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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向楠有心避开他，他也不专门蹲守，两个人倒是真的一个星期没见过面。
方燃觉得挺没劲的。
往常他去学校，完全就是靠着向楠对他的吸引力。
现在向楠避着他，他也看不见人。
自从知道向楠一直认为两人是炮友的关系，他心里就怪拧巴的。
虽然他也没法反驳“炮友关系”，但他真得不是想和向楠当炮友。
不过这话说出来没人信。
他自己也不信。
向楠说得对，他们两个天天除了上床就没别的了。
真他妈的谈恋爱了，他也会天天把人往床上带吗？
方燃想了半天，竟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现在自闭了。
他想了想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总算把向楠的不对劲找到了理由一一对应。
谁他妈的想和炮友亲嘴？
谁他妈的想和炮友睡一张床？
谁他妈的想和炮友同居？
向楠忍了他那么多次，又和他上床，又和他吃饭，没啥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向楠喜欢他。
所以向楠为什么喜欢他？
算了，他长得也不丑，人也挺好的，喜欢他不是正常吗？
不过他现在根本不想去学校。
“方燃，教授找你有事，你赶紧去实验室。”
方燃接了老段的电话，应了一声，认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向楠也在。
94.
教授说了什么方燃根本没注意，他一门心思全在向楠身上。
向楠还是和平常一样好看。
等到教授离开了，方燃立刻抓住了向楠的手腕。
“向楠。”
“有事？”
向楠开口问他，眼睛却看向一旁。
“我想和你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
“那吃个饭吧。”
“我有约了。”
方燃暴躁了，“推了，跟我走。”
“放手。”向楠站在原地没动，“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
方燃再一次发现了，他根本说不过向楠。
也不知道向楠这个话少的人怎么就把他怼得说不上来一句话呢？
不过，比起说得他更喜欢做。
方燃直接把向楠的腰揽住了，胳膊用力把向楠抱进怀里。
“向楠，别躲着我。”
方燃把向楠抱在怀里，突然觉得这几天烦闷的心安定了下来。
“放开，这是在学校，方燃。”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你能不能不要耍无赖？”向楠叹了口气。
“……”方燃觉得自己神经病了，“只对你耍无赖。”
向楠一顿，又叹了口气，“方燃，你别戏弄我了，你总是自说自话地让我误会。”
方燃听着这句话，总觉得有些耳熟。
戏弄。
哦，向楠之前也说不要戏弄他。
他当时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结束了，就别在找我了行不行？何况我们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关系。”
“不。”方燃下意识的反驳，“向楠，我挺喜欢你的。”
“……你喜欢我的脸，喜欢和我上床。”向楠挣脱开了他，“方燃，别折腾我了，我挺难受的。”
好吧，向楠说他难受。
为什么方燃也觉得自己难受。
他看着向楠离开的背影，默默地觉得自己这是完蛋了。
95.
“你这个狗逼玩意！”老段骂了他一句。
方燃掀着眼皮看他。
“你不喜欢人家干嘛招惹人家，还以为你们谈恋爱呢。”
“你不知道，他一看着我，我就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想把人往床上带。”
“那你活该。”老段骂了一句，“走得时候把垃圾带走。”
说完，老段关上了宿舍门。
方燃趴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楼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远远的看着向楠回来了。
他心里突然高兴起来。
又看见向楠身边还有一个人，长得高高的，和向楠有说有笑的一起走到楼下。
向楠和他站在宿舍楼下说了几句话，才挥了挥手上楼。
方燃心里有火山在喷发。
向楠都没对他笑得这么开怀过。
他摔了门，在楼梯口等着向楠。
等人一出现就把他带到自己的宿舍里。
96.
“方燃，你干什么？！”
“我生气……”
“……”
“那人是谁啊？你为什么对他笑得那么好看
', ' ')('？你都没对我笑过。”
“以前有吧，但你不在意，后来对炮友，何必呢？”
又他妈的是炮友。
“没想和你当炮友。”
“那你难道在和我谈恋爱？”
“……”方燃怔住了。
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好久。
“随便吧，当炮友我有结束的权利，谈恋爱我有分手的权利，方燃，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对我念念不忘。”
“嗯。”
就是念念不忘。
方燃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吻了上去。
向楠抗拒的推他，但方燃用力地扣着向楠的后脑勺，不让他躲。
吻着吻着就变味了。
宿舍里是暧昧的喘息声。
两人的下体紧贴着，都起了反应。
向楠腿有些软，方燃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揽着他的腰，直接把人压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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