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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住了一晚,也就代表着明天早上的课上不了了,这还是谢央南有史以来第一次翘课,他紧张兮兮地交代着陈渡,万一有点名一定要帮他瞒过去。
“真是乖学生,竟然连课都没翘过。”池青焰洗完澡出来就趴到了他的身边,看着对话框里他与陈渡的对话笑了出来。
“你这语气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谢央南睨他一眼。
怕他对自己以前的胡作非为兴师问罪,池青焰的笑僵在了嘴边,他掩饰般地咳了咳,“倒也没有。”
“我不信。”谢央南放下手机,翻身就骑到了池青焰后腰上,他一手环过他的脖子,两只手腕呈十字交叉卡住,轻轻地勒住了他的喉咙,“给我从实招来。”
池青焰故意演出被他制服的模样,他抬着头举着双手投降,“我招我招,是有那么几次啦。”
谢央南轻轻哼了一声,刚想松开手放过他,就听池青焰继续在那自主招供着。
“不过我也不是都故意的,是有事儿才没去。”池青焰想到个好笑的,便顺便和谢央南分享了。
“有次我想买‘隼’,结果这车只在国外展出,实在没忍住我就去了,那天的课刚好有我们系最严的一老头儿,我想着没辙了,就把我哥喊来了。”
“以前我们常玩儿扮演对方的游戏,都扮出经验来了,不过我没我哥厉害,我扮不了太久。”池青焰察觉勒住自己脖子的手在慢慢松开,他张嘴咬了那纤细的手指一下,“后来我和我同班的哥们儿说了这事儿,结果他们谁也没发现,哈哈。”
谢央南越听越不对劲。
他缓缓直起身,控制不住自己微妙的表情,还好池青焰是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的,看不见他的脸,他努力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如常,“什么时候啊,我好像也不知道。”
池青焰说了个大概的日子,那时两人还只是模糊不清的肉体关系,他去哪儿自然也没报备地那么详细,他有些歉疚地道,“那时候好像只和你说了声去找朋友。”
然而他的抱歉谢央南根本没注意,因为他比池青焰更加心虚。
那个日子恰逢他父母的忌日。
想来那时他有察觉过‘池青焰’身上的异样,可他却完全忽略了双胞胎这一bug般的存在。
谢央南心想,如果池青焰口中觉得好玩的扮演游戏,会让他一直犯下禁忌的错误,会让池青烟横刀阔斧地闯入他的世界中,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谢央南实在不知道该对这傻愣愣的人说些什么,只低下头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是泄愤,也是感叹命运的顽皮捉弄。
“谢央南你是不是皮痒了。”
池青焰见他还真咬,直接一个起身将人掀到了一旁的床上,他捏住谢央南的下颌,强迫人张开嘴,随即将自己的下体往那嘴靠近。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逐渐加深的情欲,“要咬也是咬这里才对啊。”
和池青焰在一起的时候,谢央南都会做着随时做爱的心理准备,更何况两人此时正待在灯光昏暗暧昧的酒店大床上。
也不知是离开了熟悉环境的新鲜感,还是心里一直装着的想对池青焰的弥补情感,谢央南甚至还主动地将池青焰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半硬的阴茎相比完全勃起的时候,少了几成那紧迫逼人的气势,谢央南不需要池青焰的协助,主动地迎了上去将龟头给吃进了嘴里。
马眼分泌的腺液其实并不好吃,是一股微咸的独特腥味,但谢央南已经对这味道习以为常了,他甚至还能从中体会出浓浓的催情效用。
有时这效用还会好到过头,会让他产生一种,嘴里的鸡巴美味得甚至比得上佳肴珍馐的幻想,让他的食欲性欲齐齐攀升,让他给池青焰口交到爽得不停发出性感的闷哼。
“这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池青焰看他吃得一脸忘情,阴茎早就兴奋地直跳了,他将自己的鸡巴从人嘴里抢了出来,拉开谢央南的睡袍,手探进他的内裤直接揉上了那湿乎乎的嫩肉。
“小逼都湿了。”池青焰故意刺激谢央南,“宝宝,你好骚啊,吃根鸡巴逼里都能流这么多水。”
谢央南知道他的坏心思,他就喜欢说这些来看他害羞脸红的样子,而他也会顺遂他的所想,红着脸咬着牙,用期待的眼神看他,“池青焰……”
“叫哥哥。”池青焰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肉花,动作细致又粗鲁地摩擦着内壁,“叫得好听你的骚逼才有鸡巴吃。”
一开始谢央南还有些叫不出口,毕竟哥哥这个词被带到床上多少显得令人害臊,况且他和池青焰还是同年,他甚至还比他早了几个月。
然而他的犹豫在池青焰的刻意撩拨下根本不值钱,几乎是手指刚开始抽插动作的时候,谢央南就忍不住张开了大腿,一边呻吟,一边轻飘飘地喊,“哥,哥哥……”
他叫得小声,可这小声才更是透着天真的诱惑,池青焰被他喊得愈发心痒,他咬着牙根,不停地加快手里的速度,“大声点,在酒店里你怕什么。”
', ' ')('虽然不应该在此时走神,但谢央南还是忍不住庆幸,这酒店起初不让那小黑狗入住,是在谢央南的再三求情下,前台的小姐姐最后愿意在前台旁的杂物间给它安置在纸箱里。
