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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张夫郎气笑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不!”张宛笑道:“所以我就给他俩扔镇上了,今天不把妹夫哄高兴了,回来的时候让她自己跟着牛车跑!”

两人笑笑,把刚才那点忧愁暂抛在脑后,待王婶他们一收拾好,驾着牛车就出了门。

***

庙会正是热闹的时候,季云知又讲了些在家调皮的往事,突然侧头问:“你呢?娘爹…”一想林昔娘爹不在了,连忙换了个问题:“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林昔想想她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

“都快忘了。”

季云知眨了眨眼睛,林昔看到抿了抿嘴。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本以为都忘了,此刻却发现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漆黑的房间,满屋飘散的钱,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你为什么要花他的钱?这是脏钱!粪坑里抓出来的东西你也不嫌臭。”

当时她还偷偷捏起一张闻了闻,只有一股子油印味,并不臭。

可那个女人说臭,那就臭吧。从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接受别人送来的钱了,尤其是那个男人。

她只在乎她一毛一厘挣到的,不用被人指着脑门骂不要脸、骂脏。

“对不起。”身侧传来怯怯的道歉声,“我不该问的。”

“没有。”林昔朝他笑笑:“我只是在想怎么把我做过的坏事藏起来,不让你知道。”

原主的那些坏事。

至于她…有钱却出轨的爹,被钱逼疯的妈,没什么好说的。

季云知便也笑了起来,虽然感觉她隐瞒了什么,但他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他现在目光不停地往林昔袖口处瞟,羞红脸想偷偷去抓那忽隐忽现的手,人有点多他感觉抓住点什么会多点安全感,而无疑林昔的手是最好抓的。

可是…林昔会又生气吗?他咬着唇角控制不住地在林昔脸上和手上瞟,手指微动,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袖子里的钱袋,好像生怕丢了飞了跑了似的。

林昔正觉旁边人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就察觉袖子上一沉。

“你干什么?”她小声质问。

季云知偏过头来,眼睛瞪得像个无知又天真的孩子:“这么多人,我怕丢了。”

林昔这才发现一顿饭的工夫这庙会里的行人已经添了很多,可这是古代啊,就算已婚的妻夫都不会在大街上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她却不想想看看,不就是捏个袖角,这大街上掩在长袖里偷偷牵手的小情人多的是。

“我看紧你不会丢的。”她小声道,想要挣开。

季云知眼睛眨眨:“谁说我会走丢了,是它!”

他见她这神情,突然想报刚才被逗的仇。

一不做二不休,竟然改捏为挽一只手穿过林昔的胳膊紧紧挽住,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相挽的手下,却是紧紧地抓住了袖中的钱袋:“咱们两个这样这钱肯定丢不了。”

“怎么会丢钱呢?”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嚷叫起来:“我的钱,我的钱丢了。”

好吧,这样的地方还是很容易丢东西的。

“可也不必…这样…”她又抽了抽。

季云知就松开了,紧接着却是非常夸张的迈着步子甩着衣袖,然后在林昔的目瞪口呆中又回来重新挽上她的胳膊:“要是不这样,我走路会忍不住甩胳膊的,肯定会把钱甩出去。”

林昔:“…那你把钱给我,我来拿着。”

季云知摇头委屈道:“可我怕你还戏耍我。”

林昔:……好么!怎么说都是你有理,真跟个小孩子似的,蛮不讲理,任性妄为,想一出是一出,还…拿他没办法。

“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惯的…”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来他刚才好像说过他父亲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已经过世了?

那他母亲…宠着惯着,外面却还另有家室子女…

那又是真宠还是真害呢?不由得会胡乱想些阴谋论。捧杀这种事各来不少见,她前世不是差点就经历了?

一时间又觉得他也挺不容易的,起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任性却又在某些方面十分有原则和底线,竟是好坏难辨…

想了想又改成了:倒也不难辨,还是能看出是个好孩子的起码比原主强。

再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突然觉得自己竟在这个世界比这孩子还矫情,他都不惧不怕,她又怕什么了?

“胡闹!”翘起嘴角摇着头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挽着自己胳膊招摇过市。

第28章028妻主头晕脸热好像病了。

说是庙会,在林昔看来不过也就是个活动式的夜市,两边商贩卖着各种各样的小商品和小食,据说每年五月前后都会有这样的一个庙会,春耕已过夏收未至,人们难得的在这段时间有一段空闲时间,就诌了个由头办这样一场,一直会开十来天。

这庙会上除了吃喝杂耍,最受人们喜欢的便是每日不同的请符。

姻缘符、高升符、求子符、健康符、幸运符、状元符等林林总总十多种,每晚只设两种可供人们求请。

林昔觉得这庙会的主办方还挺有本事,这样万一有多种诉求的人就得往这庙会多往来几次,来了能不吃喝玩乐?那必然不可能。

所以这庙会哪怕是一开十来天,到最后一天的时候也是人头攒动,甚至县城里的人也会闻讯而来,十分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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