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能……行……行房事……也不能太……太过暴虐……要好好调养,不然以后很难再有子嗣了……”
话一说完,听的晏祁良久无语,侧头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难怪她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病弱样子,她大概明白了云烟口中所说的,原来的晏泠对他不好是怎样的不好,看这情况,大概从前他常常遭受她的刁难和毒打,甚至是狠行房事…心里有些复杂,莫名的感觉她一向是忽视的,又指了指那小人儿:“他呢?”
“这小公子只是偶感风寒,但拖的太久,所以高热不退,待臣开几副方子退了热便好了。”这回倒是应答如流,晏泠挥了挥手让她去写了方子,又吩咐了人却抓药熬制,这一折腾,也到了晌午,身边的人也都有了自己的差事,便散了,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晏祁三人。
晏祁换下早晨运动后未换下的衣袍,看着床上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从前她从未想到自己能有一天有父母,甚至家庭,这些对于她,极尽陌生,她原以为自己不需要亲情,如今却还是接受了,甚至舍不得放下,冷漠的对待这新的一切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她已经占了这副身子,便有责任承担起这一切吧。
这样想着,晏祁懒懒的躺在屋子中央的软塌上,轻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疼,半晌,拿起未看完的“秘籍”又继续读了起来。
楚言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迷迷糊糊睁眼,见到的却是陌生而又熟悉的红色锦帘,身子一颤,一刹那便清醒了过来,当他仔细打量着四周时心下更是惊恐不已,他知道,这是晏祁的房间,五年前的新婚那夜,他就是在这儿度过的,那夜,他被折磨的凄惨至极,生不如死,而之后的惨痛记忆,也无不跟这间房有关,可以说,这间房代表着噩梦的开始,他的身子下意识的抖了起来,清澈的眼里也盛满了惊恐,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墙角移动,缩成了一团。
晏祁早从他醒来那一刻便知道了,但她却没有动,她早就知道他会怕她,像上一次见面一般,轻轻一瞥,却发现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情况更严重了几分,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噩梦里,甚至连身旁的孩子都未曾看到。
她看着这男人惊恐的样子,蹙了眉,心里莫名的升起几分烦躁,他就这么怕她?又蓦地想起方才那大夫说的话,尝试着放柔了声音:“醒了?”
晏祁放下手中的杂记,起身伸展了下躺久了有些酸麻的腰身,依旧是冷冷淡淡的一声,楚言清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脸上的惊恐更甚,双手下意识护住了头,抖成一团。
“不要打我……不要……”
“别怕…别怕,我不会打你了…”
她仿佛还是当初的警官,尽管不习惯,她还是尽量柔着声音安慰他,这也是她极大的耐心了。
然而这番安慰却没起什么作用,楚言清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惊恐的缩在墙角。
晏祁心中也明白,这样程度的畏惧,不是一两日形成的,自然也不是一两句安慰的话就能解决的,也没有再强求,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吧”又折了回去翻动着书本,屋子里又安静下来。
“主子,药煎好了。”云烟叩门低声道。
第12章取名题字
话说云烟端了药进来,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十分的惊讶,看样子正夫的情况不太好,本以为主子和正夫已经和好了,看这情形好像不是这样,云烟有些同情的看了看正夫,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小侍,识趣儿的未曾多嘴。
“…正君大人,您和小公子的药已经熬好了,奴服
分卷阅读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