要不然这小狗半夜还得被迫听他的叫床声,简直是没脸见狗了。
谢央南被迫无奈又喊了好几声哥哥,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块,池青焰这才满意地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换成了被谢央南舔得硬挺湿润的阴茎,在两人的紧密注视下,对准肉穴后就是一个猛插。
虽说阴道被手指玩得松软许多,但被如此粗长的阴茎急急进入,还是带来了一阵会被撑坏的想象,谢央南努力适应着这强烈的满足感,双手也圈住了池青焰的脖子,接着他送来的亲吻。
“宝宝,怎么天天干你下面还这么紧啊。”池青焰开始慢慢地挺腰,在那火热紧致的甬道里抽送,“真耐操。”
谢央南没应声,不管多了多久,他都羞于面对这样直白赤裸的的夸奖。
活塞运动越发地顺畅,周身的空气也在逐渐升温,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紧紧缠绵着,吐出的热气都混着情色。
汗液、喘息,奏起的声响与眼神的迷离,一切的一切都彰示着时刻在交融的两人有多沉溺。
直到快感麻痹了神经,直到身体从紧绷的状态脱离,那白精经由重力从层层肉壁流淌出来,又被重新硬起的阴茎重新挤了进去。
飘飘荡荡,又沉沉坠落,就这么来来回回被情欲拉扯,想要结束,又想要继续,就连谢央南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甜蜜的折磨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
最后不仅是早上一二节的课没赶上,就连三四节的课都错过了。
很久没有被做得这么狠了,等下午回到家,下体还有种被塞满的异物感,谢央南瞪了眼背对着他在门口脱鞋的人,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制止他偶尔的过度放纵。
因为小黑狗是流浪狗,所以谢央南没把它直接带回家,而是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身体状况,他以前没养过宠物,许多事儿都不懂,医生便建议将它先放在医院照顾几天,等洗澡驱虫一系列完成了再带它回家。
刚好家里也没有小狗生活的条件,谢央南正想着趁这时间抽空去买点狗粮狗窝什么的,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了客厅里多出来的许多陌生的宠物用品。
他走近对这些看了又看,单单是饭盆就有好几个,由小至大,连小狗以后体型变大了的生活装备都考虑到了。
他和池青焰都不在家,这些是谁买的,不言而喻。
信息是冷淡地只回了一个好,实际上却连这些芝麻小事都已经准备好了。
谢央南对池青烟这凡事都默默忍受,该做的事情却一件没少做的性子折服了,他胸腔滚烫,脑海里浮现了昨晚他孤身一人,还在想着买这些时的难言心情,怜惜又心疼。
然而这在他心里狂乱作祟的人,此时才从书房中信步而出,谢央南没想到这时他会在家,刚想出声问他,怎么会这么细心到买了这些时,他要说出的话就被人用嘴给封住了。
谢央南看着眼前将自己紧拥相吻的男人,震惊之余还不忘看向厕所的方向,刚刚池青烟焰才进去,见人还没有出来,那骤然拉紧的神经这才稍稍松弛了一些。
他就知道,池青烟在他没松口答应揭露时,不会在池青焰面前就做出这么越界的行为。
但他还一直没有放开他的想法,这让谢央南被吻得心惊肉跳。
双手不停地推拒,舌头也将他的舌一次次顶出,谢央南拼命用眼神示意警告,万一他和自己这种越轨行为现在被池青焰撞破,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好在池青烟心有考量,见他急得脸颊泛红时便结束了这个刺激的吻,他掐着谢央南的腰,低着头抵着他的额,轻声问他,“昨晚你们去哪儿了?”
谢央南支支吾吾地告诉了他。
“你们玩得应该很开心吧。”池青烟语气平静轻缓,但这陈述事实般的口吻在谢央南耳里听来,反而充满了对无情抛下他的埋怨与控诉,“我昨晚看了一晚上报告,通宵了。”
“你……”谢央南关切又不解地看他,刚想说什么,却隐隐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的冲水声。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池青烟却没打算放过他,“央南,对我也好一点,好不好?”
谢央南时刻处于害怕池青焰出来的恐慌中,他想从男人的手中挣脱,起码不能被池青焰看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成这样。
“晚上等阿焰睡了,来我房间吧,我等着你。”
池青烟轻轻地撂下了这句话才把他放开,还后退了两步让出间隔,等池青焰出来,看到的刚好是表面正常的兄长与弟媳的关系。
可三人的牵扯事实上他们都了然如明镜。
谢央南面上强装淡定,心却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一般接近跳动的极限,他转过身故意研究起狗窝是否舒适,实际上脑海里轰隆回荡的全是池青烟抛给他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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