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接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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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央南是在初中才知道自己是与常人不同的。

生物课本上有关男女性器官的知识清晰又刺目,那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出带图的那一页书放到了正在做饭的母亲面前。

母亲的目光一如往常的温柔坚定,她只是看了一眼便轻轻地合上了课本。

“南南,书上说的没错,但你是个特例。”

谢央南的猜测被证实,表情一时复杂难辨,失控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他一向认为自己面面出色,成绩、社交、长相,向来都只有被夸赞的份,他是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竟然有着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

然而在他迟迟难以与自己的怪异和解时,是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抱住了他,还用温暖的手轻抚他的背脊。

“南南,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那你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谢央南只是在她的怀里抽噎。

“其实从你一出生,我和你爸爸就带着你在不同的医院里往返,正规的,不正规的,国内的国外的,甚至连各种迷信我们都尝试过了,但得到的回馈都是负面的。”

轻轻抚摸怀里人的头发,她表情坦然,“这些努力不是我们抗拒,而是为了不让你长大后为之分心,但既然无法根治,我们也就不再带着你奔波了。”

“万幸的是你的特殊并没有副作用,只是平白多了一个器官而已,南南,你爸和我只希望你能一直健康快乐,在我们眼里,你与其他小孩唯一的不同,就是你一直比他们优秀得多而已。”

这些话都深深地刻在了谢央南的脑子里。

在他不断地自我说服与刻意遗忘下,他一直表现得与一般男孩无异,然而直到他满了十八岁之后,平静正常的生活终究还是被无声地打破了。

几乎是在性器官完全成熟的那刻,那隐秘蛰伏着的欲望也破土而出,每到寂静的夜里,腿间那充斥着邪恶与肉欲的花朵,就摇曳着身姿渴望被侵入,那股从内散发的瘙痒让谢央南无从下手,备受折磨。

自尊让他不愿服从身体的驱使,所以即使处在性欲高燃的时刻,他也从未触碰过那处分毫,每次只能抒发前端来饮鸩止渴。

他只能寄希望于未来,自己这副不该存在的器官引起的过分情欲,有朝一日能被他的坚持所打败,所消亡。

直到他进入大学,遇上了池青焰。

那时军训刚结束,所有人都被烈日晒得起码黑了两个度,一堆堆黑皮个高的男生围着篮球场闹哄哄地看人打球,时不时地还传出几声高昂欢呼。

那时谢央南恰巧路过,也恰巧没看见正砸向他的急速篮球,在众人的惊呼中,那颗篮球直接越过围栏,直直地砸到了他的后脑勺。

剧痛让他眼前一花,只来得及在模糊间看到一个矫健身影飞快地从人群中蹿出朝他跑来,无奈涌起的晕眩让他无力地合上了眼,整个人径直倒在了地上。

池青焰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球威力这么大,直接把人给砸晕了,他挥了挥手让其他跟着的人散开,自己则将人给背了起来,准备送到医务室。

“还好打得位置偏,不然就轻微脑震荡了。”

校医检查完谢央南的身体,便向一直在一旁待着的池青焰嘱咐道。

“虽然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还是需要有人在旁边看着,我等会儿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同学你最好在这陪着,或者找其他人来,等他醒来问问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有问题再打我电话。”

池青焰点了点头,便拉了张椅子坐在了病床旁,掏出手机一副准备久待的模样。

校医见状便放心地离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着,等到池青焰把手里的微博动态都刷完了,床上的人也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后,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

这大下午的,还被空调吹得舒舒服服,这让刚上完体育课不久的池青焰变得思维迟钝,困意也逐渐袭来。

把快没电了的手机放在一旁的桌上,池青焰托着下巴,眯着眼看向了躺在床上,正用脸朝着他,底下脸颊都睡出了红印的男生身上。

越瞧,越发觉得这人似乎长得过分秀气了些。

池青焰撑着困意稍稍起身凑近,用手扒拉了两下,等看到谢央南喉间的小小喉结,还有些不信邪,他又试探性地摸上了他的胸口。

触感是一片平坦,只有两粒软软的凸起颇有存在感,下意识地又在上面摩擦了几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猥琐,池青焰这才急忙缩回了手,冲着熟睡中的人撇了撇嘴。

