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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项目会议虽然闹得不愉快,但也就是那一会儿的事情,整个会议结束之后,俩人都没心思要凑一块。
苏枝忙着自己手上要负责的那一块,霍家的大小事情也要由他过手,虽然孙医生几次劝告着要人去休息,但是苏枝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于是在“养伤”的半个多月时间里,苏枝眼看着又瘦了一大圈。
霍予柯回来过几次,拿些文件资料,和苏枝对接事情,他远远地就瞧见苏枝那一副瘦得只剩骨架子的身材,心里这是越发不爽,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缘由引起的,总的就是按不住想给人使绊子的心。
苏枝被霍予柯戏弄几回,他摸清了对方的态度,也不和人正面谈事情了,找到自己的助理,让助理和自己丈夫说事情。
这个助理长得不错,苏枝千挑万选的,他心里打的就是给霍予柯找个新欢的主意,好让他别来磋磨自己。孙医生那边好几次脸都被苏枝气白了,不坐月子也就罢了,还日日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净做些劳苦活,可是苏枝又怎么能停下来呢,这些事情尽数都是霍予柯给他找的麻烦,于是苏枝为了少听孙医生的唠叨,自己想办法从源头解决问题。
霍予柯被苏枝的新助理服侍得身心舒畅,他都快忘了这是谁的人。
有一天,这助理被霍予柯肏得腿根直颤,这会儿正巧苏枝打电话过来问工作进度,被霍予柯听了去,他瞬间冷脸,把人从苏枝那里直接要了过去。
就此,苏枝没了助理,霍予柯在外的“行宫”里又多了位“心肝”。
这助理心高气傲的,他觉得苏枝是野鸡攀高枝,心里恨得牙痒痒,满心都是要把苏枝拉下来,自己爬上霍予柯正妻的位置。
助理使了好几次暗劲儿,惹得霍予柯与苏枝这孽缘又深了几分。
霍予柯被人挑拨得又气上苏枝,他回住宅待了几次,就这几次时间,苏枝差点住在刑房出不来了。
那刑房说是罚人的地方,但也是霍予柯在主宅的温柔乡之一。
苏枝流了孩子,身子还没恢复完,就又在刑房里服侍他怒气冲冲的丈夫。
霍予柯玩得花,各种玩具尽数往苏枝身上弄,苏枝被铁链子、粗麻绳倒吊起来玩一字马,两条白细的长腿给拉起并成一条线,被从小到大不同型号的假阳具挨个肏,前后两朵肉花都被搞得翻出里面红嫩的肉来,大敞着洞口,一点空气流动都让苏枝觉得自己身下已经灌进了凉风。
苏枝一次在刑房里三天没出来,浑身软得路都走不了,要不是孙医生拦着霍雇主,霍予柯就要给人用上军方审讯的药物了。那些东西怎么可以给自己枕边人用呢,都是些有去无回的有不可逆伤害的药物。苏枝虽然不受苏家待见,但要是死得早了,也是苏家的一比损失了。
等霍予柯停下了自己的恶趣味,苏枝终于得见天日的时候,他有些精神崩溃,手脚并用地往外爬,直爬进刑房正对着的后山里,他浑身都粘了泥,身上被霍予柯折磨出来的伤口外翻着露出里面的红肉,最后也被潮湿的泥土污染。苏枝最后实在是没有气力,浑身脏污地卧在树林里,闭着眼睛像是就等着人给他铺一床草席在身上了。虽是活人,却更像是死了一般。
孙医生和管家到了深夜才赶来,索性这座山上没什么野生动物,要不然苏枝怕是要被活活啃食掉。
这事情发生在中秋前,苏枝也就消沉了一晚,第二天洗漱干净,把自己又折腾成了霍家正妻该有的模样。
苏枝在心里已经筑了一道高墙,他为了活命只能不断麻木自己,要不然这些自己所经受过的事情,放在哪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身上都是要命的。
中秋的夜宴做得很好,和以往一样正常,但还是有点出入。
苏枝之前的那个助理——白枫,不知道他是使了什么法子,就在中秋那晚,他居然能让霍予柯破格把自己带进来。
说来说去,这中秋夜宴也好歹是霍予柯的家宴,怎么可能让外人入场,来的还是一个无名无分的野花。当时在场上,好几个霍家亲戚都瞪圆了眼睛,不时地在白枫和苏枝脸上扫来扫去。但直到最后,霍予柯也没介绍白枫身份,把人当透明人一样,也幸好是这样,要不然这场家宴是要吃到祖宗祠堂里去的。不止霍予柯面上无光,苏枝也是要成众矢之的的,谁让他是只“不下蛋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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