瓣外挂着一截红舌,唾液从嘴角流下,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水洼,变得迷茫的视线凝视着虚无,没有停歇的颠鸾倒凤是毒药也是解药,苏玉呈能做的只有拼了命地晃动两瓣肥嫩的肉臀,紧咬住插进淫靡红穴里的坚硬巨屌。
在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里,苏晚容是他唯一的依靠,苏玉呈只能从身边唯一的亲人中汲取些许温暖,似乎只要看着他,就能找到一点自己活着的意义。
无论弟弟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全力争取,就像现在,他试图赚取足够的钱,才能在弟弟
', ' ')('年底的生日上送对方一款最新型的游戏机,然而他无时无刻都被陈翁盯着,暑假已过了一半,就算是开学后,恐怕也会因为课业繁忙,没有足够时间赚取足够的金额,束手无策之下只能向陈翁寻求帮助。
“你说你想要零用钱?”陈翁低头看着跪在腿间光裸的男子。
“嗯……那个,求求您了……”
苏玉呈放下身段,讨好男人,牵着对方的手伸向丰腴的双峰上,五指大张地搓揉,再扯着前一晚被咬得破皮的乳尖,刺麻的电流刺激着神经,他像是即将被急流淹没的小舟,下意识地抓住身边唯一能作为依靠的人,加深了唇与唇之间的缠绵以及热流的交融。
陈翁把苏玉呈压倒在地,他爱惨了和男子的拉丝舌吻,红润的小嘴被吻得肿胀湿滑,渡进的唾液全被挤入嘴里,口水融化得难舍难分,仿佛情侣之间充满爱意的倾诉般,陈翁总是想透过这个方法宣誓,表明他们俩是多么亲近的存在,昼夜不分的交合,体液之间的交流,再到唇瓣紧贴亲吻,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了。
“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就给你钱,但你要是惹我不开心了,我也可以随时把钱拿走,把你们兄弟俩赶出去,知道吗?”
苏玉呈半点反抗的模样都不敢显露出来,只能强颜欢笑地点头答应。
“那么现在,我想上厕所了。”
一听这句话,苏玉呈就知道陈翁的意思了,脑子里更是瞬间浮现滚烫的热流浇淋在身上的腥臊与浓厚的雄性气息,纵使心里有再多的抗拒,生理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却怎么也蒙骗不了自己。
“请尿在……骚婊子嘴里……”锋利的剑眉不安地蹙起,男人的睫毛卷翘,像两片扇子般轻轻交叠,从眼尾似乎还能看见闪烁的泪光,陈翁把手指塞入苏玉呈的嘴里,夹住那根红润的软舌,可怜的男子只能发出小狗求饶时的呜咽声,羽毛般地撩拨着他,根本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有意的勾引抑或是不经意地诱惑。
苏玉呈闭着眼等待,等着不知何时会捅进嘴里、肏得他嘴巴酸麻的肉柱,然而直到他听见塑胶盆与地板相碰的声音,才意识到方才的等候不过是为了看他笑话。
陈翁不知何时拿出宠物专用的碗,苏玉呈隐隐猜到对方的意图,没想到竟真的尿在那一碗中,量多色浓,水平面几乎要没过边缘,苏玉呈照着男人的指示,把深黄色的尿液卷入嘴里,发出吸溜的吸吮声,起初的反胃恶心渐渐被浪涛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吞没,舌头的动作越发迫不及待,苏玉呈更是等待不及地抱住碗底吞咽,如饮甘霖般一饮而尽。
“最喜欢爸爸的尿了……以后爸爸都要尿给骚婊子喝……”
空了的狗盆落在地面上,苏玉呈四肢朝天地被男人压制,红舌从微张的薄唇中探出,开合不止的肉唇吻住血脉喷张的巨屌,噗嗤一声轻而易举地挺入整颗鸡巴头,甚至挤出少许前一晚残留的浊液。
“妈的这么骚,根本就是天生的贱货!”陈翁掐着苏玉呈的乳头猛力拉扯,日渐丰满的胸乳浑圆饱满,红艳的乳首不再似曾经那般小巧可爱,形似日夜哺育小孩的熟妇,颜色却是娇嫩鲜艳的殷红,强烈的反差简直就是生来就为魅惑男人的绝美凶器。
“骚奶子好痛……啊、啊……不行……不要扯了……嗯哦哦哦……”
苏玉呈下意识的反抗惹怒了陈翁,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耸立的胸脯上,软嫩的乳球相互碰撞,荡出连绵的肉波,缀在顶端的粗肥乳头也一同色情地晃荡着。
巴掌若是挥得越用力,湿热娇软的肠肉缠得就越迫切,好几次差点被男人给夹射了,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穿透全身,柔韧的身躯像弓箭一般弯曲,更加凸显肚皮上时而顶出的鸡巴头,苏玉呈蜷缩着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住地抽搐,偏偏内里的淫肉却绵软细密,盘绕在柱身上的肉筋深刻地陷入崎岖层叠的褶皱间,严丝合缝地贴合。
不晓得射了几次精,垂在肚皮上的阴茎随身体的猛烈晃动摇摆,马眼只能勉强地吐出稀薄的半透明液体,忽然小腹涌起一股诡异的酥麻,意识到不对劲的苏玉呈连忙恳求男人停下,对方虽未刁难,却抱着苏玉呈来到一楼的浴室,强迫怀中人在自己面前尿出来。
仅剩的羞耻心让苏玉呈仍有些膈应,然而男人却双手抱拳抵在他的下腹上,使劲力气向内挤压膀胱,同时猛力凿在前列腺上,迫使他没法再忍耐,腥臊的液体从顶端的小洞流出,许久后苏玉呈无力地倒在陈翁怀里,眼皮沉沉地上下打架,视线变得模糊,谁知男人却仍精神抖擞,两手揉捏肥美的臀部,肉感极佳的屁股弹嫩柔软,臀肉被捏得变形,白皙的皮肤上印着鲜红的掌印,迷糊间苏玉呈下意识抬臀,把丰满的屁股往对方手里送去。
“肏,真他妈骚。”陈翁抬手连续扇了半边屁股好几掌,肥软的肉在手掌下晃动,摆荡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波,“屁股再抬高一点。”
火热的疼强迫苏玉呈打起精神,生理上的滔天快感胜过心理上的疲倦,他声音沙哑地喊着:“啊!屁股被打得好爽……哦啊啊……好美……骚婊子喜欢……咿哦哦……”
', ' ')('陈翁挥手扇了另一边的屁股,掴得臀肉红肿不堪,浮现细微的血丝。
“鸡巴好大好粗……啊、哈啊……骚货想要鸡巴……屁股好爽啊!嘶……每天都要吃鸡巴……要爸爸的精液、尿液,请肏死骚货……”
浴室回音效果极佳,苏玉呈听着完全不像自己声音的浪叫,眼前的镜子里是一个男人张着嘴伸长舌头、瞳孔上翻,色情淫靡的模样,一如他所说的话那样,陈翁握着阴茎进入他的身体,这男人分明胖、丑、老,但持久力可怕得厉害,肏个不停,他的肠道里总是混杂着量多且浓的精尿,鼓起的肚子就像个孕妇。
“啊!鸡巴进来了……用力点哦……好美啊……再深……好厉害……”苏玉呈扬起头,蜷缩脚趾,腰部下沉屁股上抬,肥满的屁股亲密贴着男人的肥肚,他被撞得前后猛烈晃动,溢出的唾液和汗水全甩在了镜面上。
这副淫靡艳丽的神情让陈翁很是心动,转过他的脸封住那张夺人心魄的小嘴,舌头在空中交缠,彼此交换着唾液,唇瓣再紧紧嵌合,两人的头部交错变换角度,舔舐彼此嘴里的各个角落。
“唔……好舒服……还要……”苏玉呈伸长舌头舔男人的厚唇,主动探入对方的口腔,舒服黏腻的娇吟不绝于耳。
忽然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谁在里面?”
敲门声来得太突然,苏玉呈尚沉浸在畅快的湿吻中,急促地喘气,连男人吸吮他的下唇时都没意识到要躲开。
门外的人又一次敲门。
这时苏玉呈才总算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才忽然察觉自己的失态,他担心陈翁多嘴,说了不该说的,便抢先一步开口:“小容,是我。”
“是哥哥啊,哥,那啥……我想上个厕所,你快好了吗?”
