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正,墙上的古董挂钟准时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苏诺自觉趴在床上用眼罩蒙上眼睛,屁股撅高,并张开双腿。
杨柏言往她腿心上倒上润滑剂,戴着医疗消毒手套的大手按住她的腰,然后,她感到一根粗大的性器捅入自己的身体。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妇,那怕一点快感也没,无聊到想打呵欠,她也敬业地发出娇嗲的浪叫声来满足金主的自尊心。
一共六十八下,男人拔出性器进了浴室,她必须等到男人清洁完身体,得到他的允许,她才能摘下眼罩。
十分钟后,杨柏言换上睡衣出来,“你可以进去清洗了。”
苏诺扯下眼罩,进了浴室。
看着镜子,她厌烦这样子的自己。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代替品,叁年前,杨柏言的未婚妻车祸离逝,他找到了与未婚妻有八成相似的自己做情妇。
这种伤风败德又没自尊的事,她本是不屑去做,奈何,实在太缺钱。
比起那些肚满肠肥的大金主,她的金主年轻英俊,这种级别的鸭子,放会所里,她砸全副家当也睡不起,所以每睡一次都是赚的。
可叁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处的是一个机器人,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无趣到令人生厌。
从浴室出来,杨柏言已经躺在床上,在床一边的正中央上,动作端正得像是金字塔里的木乃伊。
苏诺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扬起,她往他喝的牛奶里偷偷放了安眠药,如无意外,这一夜,他将睡得很安稳。
她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脸。
男人不喜欢她碰自己,放往日,早就出手阻止,作为惩罚,还让罚她叁天不能接触任何电子设备。
捏了捏他的鼻子,杨柏言还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