一个男人,奶子长这么大做什么。

坐下后没多久又打了个哈欠,池青焰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他不能离开,可看了看四周,又只有这一张小小的病床,略思考了一下,便干脆起身将床上的人往里挪了挪,自己则快速地脱了鞋爬了上去,抢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后,眨眼间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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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央南是被活生生热醒的。

睁开眼就发现了那横亘在自己腰间的粗壮手臂,鼻间还能嗅到男生清爽的洗发水味道,意识到自己正在一个未知的环境,身旁还有个陌生男人紧贴着自己时,向来对亲密接触没有什么安全感的谢央南立刻被骇得心脏狂跳。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智也逐渐回归,谢央南想到之前自己受伤晕倒,还有向他跑来的身影,观察了一下周围,这才认出自己应该是在学校的医务室里。

低头看了眼正躺在自己身侧的人,他凑得极近,脸埋在了自己的肩窝,他额前的刘海将眉眼挡了个结实,只能勉强见到棱角分明的侧脸与唇角,正当谢央南想再仔细观察时,身旁的人突然动了动。

不知为何,他害怕地下意识选择了闭上双眼,装作仍睡着的模样。

好在身旁的人只是咂了咂嘴,稍稍变换了点姿势后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就在谢央南安下心,准备要自己悄悄离开的时候,突然察觉到那只压在腰间的大手离开了,还不等他庆幸,就发现那手竟顺着他微微掀起的衣角,毫无阻隔地直接摸上了他的胸膛。

那人的手掌又宽又长,还带着薄茧,一寸寸霸道扫过他肌肤时,不禁引起了一阵一阵的颤栗。

谢央南花费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呻吟出声,他带着莫名的心虚,不敢吵醒身旁正肆无忌惮地,无意侵犯着他的人。

而他的隐忍似乎无形中纵容了那大手的动作,在堪堪擦过柔软的腹部后,逐渐往上,直到触到了那已经因为受凉刺激而肿胀起来的肉粒后,才满足地停驻了下来。

手掌情不自禁地在那微硬的肉粒碾压摩擦,那陌生的快感爽得谢央南逼不得已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好不容易压抑住声音,以及想要挺胸渴望更多抚摸的动作,他难堪地眼角都染上了一丝红痕。

他的衣服已经被掀到了小腹,接触到冷空气的皮肤泛起了浅浅的鸡皮疙瘩,而那大手却依旧不想放过他。

似乎是觉得那两粒果子有趣,手掌改为指尖,在那上面无意识地按压揉蹭,刺激得身下人不断地轻颤着,却什么推拒的动作都没有。

生活了十八年的谢央南,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触摸,那肉与肉紧密贴合的快感如同罂粟,疯狂侵袭着他残存的理智,似有恶魔不断地在他耳边低语。

被抚摸、被拥抱,甚至是做更多更加亲密的事,那才是能令人沦陷的极乐。

谢央南却不敢想太多,眼前只被人摸几下乳头,就足够令他丢盔弃甲了。

就在那手指逐渐加大了力度,将乳头残酷揉成了艳红充血的模样后,谢央南也被刺激得攀到了顶峰,身体一挺,阴茎射出了一小股精液,连那羞涩的肉穴,也噗嗤噗嗤地吐出淫液,将他的内裤染了个透湿。

高潮的强烈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克制,那几声被压抑的低吟被浅浅透了出来,等回神后他才后知后觉地重新捂住嘴,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以下,让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了情色的粉。

被一只手玩弄到高潮的体验对谢央南来说过于羞耻了,他强撑着因高潮而发软无力的四肢,再不迟疑,小心地将自己从身旁那人的禁锢中悄然解放了出来,连头也没回,直接落荒而逃了。

而安静了没几秒的医务室,突然传出了一声轻微的笑声。

躺在床上的池青焰缓缓睁开了眼,望着重新紧闭着的大门,轻轻捻了捻指尖,回忆着刚才不可思议的柔嫩滑腻的触感,还有那声忍不住发出的甜腻淫叫,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这男的,真是骚得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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