“啊……小、小容嗯……”身后的男人入得极深,动作剧烈,完全没把门外人放在眼里,苏玉呈只要一开口,呻吟就会从嘴里钻出。
“哥哥,你没事吧?你听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嗯……哥哥刚好有点……不太舒服,”苏玉呈撒娇一般抬脚勾着男人的小腿,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埋进肥软的皮肉里,企图以这种方式让对方暂时放过他,“你先上楼等一下,几分钟之后唔……你再下来。”
“那好吧,哥哥你多注意身体。”苏晚容说完后就转身上楼,依稀听见哥哥急促的闷哼声,心想最近应该要多注意一下他,免得哥哥真的闹出大病来了。
“爸爸……啊……会被小容发现的……”苏玉呈被陈翁整个拥在怀里,粗长的鸡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肏进他的结肠里。
“那你要我怎么做?”男人明知故问。
“去……房间里,爸爸求您了……嗯啊啊啊肏进结肠了!”
二楼的苏晚容刚回房,赤裸相拥的两人就从浴室里出来,陈翁两手发力,抱着人上下顶弄,疯狂吻着苏玉呈的嘴,分泌旺盛的唾液从唇齿间流下,苏玉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唇瓣分离时主动伸舌舔舐嘴巴上的口水,搂着男人不停深吻,他们从一楼走上了二楼,倒在陈翁的床上继续发疯似地交合。
这一切本该是不被允许的……
自那之后,他们又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苏玉呈跪在门旁,偶尔能听见苏晚容走动的脚步声,他努力克制,被顶得破碎的呻吟仍然顽强地溜出了几个音节,弟弟大概是没有发现,因为到了晚餐时间,对方也没提出任何问题,甚至贴心地提醒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玉呈心底觉得温暖,弟弟的存在像是阳光般耀眼夺目,却也衬得自己越发肮脏不堪。
一整个暑假里,苏玉呈几乎没日没夜地遭受陈翁无休止的奸淫,若是他表现出一丝抗拒,老男人便以亲爱的弟弟要挟,强迫唤醒身体被开发出的淫性,换上符合男人爱好的情趣内衣、跪在地上恳求男人将精尿射给自己、站在弟弟房间外掰开臀部祈求鸡巴进入自己身体……
苏玉呈已经不晓得自己究竟有没有做好,身为一个哥哥该尽到的责任了。
又或许,这么做早就不是为了弟弟……
苏玉呈搭上前往学校的火车,屁眼被男人塞入肛塞,肠道里想当然是男人肏了将近一天一夜的精液,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来的路上四周全是不怀好意的目光,苏玉呈只能拉着衣摆,试图遮掩鼓起的腹部。
将行李摆放好后,苏玉呈便躺在下铺的床位上,正当身心俱疲的他即将倒头就睡时,继父忽然向他发送视频邀请,苏玉呈慌慌张张地拿出蓝牙耳机连上,小声开口,深怕吵到同房的另外三人。
“爸爸……”
视频通话起初还很正常,陈翁扮演着担心儿子的好继父,而苏玉呈则是备受父亲关爱的乖巧儿子,直到男人将镜头对准勃起的肉棒后,对话的氛围就彻底变了味道。
陈翁握着一罐润滑液自肥硕的龟头往下倒,厚实的大手将液体涂抹在整根硬挺的鸡巴上,连低端的两颗囊袋都不放过,耳机里明显传出掌心和液体间的情色水声,紫黑色的肉柱和爆起的青筋被抹得油光水滑
', ' ')(',苏玉呈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空虚,巴不得瞬移到男人面前,将这根粗壮的肉屌嵌入屁眼里,用力夹紧肥臀,使内里骚软的肠肉紧密吮吻密布缠绕的肉筋,哑着嗓子要男人肏得他快活升天。
“骚儿子,爸爸很想念你的屁眼,你最爱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
“骚婊子也……也很想念爸爸的鸡巴……”
陈翁对着镜头自慰,苏玉呈则在棉被里脱下裤子,悄悄地推动肛塞,“唔……爸爸的鸡巴……好会肏……深一点、太快了……不要,爸爸的精液会流出来的……”
整整被奸淫一暑假的淫性被彻底唤醒,苏玉呈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火车上,眼里只有屏幕上甩动、吐着晶莹的巨屌,拿着手机的手随身体的摆动摇晃,对面的男人只能看见晃动的镜头里出现苏玉呈吐着一截红舌的下半张脸。
“骚儿子,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要……骚婊子要吃爸爸的精液……”苏玉呈重新调整镜头,使得自己的脸可以完整出现在手机画面上,湿红的小舌暗示性地舔了一圈薄唇,再张大湿红的嘴,随后陈翁便射向了手机,“唔……爸爸射得好满,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骚货,屁眼里的精液还在不在?”
苏玉呈将手机往下对准塞着肛塞的后穴,“还在,屁眼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真乖,骚儿子,火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被陈翁提醒,苏玉呈才记起自己并非身在单间里,吓得压低声音,祈祷剩下的人都睡着了,没有注意到方才的动静,“有……还有三个人。”
“好,现在把帘子拉开。”
“什……什么!”苏玉呈赶紧捂住嘴,避免那声惊呼引起他人怀疑。
“骚货,你要违背爸爸吗?”
“不是的……爸爸对不起,你别生骚儿子的气,骚儿子现在立刻照做。”苏玉呈先是探出头,确认外边的情况,好在另外几人的帘子都拉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陷入昏睡一样,他才敢大着胆子拉开帘子,并翻转镜头让男人检查。
“很棒,接着把裤子脱掉,坐在床边自慰,只能碰你的鸡巴。”
“……好。”苏玉呈天真地以为其他乘客都睡着了,于是不再顾忌地照着男人的命令说出一连串放荡的台词,熟练地玩弄龟头和底部的囊袋,时而又轻轻拉扯根部的毛发。
“屁眼想要大鸡巴肏……啊顶到了……爸爸顶得好深,咿啊啊啊……请爸爸把精液射入骚儿子的屁眼……精液好多,要给爸爸生小宝宝……”
苏玉呈手臂乏力地垂在床边,上半身跟着向后倒,踩在地面的脚趾不住地蜷缩着,小腿也紧绷地鼓起饱满的肌肉,看似承受了无比巨大的痛苦,同时又贪婪地渴望被某个坚挺火热的巨物狠狠插入。他玩得太入迷,此时也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指尖都在细微地抽动,以至于丝毫没察觉其他几人已悄悄掀开帘子,等待猖狂的父子宣淫结束,好让他们早点享用这位恨不得长在男人鸡巴上的肌肉婊子。
视频过了许久才挂断,但苏玉呈仍未满足,他翻过身在背包里寻找临走前放入的跳蛋,没发觉身后几名壮汉都下了床接近他,虎视眈眈地注视那对肥美的巨臀间吞吃的肛塞,以及再往下高高翘起的阴茎。
等骚货总算翻找出两颗不同颜色的跳蛋兴奋地转过身时,房里的其他三名陌生男子都亢奋地用粗鄙的语言羞辱他。
“妈的,臭婊子,含着你爸爸热乎乎的精液上车,实际上早就在等着被其他男人肏吧?”
“屁股这么肥,摸起来还这么嫩,老子这辈子肏过的女人都没你骚。”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了把苏玉呈的肉臀,滑嫩得似乎都能挤出水。
“视频通话里叫得挺骚的,待会记得给老子叫点好听的。”
“你、你们想干嘛……”苏玉呈慌忙拉起棉被遮挡下半身,没想到却被光头男眼明手快地阻止,“别啊,既然都被咱们发现了,不如就跟哥哥们玩玩呗,年轻人的鸡巴难道会输给你爸爸那种老男人吗?”
“刚才视频里不是聊得挺骚的,别在这里跟老子装清高,骚货。”
苏玉呈左半边脸颊被男人打得发疼,担心这几个高大的男人会做出更出格的事,不敢再反抗……不止如此,男人们胯下鼓囊囊的突起,仅需短暂闪过的目光,就能轻易想象出裤裆下的勃发雄伟。
虽然爸爸的鸡巴已经很大了,但是……他们的体力应该很好吧。
苏玉呈都没发现自己竟咽了口口水,幽深的瞳孔变得涣散迷离,充斥着满溢而出的肉欲,不过是一个抬眸,就让几个男人兽欲大起。
离苏玉呈最近的是睡对床的光头男,无需他们的指令,便主动倾身亲吻硬挺的胯下,鼻尖贴在散发着汗臭味的裤裆上痴迷地嗅闻,浓厚的气味冲进鼻腔,熏得他瞳孔上翻,他却在松开裤头的绳子并连同内裤拉下后,吮吻硕大的龟头。
“果真是被肏熟的婊子,口交都做得这么熟练!”
湿红的薄唇紧贴着黧黑丑陋的性器,极致的美与丑交织成一幅淫
', ' ')('荡的活春宫,苏玉呈宛如一只搁浅在岸上的小鱼,又渴又难耐,只能不停地张大嘴巴,让这根骇人巨物更深入口腔。
当苏玉呈给光头男口交时,花臂男和寸头男则绕到苏玉呈腿边,打算拔出肛塞,苏玉呈连忙松嘴撤离,制止男人们的行动,“不、不行!拔掉的话……精液都会流出去的……”
“不拔掉的话,你的跳蛋要塞哪?”
“不是塞屁眼的……呜呜呜,不能让爸爸的精液流出去……”
“妈的骚货,这么爱惜你老子的精液,这里三个男人够喂饱你这个被肏烂的婊子,今天不把你肏怀孕了,哥几个可是不会停的。”
“让我看看包里还有几个……”男人将苏玉呈的书包倒在地上,里头除了剩下的三颗跳蛋外,竟还有一根长度二十五厘米的仿真按摩棒!
“这到底是要去学校,还是去卖身?这么爱鸡巴,这些玩具满足不了你吧,还有快说,跳蛋不是塞屁眼是干嘛的。”花臂男对着左半边的丰臀落下一掌。
“唔啊……再、再用力点……骚货喜欢被、被打屁股……跳蛋是用来刺激奶头的……好痒,想被舔……所以拜托不要拔掉……”
“不拔掉,待会老子怎么射进去,呵呵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的骚屁眼空着的!”肛塞抽出的瞬间,灌满肠肉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浊白一片几乎淹没了猩红的肉缝,还有部分喷在花臂男的小腿上。
花臂男率先提枪上阵,不同于继父些微上翘的肉棒,陌生男子的鸡巴笔直坚挺,一鼓作气捅入时,仿佛要贯穿整个肠道,把弯弯绕绕的肠子给肏直碾平,骚心像是要被干烂的错觉让苏玉呈又惊又怕,却又充满期待。
“婊子,别被肏就不替我口了,嘴巴给老子认真点舔!”光头男紧抓着苏玉呈后脑勺的头发骂道。
苏玉呈别无他法,只能握住男人阴茎根部上下套弄,同时红舌舔舐浑圆的龟头,从吐着莹莹液体的龟头往下舔到沉甸甸的睾丸,黑得发紫的肉柱被舔得光亮水滑,苏玉呈长着一张漂亮纯洁的脸蛋,却做着比青楼妓女更淫荡的事,一张红润的小嘴张到了极致,撑成殷红的圆洞,俊秀的面庞被狰狞的阴茎撑得扭曲,就在旁人以为已是极限时,苏玉呈竟满满容纳那一截始终露在外头的柱身。
“这嘴真他妈会吸,喉咙里又窄又软,简直是极品,吸得老子爽死了。”
剩下的寸头男不甘寂寞,拿出苏玉呈准备的跳蛋,开到最大档,狠狠压在那对肥肿的奶头上,强烈的震动力带起些微下垂的大奶规律晃动,这个肌肉婊子肉感十足,腰虽细,但腰间仍能捏到些许绵软的肉,更别提他的巨乳肥臀,连衣服都遮掩不住他的风骚。
在男人们毫不保留的狂轰猛攻下,苏玉呈被逼得连续高潮,却只等来男人们发泄一回,果真如苏玉呈幻想的那样,他们体力超群,轮替着使用他的各个部位。这次寸头男总算使用到苏玉呈的屁眼,当挺翘的龟头抵着肛口周围外翻的骚肉时,吸附力极强的肠肉便迫不及待地吮吻,他腰部沉沉一挺,借着前一人的精液作为润滑,毫无阻碍地直插到底,恨不得将两颗睾丸一并插入。
青筋盘绕的肉柱被层叠的皱褶吸得极爽,寸头男掐着苏玉呈的腰九浅一深地操着,连带嘴里的性器也总被顶入可怕的深度。
就在苏玉呈觉得身体要被男人们玩坏时,光头男提出了让人更加惊恐的提议,“这肌肉婊子屁眼这么骚,肯定能同时吃下两根吧!”
“唔!唔唔……”嘴里被塞满的苏玉呈吓得瞪大双眼,慌乱的目光不言而喻,但几个人哪会轻易放过双龙入洞的大好机会,现在后穴恰好轮到光头男进入,花臂男从嘴里退出后,男人便一把将苏玉呈以把尿的姿势抱起。
“不行!吃不下的……会坏掉的……”当花臂男把手指伸入吃着鸡巴的屁眼里时,苏玉呈不停反抗,但他的身体韧性惊人,根本是天生的鸡巴套子,为了尝尽男人的鸡巴而生,极具弹性的后穴逐渐吞入三根手指,花臂男对着交合处吐了一口唾沫后便挺枪而入。
“啊!进、进来了……骚穴又被鸡巴……肏进来了……不、不要……要坏掉了……屁眼好痛……”
两个男人频率不一地进出,狭窄的肠肉被无极限地撑开,每寸褶皱被龟头从不同角度顶撞,鸡巴每次退出都要带出一截肠肉,再用力顶回去,违背身体意愿的快感取代差点要把人折磨得当场昏厥的疼痛,逐渐品尝出滋味的肉体开始学着迎合,主动扭出妖娆的姿态。
站在一边的寸头男灵机一动,拿出手机在某个色情软件建立直播间,镜头对准交叠的三人,他的手机握得极稳,并未让三人的面貌出现在画面中。
[卧槽!好大胆!]
[这是在火车上吧……]
[肏死他]
[0好会叫,硬了]
[已冲]
“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这个肌肉婊子是含着他爸爸的精液上车的,上车后还在跟他爸视频聊骚。”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乱伦py吗?我怎么没有这种儿子]
', ' ')('[骚货在哪,我去验货]
[操,真想插进脱肛的骚屁眼]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射精,量多得远不是以往能够比拟,苏玉呈的淫叫被光头吞进嘴里,用着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力道,疯狂地搅弄口腔,他先是和前面的男人交换唾液,又被身后人转过脸颊夺取呼吸,没有半点大口吸气的时间。
当男人们抽离身体时,肠肉松垮垮地垂在肛门外,精液从浑圆的大洞口中涌出,不过是个用来发泄的骚货没人会疼惜,光头抱着苏玉呈转向镜头,而花臂则抓着那截猩红的软肉塞回屁眼里。
[好可怜,要被玩坏了]
[玩到脱肛怎么好像更色了]
结束这一回合后,寸头与光头交接直播的工作,他抱着苏玉呈面向手机镜头却迟迟不进入,湿滑的龟头抵在插松的屁眼上,与花臂男对视,用眼神互相确认着什么。
花臂男捡起苏玉呈带来的跳蛋和那根按摩棒,展示在镜头前,并说明这些都是骚货自己准备的道具,他将跳蛋全数开启后一个个放入。
“不、不行!太多了……我没吃过那么多……”
“两根鸡巴都吃过了,几个跳蛋还会怕?”
寸头男心急火燎地挺腰进入,苏玉呈能感觉到跳蛋被挤入极深的位置,在从未被进入的结肠里相互碰撞,震动力十足,从深处生出极致的欢愉快美。
此时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松弛的后穴,花臂男握着按摩棒进入还有空间的骚穴里,奋力地抽插,丝毫不顾苏玉呈是否承受得起。
“哦啊……真的不行!要坏了……鸡巴太大了哦哦哦……好美好爽……要死了、爽死了啊……跳蛋一直在震……在结肠里……”
[不会吧,这样都没坏掉]
[鸡巴快爆炸了]
花臂男嫌在一旁做工具人实在无聊,于是抽出了假阳具,改而坐在地板上,要寸头抱着骚婊子坐上他的鸡巴。
三人交叠得紧密,像几团密不可分的肉块,苏于呈倒在花臂身上,饱满的胸乳摩擦对方的衣服,乳头被磨得又大又肿,同时间寸头还会从背后夹住他的乳头向前拉扯。
“骚奶子被捏得好爽……肏深一点!咿啊啊啊……鸡巴们好会肏,肚子太满了……嗯哦……快死了……”
轮到花臂做直播时,他竟在苏玉呈书包的暗袋里翻出学生证,并展示在镜头前,“苏玉呈,19岁,f大体育系。”
[长得就很欠操]
[最喜欢体育生大奶0]
[我住在f大附近,已经准备好开学去堵人了]
[算上我]
花臂男将学生证摆在苏玉呈面前,被肏得失神的面孔和拍得一板一眼、特别正经的证件照形成鲜明对比,“来,做个自我介绍。”
“我、我叫苏玉呈……啊……要尿出来了!19岁……是、是个骚婊子……被鸡巴肏尿了……最喜欢被大鸡巴肏,还喜欢喝精液跟尿……请大家……啊啊啊啊……太深了……多多指教……”
这趟路程有多远,直播就进行了多久,直播间人气呈指数增长,甚至到了当天人气排行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液,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湿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液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似生物发出的信号钻入自己的脑袋,但古怪的是耳边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会说人话的魔物极为稀少,温然这辈子也只遇过不到五只,但那些魔物最多只会模仿一些简短的话语,语调的抑扬顿挫也能明显听出不同,但像这样靠脑波交流,且声音与人类极为相似的魔物他之前从未发现过,古籍上也并未有任何人记载。
这之中的缘由除了魔物的品种本身就极为罕见外,还有其是依靠吸取人类的力气、法力以及智慧过活,要成长到此番程度必须经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此前这类魔物从未有机会茁壮到几乎无解的地步,因此温然会如此惊慌失措实属正常。
魔物伸出那根细长的舌头在温然脸上来回舔弄,最后停留在那对紧闭的唇瓣,干裂的唇被液体润滑变得红嫩可口,饱满的唇珠闪着水光,令欲望强盛的魔物性欲更加暴涨。
温然的阻挡对魔物显然可有可无,
', ' ')('轻而易举地顶开唇齿钻入口腔,接着那根舌头竟瞬间胀大,完全超过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差点使温然下巴脱臼,巨舌宛如粗壮的蟒蛇侵犯他的嘴,厚实的舌头时而顶在喉咙深处后退出,时而舔弄他的口腔。
魔物嘴里的液体并未停止分泌,温然被迫不断咽下,可怜的小舌与魔物纠缠,一人一怪物此时竟像极为亲密的配偶相叠交合,湿漉漉的吻持续好几十分钟,借着性侵温然口腔时,魔物趁机伸出两条细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触须,分别钻进温然的耳朵里,从耳道往里钻,直到触碰大脑后,再以温然无法察觉的程度灌注细微的电波。
不知自己的身体在一步步改变的温然仍沉浸在让人差点窒息的舌吻中,那对黑得发亮的瞳孔被欲望渲染,缺氧的状态让他难以保持清醒,温然最引以为傲的双眼,正在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最不堪的欲望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钻进屁眼的口器已经深入肠道,从里头灌入粘滑的液体,成分和触手分泌的一模一样,能使猎物兴奋,并且经由皮肤吸收,破坏人类的部分感觉神经,进而增进快感的传递。
温然的身体被触手紧紧缠绕,从刚才开始就让人难以忽视的刺麻以及晕眩感越发明显,饱满的胸肌上被密布的吸盘吸附,不知何时颜色成稚嫩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捏在咒灵手中,被拉直又再被狠狠压住,这般虐待不仅没让温然觉得疼痛,反而让他挺起胸膛,好让咒灵更方便动作。
除了乳首的改变,温然还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比以往更加饱满,结实的胸肌竟成圆滚滚的球状,沉沉地下坠至腹部的位置,触手从深邃的乳沟中穿过,向两侧绕着圈地缠住丰满的乳球直到延伸至乳尖,前端的吸盘将其牢牢吸附,然后向外拉扯,沉重的胸乳被扯成圆锥状,在空中甩动,当吸嘴和触手松开时,白花花的大奶便受力反弹撞击。
“我,怎么会……啊!奶子好舒服……乳头又变大了,好爽……”
两只触手再次缠绕翘挺的乳头,从皮肤与乳晕交界处往上绕了三四圈,本该要是呈豆子状的乳首被迫延伸得粗长,乳孔些微扩张,奶白色的液体竟缓缓从中渗出,阴茎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射出一道浊液,温然惊恐地看着身体的改变,他分不清那是羞愤还是餍足,他应该要想着如何把魔物千刀万剐,脑子里却混乱得希望魔物能更残暴地对待自己。
不等他搞清楚这些乱成一团的感受,魔物竟忽然松开,任由胀大的乳首和沉得下垂的乳房垂在空气中晃动。剩下的一对触手在他的腿上摩擦,揉捏他的臀部,那只活生生的口器已经缩回魔物的生殖器里,屁眼缝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张一合的,里头的肠液因此滑到腿根,和魔物的体液融合。
才短促地体验过产奶的快感,此时却说停就停,可把温然给折磨坏了,涨奶的闷痛疯狂摧毁他的神智,方才还动弹不得的手臂忽然恢复了力气,温然试探性地触碰奶尖,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刺激给吸引般,他渐渐增加力气,改造过的丰乳和奶头完全不需要任何疼惜,但纵使温然使出最大的力量,依旧不足以产出乳汁,缓解不了的涨奶感啃噬温然的自尊和理智,他讨好似地吸吮魔物吐在嘴外的舌头,主动与对方亲密接吻,试图以此暗示对方。
然而魔物故意装傻,抓着温然的头发粗暴地操着他的口腔,魔物的舌粗且长甚至肏入了食道和胃部,要命的窒息感和喉咙的灼烧感差点夺走温然的性命,他被肏得白眼上翻,过了百来下后一大股浓液注入口腔,射得又急又久,喷射的同时舌头还不忘奸淫温然的嘴,魔物的体液不只灌进胃袋,还从鼻孔、嘴角喷涌,当魔物抽出舌头时,舌尖张开的小孔才缓缓关闭。
被射了满嘴的温然没因此忽略大奶的胀痛,他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毫无羞耻心地扬起胸膛,两手捧着巨硕的乳房使红肿的奶头紧贴在一起,手掌向中央滑动,指尖掐着相互依靠的乳首,轻轻抠挖奶孔,“快……喝我的奶。”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魔物显然很不满意。
“嗯哦……求你……奶子好痛,请你……吸我的骚奶子……哦啊……请你喝骚货的乳汁……”肿大的乳头立即被咒灵含在嘴里,细长的舌尖瞬间对半分裂,各自钻进两边的乳孔,撑大狭窄的孔径,温然放肆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没再停过,只求魔物能吸吮他的乳头,喝下他产出的乳汁。
“被吸了!好棒……骚奶子好爽……乳汁又喷出来了……哦啊……快一点、吸用力点……”
魔物胯下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晃在眼前叫人实在移不开眼,顶端的绒毛总会不时地滑过大腿根,温然两腿夹住比自己的手臂更壮更粗的生殖器前后摩擦,随着魔物高涨的性欲而不停分泌的汁液流淌在腿间,同时间温然的乳汁也像个无止尽的喷泉般不停涌入魔物的嘴里。
魔物松开嘴,却凭空变出两条伸缩的绑带,束缚在两团胸乳的底部,取代触手的位置,将乳房绑成两颗浑圆的球状。魔物接着翻转温然的身体,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只触手插入屁眼,顶开层叠的肉褶,几乎要贯穿整条肠道,在弯弯绕绕的肠子里抽插、侵犯,温
', ' ')('然感觉到在体内的触手正逐渐膨胀,酸胀得让人浑身痉挛。
“啊……被肏了……嗯哦……肠子要被肏烂了……想要被肏……撑大骚货的屁眼……”
到最后温然几乎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边,任由身体被魔物恣意开发。
意想不到的是温然的身体天赋异禀,加上咒灵性能奇特的体液,很快适应肠子被操的刺激,肥满的奶子和勃发的性器被顶得剧烈晃动,喷溢的乳汁疯狂四溅,双眼迷蒙地凝视着空气中的虚无,他始终没注意到不断将电流注入脑袋的触须如何影响他的思考和判断,使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生来就是替魔物繁衍后代的母体。
不晓得操了多久,整条肠子的褶皱都近乎被撑平撑圆,每寸肉膜都沾染上魔物独有的气味,忽然间已经抵在胃部下方的触手张开大嘴,灌入一大股一大股的液体,甚至撑开胃和大肠间的括约肌,从胃袋逆流而上的液体冲出温然的口腔,把温然肏成自上而下被魔物贯穿的漏壶。
“唔呕……呕哦哦哦……”温然呕吐许久触手才总算退出,起初紧致的穴眼成了黑压压的洞口,猩红肠肉闪着莹莹水光,魔物粗大的生殖器抵在入口处,前端的绒毛将穴口撑到足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好在母体的肌肉弹性优于常人,以往的猎物总在前一阶段就被玩坏了,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毫无技术可言,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
“爸爸,肏男人好爽,比女人更棒。”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简直比妓女还浪。”
“妈的,再不轮到我,鸡巴就快炸了。”
“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
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嘴里、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
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掌印消除,但纵使没留下痕迹,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
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连床垫都湿了一片,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以免被村民们察觉,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小然……唔嗯,妈的小嘴真甜……”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露出青涩的肉体,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身上是薄薄的肌肉,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
一双粗糙、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温然难耐地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虽是为了推拒,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把你养得这么漂亮,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
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
“呃嗯……不要,什么东西……”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既纯真又情色,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上下爱抚,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他转过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稚嫩的肉具上,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混着一点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和男人自己的巨屌完全不同,尿骚味和精垢的臭味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少年熏醒,由于体质问
', ' ')('题,一般的安眠药对温然效果不大,没想到睁开眼就看见让人难以消化的场面。
温曲并没有察觉温然已经清醒,只知道吻着龟头的小嘴突然张开,他把握住那一瞬间,粗壮的腰腹猛力一沉,粗如儿臂的肉屌刹那间消失在温然的口腔里。
同时间温曲也深深吞吃着温然的阴茎,肥厚的舌头灵活地戳入头部下方的包皮,然后又伸出来在沟壑扫动,将粉嫩可爱的龟头舔得湿漉漉后,舌尖探入马眼中勾出渗透出来的液体。
温然被舔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呜咽声,却又被填满口腔的巨屌堵在喉管,狭窄的喉咙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快速又剧烈地肏着嘴巴,软嫩的肉壁上全是火辣的疼,当巨屌完全深入喉管时,鼻尖几乎隐没在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让人反胃的臭味灌进头颅,虽想抑制鼻息,但又因为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在强烈的窒息中不得不大口吸气,而被迫一再咽下大股大股的腥臭。
温然很快就在巨浪般席卷的刺激中释放,但他嘴里的巨物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于是就可怜了温然年幼的躯体,他胡乱挥舞着四肢,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成年男性岂是一个纤细的少年能够推走的,尝试几次后温然只能就此接受,温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清醒的儿子。
过了许久后,温然察觉到口腔里的肉柱在颤动着,尽管有一点预兆,但当马眼大张、巨量的浓精射出时,温然还是被忽然涌进的精液呛得流泪,小嘴被肉柱堵得水泄不通,部分没流入喉管的精液反向从鼻腔冲出,那一大股精液射了许久,随着男人抬腰离开,剩余的精液全射在温然的脸上,叫人瞧不出本来的样貌。
“咳、咳、咳……爸、爸咳,您这是、呕,这是在做什么……”
温曲从儿子身上爬下,欣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清秀的脸蛋上满是精液,蔓延至整张脸的红晕唯有眼角格外鲜明,分明是极为色情的状态,却透着少年独有的纯真,好似不管他被怎么玷污,依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份纯净着实燃起温曲的性欲,仗着儿子没力气也没胆量反抗,将修长的长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露出腿间无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嫩的臀缝中是一口紧致的粉嫩屁眼,温曲被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向男人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私密处,羞臊得哭了出来。
“父亲……不行这样,呜呜呜我、我是您儿子啊……那种地方太脏了……不、不能看的……”
温曲并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求饶,弯下腰直接舔了上去,“正因为你是我儿子,身为爸爸的我才要这么关心你,而且哪有爸爸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
', ' ')('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湿热的口腔,舔弄敏感的上颚,搅动软嫩的肉壁,爱人般的亲密热吻让温然爽得无法自拔,颤抖着射出一股薄精,温曲却趁他高潮后的涣散,用力掰开他的臀,又一次深顶,迫使他被猛烈的浪涛带上顶端。
“唔……嗯啊!好深……爸爸……小然好舒服……我是不是很奇怪……咿哦……好棒……”
“小然怎么会奇怪,爸爸最爱小然了。”温曲的舌头从那对红润湿滑的小嘴来到后仰的脖子,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再往下突出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膛都被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连胸前小巧的花蕾都被含在嘴里吮吻。
“爸爸那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乳头好痒,嗯、啊……小然变得好奇怪……”
初尝性欲的少年眼角绯红,黑眸向上翻出眼白,湿润的红唇被吻得有些肿,大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因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温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胸前两颗肉粒被吸吮都能尝到灭顶般的快感,然而在父亲起身压住自己时,他的四肢竟急不可耐地缠着巨大的身躯,抬高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使得体内那根粗长肉柱凿得更深。
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吗……
温曲的动作太过剧烈,温然的头部被顶出了床铺外,好几次差点要朝后摔倒,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回,一声高过一声的酥软浪叫已成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和少年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一样令人血脉喷张。
“爸爸太深了……小然会坏掉的……好大、好棒啊……又顶到那里了!”
父子奸淫太过忘我,没有人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人发觉从头到尾门板都留着一道缝隙……
“你、你们在干嘛!温曲、温然!你们怎么可以……你们可是父子啊!”半夜睡醒的宋妏从房间就听见诡异的声
', ' ')('响,便寻声来到开着一条门缝的儿子的房间,不需进入房间宋妏就认出那声声骚媚的喘息和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全是男女交媾时才该有的火热,然而一开门哪来的男女交媾,竟是他的老公压在宝贝儿子身上,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柱在儿子的臀间放肆进出,分明该疼极、吓坏的儿子却露出明显是痴迷的神态。
“母亲!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没有想要这样……”被母亲的声音和出现吓得萎掉的温然慌忙地想着要推开父亲,偏偏身上人没有半点廉耻,又一次深挺,撞击他的前列腺,同时将一大股浓浆灌入身体,身体被撑满的滋味冲昏了刚被唤醒的理智,竟在母亲面前如发情的野兽般媚叫,“啊、啊……进来了……好热……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好满……”
那之后温然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和母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身边是一大盒似是行囊的包裹,他不敢望向母亲的眼眸,却能从余光瞥见藏不住的失望和伤心,温然知道那一晚的事被发现后,自己就不可能再待在那个家,因此走下马车时也只是轻声道别,尽管内心是满满的不舍和难受,却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没看见母亲眼角流下的泪水。
“儿子,再见了……”
一年一班是全校里最难搞的班级,才开学一个月就换了两位班主任,校方为了仅仅五名体育生的班级不惜使用废弃几年的旧教学楼,以免影响其他学生的学习,反倒给了这几名问题学生更多施展空间。
校长别无他法,只好向外校寻求救援,最后总算是寻来他们的救世主——顾溟。
“顾老师,请您务必好好管管那几个学生啊……”校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诚挚地恳求。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
站在旧教学楼前,顾溟深吸一口气,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试图对这五个性格顽劣的学生们来个下马威。
然而……
哗啦……哐啷!
一打开门,装满水的盆子忽然掉在头顶上,湿透的衬衫黏在紧实的手臂和胸肌上,透出白色布料下的深色背心,顾溟眉头紧皱,将水盆狠狠往地上砸。
顾溟站在讲桌前,伸手抹去脸上的水,语气里带着些许愠怒:“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新的班主任。”
空荡荡的教室里,五个座位排得很分散,唯一一个坐在位置上的男子睡得香甜,剩下三个则惬意地坐在麻将桌前,面前摆着一副麻将,左边的寸头男正拿着手机发语音:“老四醒来没?麻将三缺一。”
“都第什么时候了还迟到。”寸头男李旭骂道,丝毫没点自己昨天翘课一整天的自觉。
“新老师啊!”红发男是唯一一个注意到顾溟的人,吹了声口哨,“老师身材真好!”
顾溟眼角狠狠抽动,抓着书本往台面砸了几下,“上课了。”
“早……
顾溟抬眸,以为这群学生虽然没半点秩序可言,但至少懂得打招呼,看来也没想象中的恶劣,他如此说服自己,努力撑起笑容要回应时,就注意到那句问候竟来自教室后方——说梦话的扎马尾男子,而那句话事实上也并非早晨的问候,而是……
餐好了没。”
“操。”顾溟修养再好也克制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同时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何谓无计可施。
束手无策的顾溟只能先转身写下自己的名字,请学生依序自我介绍,试图以此转移学生们的注意力,然而才刚写完一个顾字,屁股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屁股肉被射中的瞬间下陷,然后弹起,台下清醒的三个学生顿时就来了兴致。
顾溟转身看下落在地板上的橡皮筋,紧咬牙关,怕自己忍耐不住就要暴走,然而弯腰时却突然听见清晰的撕裂声。
他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捡起地上的橡皮筋,但起身时,裂开的小缝竟越裂越大,顾溟下意识地伸到背后检查,却恰好对上台下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寸头男举手,一副好学生样子地发问:“老师,您西装裤质量不太好啊!”
完了。顾溟心想。
至今还未开口说话的男子,身材稍胖,他举起手上的橡皮筋,竟在顾溟的眼皮子下直直射中双腿间的私密处,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看见腿间一条细长的肉缝。
像骆驼蹄。
“唔!”
这一下其实只是巧合,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满身肌肉的男子,下体居然多了女性的生殖器!
顾溟,身高一米八五,三十二岁的男性教师,事实上就是个双性人。
不大不小的呻吟落入几名学生耳中,心怀不轨的神色越加露骨,离得最近的红发男率先走上台,握住讲桌上的尺子,用力戳向顾溟的乳头。
“老师,刚才就想说了,您奶子可真——大。”长尺的尖端在乳首上左右旋转,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唇缝间钻出。
剩下两个男的也纷纷上前,寸头男大逆不道地五指大张揉捏顾溟柔软的胸肌,乳肉随之变形凹陷。
小胖子站在顾溟面前轻松对方的解开
', ' ')('皮带,笔挺的西装裤落在地面上,露出灰色的内裤撑起小帐篷,以及会阴部被勾勒出的一条深深长长的缝隙。
缝隙两侧是饱满的鲍肉,胖子一手拉下顾溟的内裤,“果然是个双性人!”
“我去!”站着的两男的纷纷低下头,一生都不见得遇得到的双性人居然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叶哥,该醒醒了!”寸头男往后方一叫,被称作叶哥的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顿时清醒。
“我操,什么情况?”
“新来的老师是个双性人!”
胖子虽没有实质经验,却也阅片无数,一眼便确定这肥满的鲍肉绝不是处女该有的鲜嫩,反倒像尝过无数男人鸡巴的风骚淫荡,颜色是熟妇般的深褐色,虽不是想象中该有的鲜粉,但熟透的暗沉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两手拨开没有半点毛发遮挡的骚肉,对着颤巍巍的屄口吹了一大口气。
“别……呃嗯……”顾溟想并拢双腿,却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身体被几个小年轻们肆意玩弄。
叶哥站在一旁,并不急着出手,一脸玩味地欣赏顾溟英俊的脸上渲染情欲的色彩,尤其那对眉眼饱含的羞耻与快意,更加让人兴奋不已。
湿透的白衬衫被撕毁,只剩下一件深色背心被卷到丰满的胸乳上,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胸前两点竟被贴上了创可贴,肥大饱满的乳晕还有一部分露在贴布两侧,顾溟身旁的人极有默契地同时撕开,摆明是被吸大的奶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轻微晃荡,接着又受重力影响微微下垂。
“我以为只有他妈a片里才有……”
另一边蹲在地上的小胖子手法陌生地拨弄两片阴唇,猩红骚肉像从水里打捞的鲜活肥鲍,水淋淋地淌着汁液,不住收缩蠕动的软肉中是一条敞开的屄口,油光水亮。
顾溟的秘密除了是双性人外,私底下还是个知名的色情主播,浅浅顶弄女穴入口的舌尖让他想起昨晚和金主爸爸的激情纵欲,不同于男人熟练的逗弄,高中生的生疏也能从骚心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
濒临崩溃边缘的理智和浸透心骨的肉欲在相互拉扯着,沉重的呼吸不停拍打在敏感的花穴口,不敢贸然前进的手指在外围打转,从来不会在性事上让自己难受的顾溟最终选择抛弃理智,自暴自弃地堕落其中,一屁股坐在讲桌上,两腿大张,揉捏熟透的肿大花核,手法熟稔,没有半点怜惜,他摆出毫不羞耻的淫荡姿势,顺从本能地嗫嚅道:“骚屄被高中生们看光光了……”
“卧槽,妈的这么骚,是不是被轮奸过啊哈哈哈哈哈哈,学校怎么敢让你这种贱货来教书?”红发男抓着长尺的一端奋力抽打在顾溟的胸肌上。
本是一句脱口而出的羞辱,岂料却听见意料之外的回答:“上礼拜跟十个人做过……还、还被内射……啊……痛……再、再用力点,骚奶子被打得好爽……”
顾溟被打得发懵,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这群学生都还未成年,平时不过口嗨或是看看a片就了不起了,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成人世界的震撼,红发男甚至有些下不去手,几个人围在顾溟身边,听着不同于女人的嗓音淫叫呻吟,同时又看着那口女人才应该拥有的花穴喷涌出一大股淫液。
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们情不自禁地自慰,视觉听觉上的刺激远远超过色情片,顾溟虽品鉴过无数男人的鸡巴,却还是第一次和一群学生做这档子事,他定睛扫过每个人的肉屌,各个粗壮无比,鹅卵大的龟头吐着前列腺液,肉色的柱身青筋盘结,狰狞可怖,顾溟已经能想象到少年们要如何进出他的身体,把他肏得死去活来。
顾溟四肢大开,其中一只腿还挂着内裤,袜子在脚背上晃荡,将四根手指伸入湿哒哒的屄口,泛滥的汁液从手指间溅出,在讲台上积成一滩水,“老师的骚屄好痒……谁的大鸡巴要先帮老师止痒?”
叶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那张平日里威严十足的五官因欲望而多了些性感,羞臊的殷红从耳朵绵延到脖颈,他咬紧牙,扶着阴茎抵在顾溟的骚屄上。
技巧生涩的少年不敢唐突进入,没想到龟头竟因为汁水过多,多次滑出穴口,湿答答的水声情色又羞臊,深紫的柱身唯有前端裹着一层水,叶哥第一次在其他几个人面前这么没有脸面,于是便急于找回面子,想也不想地直捣黄龙。
“啊——!鸡巴好大……骚逼被坏学生的大鸡巴肏了,再快一点……嗯哦~好美……啊啊啊……”顾溟双脚缠在叶哥结实的腰腹上,迎合对方动作进出,好让肉柱能够凿得更深,正如他的幻想那样,叶哥的阴茎,些微弯曲,形状独特的龟头顶开层层屄肉,直直顶入屄心。
其他人在一旁也不甘被冷落,顾溟的嘴和双手都被另外三人使用着,软绵绵的唇像对待神圣的雕塑物般,亲吻送到嘴边的龟头,舌尖舔舐湿润的马眼,带出些许浊白的液体,再画着圈地抚弄龟头下方的沟壑,轻轻钻入包皮下方的肉柱。
“口交竟然这么爽……”
“好爽……妈的,好会吸……”叶哥两手掐着顾溟的腰,每一下都撞得极
', ' ')('狠,好几十下过后竟顶上一道湿软的肉缝。
“操,这他妈不会是子宫吧?”
“这货还有子宫?”
“我去,我们……会不会把他肏怀孕?”
“骚货不会生小孩的……肏进骚屄的子宫里……啊!肏进来了……”自尾椎而来的酸爽逐渐蔓延,顾溟颤抖着射精,女性尿道口更是喷出高高的水柱,硕大的龟头从窄小的宫颈进入子宫,鸡巴头下的一圈沟壑恰好卡在子宫口,叶哥感知到一大股浓稠的液体浇灌在前端上,不同于屄心流淌的淫液,感觉就像男人的精液!
“切……老师的子宫里竟然有精液。”
“老师,所以你本来是打算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来学校给咱们上课的吗?”
寸头男抓住顾溟的下颔,阻止对方即将吞吃整根阴茎的动作,逼迫其将事实全盘托出。
“昨、昨天晚上在公厕被流浪汉的脏鸡巴播种了……”
红发男不满于手的抚慰,转移阵地将龟头顶入红肿的奶头,“顾老师,其实根本就是你去勾引流浪汉来上你吧?”
“没有勾引……只是刚好在做直播,爸爸们想要……嗯精液被肏出子宫了……要骚货在、在公厕里全裸直播,结果声音太大,被流浪汉发现了……”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爆炸,他们的新导师竟然还是个色情主播?!
“老师,你这种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是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小胖子射在了顾溟的手心里,将精液涂抹在男人的胸和腹肌上。
“恩……老师……最爱男人的大鸡巴了……”顾溟很快又替嘴边的肉柱深喉,些微上翻的瞳孔里是浪荡的情欲,眨个眼都像在施咒般,勾得乳臭未干的男高中生晕头转向,同时紧缩喉管吸附敏感的龟头,青涩的学生禁不住刺激,没多久就射在顾溟的嘴里。
寸头男射得急,下意识担心对方不舒服,赶紧将阴茎抽出,反倒让剩余的精液糊在老师脸上,但后者却不责怪他,反而伸舌舔舐嘴边的液体咽下,餍足地说了句谢谢款待。
深埋在体内的阴茎也在顾溟极有技巧性地抚慰下释放,顾溟嫌一个个上太没意思,主动要求站在两位还没插进他的“洞里”的小朋友们之间,“老师后面的骚穴还没吃到鸡巴……”
小胖子先一步站在顾溟身后,本该紧涩的屁眼竟呈现明显也是被肏熟的竖缝,些微外翻的穴口轻松吃下两根手指,红发男则从前边抱起顾溟,两根挺立的肉柱就在红发男松手的瞬间,“噗滋”地进入怀中人的身体。
“嗯哦,鸡巴好大……”
密布虬劲的青筋碾磨每寸褶皱,前后频率不同的抽插让顾溟身体里永远都含着阴茎,时不时抽出体外的鸡巴被顾溟的淫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紫黑色的柱身在白嫩的腿间进出,被顶得上上下下的两团乳肉疯狂抖动相撞,连那对被拉扯得超过常人大小的奶头也在空中不规则地摇晃。
全身上下的快感密集地刺激大脑,顾溟夹紧红发男的躯干,回过头和小胖子舌吻,舌头交缠水声作响,红发男则低头啃咬男人的脖颈,狠狠肏入对方的子宫,因为叶哥方才的进入,这次红发男并没花费太多力气,可惜的是宫颈的环肉紧绞着他的鸡巴头,一时没忍住就直接释放。
他们几人早就说好射了就要换下一个人,寸头男很快又进入空下的花穴里,前前后后轮换了好几次,顾溟的腹部高高鼓起,又随着鸡巴的抽离,精液流出,而渐渐变得平坦,然后又一次被喂得饱胀。
“骚货要被大鸡巴老公们肏烂了!好大、好满……啊啊……再、再快一点……肚子好饱……”
几人在性爱的潮水中沉沦,教室门却忽然被打开,由于他们一早就把两侧的窗帘拉上,因此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四个学生吓得差点软掉,反倒是顾溟这个骚透的荡妇早就失了魂,连有人突然闯入也只想着要更多肉棒。
“卧槽!”几人惊吓地往门口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迟到了将近半节课的老四,“草!他妈不是麻将三缺一吗?”
“我操了,先敲门不行吗?”
老四向来缺心眼还有点傻愣傻愣的,第一时间没想着搞清楚来龙去脉,反而颇为不爽地质问:“怎么这种好事不叫我?”
红发男无奈回应:”这不是新来的老师太好肏,没时间告诉你吗?”
老四以为自己来了也能得到什么好处,却被寸头男无情打碎期待:“你去一楼把风,被主任看到麻烦就大了。”
这个担心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有鉴于前几次的经验,主任确实会来旧教学楼巡视,尽管次数屈指可数,却也不能大意,至于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想起这桩事,也必须归因于顾溟的骚屁眼和骚屄。
“我去,你们没良心啊!”老四抗议。
“没说你不能来,下节课我跟你换班。”小胖子回应。
“阿庆还是你最好了!”说完就真的乖乖跑下楼去把风了。
因为校方早就安排由顾溟一人负责一班的所有课程,因此让这几人无所顾忌,在顾溟“身体力行”的辅导
', ' ')('下,一班不再是那个让老师们头疼的问题班级,连成绩都在稳定上升。
教师年度评比中,顾溟当选年度最佳导师,拿着奖状与校长合影的照片被刊登在校网上,大家夸顾溟是无私奉献的好老师,竟有这么大的能耐制服那几个问题儿童,却不知道颁奖前顾溟正被他心爱的学生抱在怀里,前后两个穴各自享用男人的鸡巴,这是那些乖孩子们考出好成绩的奖赏,身为老师的他理应奖励刻苦的好学生们。
“顾老师平时是怎么教导学生的,不如让其他老师们也学习学习。”
“我认为与其给予惩罚,不如多多奖励学生们,在他们完成目标,甚至做出了超乎预期的表现时就要适当地鼓励,才能提升孩子们的自信心。”
“今天,在夜晚的学校厕所里直播……”顾溟调整好摄影器材后,坐在马桶盖上,张开双腿对着镜头说道。
“骚货今天要在屁眼里塞串珠,无奖竞猜骚穴可以吃下多少颗小球~”
警卫手电筒的光四处徘徊,他必须确认好每间教室门是否上锁,以及是否还有人逗留在学校,这些都是他的工作,既无趣又烦闷,明明不会有人这个时间仍愿意花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他却得每晚重复做同样的事。
就在警卫无聊到打了个哈欠时,他听见男人的声音。
“啊……好深……嗯哦……好棒……”
警卫暗骂哪对不知羞的同志情侣这个时间还在学校发骚,他寻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找到最里边的隔间,不耐烦地敲门,没想到门板竟被推开了!
刚下播不久的顾溟天真以为学校里只剩他一人,便大着胆子地放声浪叫,厕所里的尿骚味和属于男性的体味让他兴奋,短短两小时的直播根本不足以让他满足。
警卫看见顾溟近乎全身赤裸地坐在厕所里,那对丰满得有些垂下的大奶被一条鲜红的粗绳紧紧勒住,而高高翘起的阴茎下除了屁眼之外,竟然还有一张女人才有的屄,前面的穴口外露出一根高速震动的黑色手柄,后面的穴口则垂着一个吊环,隐约能看见洞里的红色小球。
从顾溟第一天入职,警卫就一眼分辨出这婊子浑身的风骚味,即使眼神装得有模有样,颇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但那一身被男人滋润得出水的骚劲儿却怎么也遮掩不住,现在一看这货竟然还是个双性人,恨不得现在立刻提枪上阵,谁知这骚婊子居然还不要命地勾引他!
“被……啊……被警卫大叔看到了……请……嗯啊要去了!……请大叔快点……惩罚骚货……”顾溟捏着肿大的花核,伸出脚掌踩在警卫的啤酒肚上,阴茎射出的液体竟喷脏了男人的制服。
“妈的,先让我治治你这不安分的骚屄!”警卫抽出顾溟塞进女屄的按摩棒,这根长度足足有二十五厘米,柱身遍布大小不一的凸起,肉色的按摩棒油亮水滑,全是顾溟高潮时流出的淫液,当龟头离开时,贪婪的猩红肉穴还在不舍地挽留。
“女人的屄都没你的会吃。”一巴掌落在顾溟外翻的屄口上,“叫点好听的,否则别想吃到你爸爸的鸡巴!”
“哦!爸爸好会打……骚逼要被打烂了……要吃爸爸的鸡巴……骚屄最喜欢吃大肉棒了……”
连续又是几掌,顾溟的腿根也惨遭波及,腿心泛红一片,男人听得鸡巴硬挺,眼前的美屄还未合拢,淫液泛滥,像刚打捞上岸的新鲜蚌肉,顶端的阴核肥大饱满,警卫握着那根假阳具变换角度狠狠碾压,还不断调整棒子的震动速度,从头到尾只针对顾溟敏感到不行的花核折磨着,连续高潮时喷涌的汁水几乎喷在男人的下腹上。
“啊、啊……不行……骚阴蒂要坏了……又高潮了……会死的……”
男人并未因顾溟的求饶停下,腿间的按摩棒震得连耳朵都能听见可怕的机械声,可怜的顾溟两腿渐渐攀不住男人粗壮的腰杆,只能任其无力地落回地面上,他试着两手抓住马桶盖的边缘发力,使自己不要从马桶盖滑下,然而他的汁水流得满盖子都是,掌根一不小心从边缘滑出,整个身体沉沉坠下,仿真阳具的龟头先是狠狠碾过肿胀的阴核,再一举攻入门户洞开的屄口,因为突如其来的重力作用,整只假阳具连同手把全数捅进顾溟体内,浑圆的龟头恰好卡在子宫上。
“啊!进去了……子宫被肏开了……”顾溟即时扶住了男人的身子。
没想到单单一只按摩棒就能让这骚货玩得升天,警卫试着伸手夹住握柄拉出,反复几次却都因为把手湿滑而失败,男人因此要求顾溟自行以肌肉的力量将按摩棒排出。
厕所隔间空间狭窄,顾溟只好蹲在地上,两手向后撑着地面白色瓷砖,但他只晓得下腹要使力,不清楚如何将插入子宫里的按摩棒排出体外。
顾溟想起曾经直播表演将肠子里的跳蛋挤出穴口,此时下意识使用同样的发力方式,反倒是屁眼的红色小球先探出了头,发现没完成自己要求的警卫立即抽出腰带,往顾溟因出力而夹紧的肥臀上扇打。
“好痛!”
“还想不想吃爸爸的鸡巴了。”男人抬手又是一挥,顾溟白嫩的屁股蛋上迅速多
', ' ')('了另一条红痕。
“要!要……骚货要吃爸爸的鸡巴……”
试了许久体内的按摩棒不仅没被挤出分毫,反倒更往子宫里滑动,后穴的小球也调皮地遛出了好几次,顾溟的屁股被打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出血,灵光一闪之下,顾溟起身改成半蹲的姿势,两腿大张,他一手堵着后穴,另一手透过肚皮寻找着卡在子宫里的按摩棒,再反复以自上而下的按摩手法试着将其推出。
假阳具的龟头大而圆,与柱身的交界处沟壑深陷,好不容易被稍微推出去些,硕大的前端却停在子宫颈处,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呃啊……怎么、怎么还不出去……卡在子宫颈了,啊、又要射了……”
过了许久,顾溟总算从屄口外摸到了手把,他用力抽出,被堵在花穴里的淫液竟也一同喷涌而出。
按摩棒掉落在地的同时,蠢蠢欲动已久的警卫立即脱下裤子,他虽以年过半百,无妻无子,面相丑陋,但这根粗壮的巨屌却是他活到现在令他骄傲无比的雄性资本,硕大的龟头高高挺起,顶在凸起的啤酒肚上,柱身青筋虬结,中段位置膨胀饱满,根部则坠着两颗沉重的囊袋。
“这就让你吃真正的鸡巴!”
“鸡巴老公快肏进骚屄里……”警卫扶着鸡巴头靠近,被奸透的肉穴果真老练,内里的嫩肉吸附力极强,轻轻吻住顶进的龟头,便迫不及待拥抱闯入的巨屌,警卫掐着顾溟圆润饱满的腿根,强行将整根阴茎顶入,那段膨大的部位硬生生将肥满的鲍肉撑到发白,顾溟仰起脖颈,吐着红舌惊叫发骚,警卫一发力,竟直接捅到屄心深处的子宫口,顾溟的腿顿时缠紧男人的腰,“鸡巴进到子宫了……哦啊……再深一点……肏进来……”
想不到进入子宫的刺激如此强烈,虽已被按摩棒拓宽过,子宫颈却依旧紧致,警卫兴致越发高昂,强壮的腰部每一下都挺得极深,和按摩棒规律的告诉震动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狰狞的肉柱在红艳的屄口时隐时现,阴道完全被肏成异于常人的鸡巴形状。
当龟头完整进入子宫时,狭窄紧涩的子宫颈死死锁着凿入的肉柱,紧咬凹陷的冠状沟,马眼顿时大张,一股股浓精往死里喷射在子宫内壁上。
“啊!被内射了……子宫里都是老公的精液……太多了……肚子好满……”
老男人刚射过一回的阴茎疲软地插在体内,但分量仍旧十足地卡在子宫里,警卫忽然感到一阵尿意,接着居然在满是浓精的子宫中撒尿,尿了好几分钟,顾溟就像个精尿壶承接着警卫大叔的尿和精液,他的腹部高高鼓起,腹肌的纹路几乎要被撑平。
“被射尿了……好舒服……骚货还要更多……嗯啊……好美……”
警卫拉扯紧勒着顾明胸部的红绳,两团圆润的大奶被绳子勒出一圈红痕,男人张嘴含住其中一边的粗长奶头,另一边则抓在手里拉扯,他这辈子还没玩过哪个女人的胸,尽管他的肉棒再粗壮,女人一看到她这张脸就早就离得远远的,哪里有机会像这样让他尽情揉捏吸吻。
等玩够了骚奶子后,警卫将阴茎抽出,黄白的液体竟有部分被锁在子宫里,其余则从被撑大的肉穴中涌出,几乎让人瞧不清腿间和屄口本来的颜色,他在一片浑浊中摸索着找到挂在屁眼外的吊环,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肛塞,没想到一抽出却像是拉不到底似地,警卫看着被拉出体外的十颗小球,又惊又喜地问翻着白眼的骚货:“你到底塞了几颗这种玩意儿在你的屁眼里?”
“二、二十五颗……小球都塞到结肠里了……肚子里都是……太多了……真的塞不下……但是大家……想知道骚货到底……啊……可以塞多少……塞越多……爸爸们就打赏越多……”
警卫骂了一句婊子后,狠狠在顾溟屁股蛋上掴了一掌,然后抓着几颗圆球塞回屁眼里,但肠子弯弯绕绕,被抽离体外的小球太多,以至于难以再硬塞回去,警卫越发没有耐心,竟开始尝试将整个手掌一并插入,顾溟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惊恐地要阻止对方,但肿着一圈红肉的骚屁眼却像跃跃欲试似地,渴望吃下更巨大的东西。
在一阵撕裂般的痛感和被拳交的兴奋中,顾溟又一次达到高潮,阴茎和女穴同时射出汁水,屁眼里不只再次吃回那十颗小球,警卫的手掌和半截前臂,此刻都被顾溟的肠道紧紧包裹。
“被拳交了……肚子好胀好满……快一点……插爆骚肠子!”
插在直肠里的手臂连带搅动深处的圆球,粗短的手指在抠挖着每寸皱褶,揉捏着被肏熟的媚肉,顾溟的肚皮被顶出惊人异常的凸起,不难想象体内是怎样的激烈。
警卫胯下的肉屌再次恢复方才的英姿,他急躁地拽住串珠的吊环,一口气向外抽出,然而二十五颗圆球串成的长度太长,警卫甚至要分两次才能完全拉出身体,一大截猩红的肠肉脱离体外。
坚挺的鸡巴对准垂在穴口的肠子,将其顶回直肠里,离开身体时总是牵连着那截软肉,再深深凿入,顾溟俨然成了被用烂的鸡巴套子,阴茎可怜巴巴地射着尿,埋在肛门里的巨屌却仍精神奕奕。
顾溟被男
', ' ')('人抱在怀里,忽然离地使他下意识搂住对方结实的后背,瞬间缩短的距离令两人情不自禁地接起吻,警卫大叔早忘记上次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时候,只会一个劲地吮吻舔舐,男人的攻势太猛烈,顾溟竟节节败退,他的后背被顶在了墙面上,肥厚的舌头搅得满嘴都是腥臭的口水,他逃无可逃,只能将男人渡进嘴里的唾液咽下。
顾溟体型称得上丰满,警卫却毫不费力地上下顶弄着他,胸前被勒紧的大奶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厚实的舌头绕着殷红的乳晕打转,舌尖再戳刺着奶孔。
“哦啊……用力吸……骚奶子被舔得好舒服……”
狭窄的空间里充满着浓浓的腥膻情欲,顾溟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从身体剥离出去,偏偏这身骨子里都是淫荡两个字的肉体却迟迟不肯罢休,卖力地抚慰体内烙铁般的巨屌,男人抱着他走出了厕所,逼他像狗一样地在走廊上爬行,一整条路都是他流下的水痕,他们在学习的殿堂里尽情交媾,共赴情潮,再一同释放,顾溟转过头喝身后的男人接了漫长濡湿得吻,最后不舍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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