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物们都坐着蹲着,小短腿画得圆圆的。那个小水晶人没有挂链,只能安静地捧脸站在桌子上,神情单纯又可爱,在这个情况下看还有点委屈的样子。
霍谊数完吊饰后才发现还漏了一个,但不知道能把它放在哪里,苦恼地盯着它思考。
齐斯嘉走过来,把它拿起来,另一只手握着霍谊的掌心让它摊平,将小动物吊饰在掌心摆成围坐的一圈,在中心的空缺上,把水晶人放进去。
霍谊眉开眼笑,夸道:“你好厉害呀!”
齐斯嘉戳戳水晶人:“像不像你?”
“咦,”霍谊把它转得面向自己,与它大眼瞪小眼,就着齐斯嘉这句戏言仔细研究了一分钟,断定,“我才不是透明的呢,不像。”
齐斯嘉给他逗乐了。吴妈突然在楼下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该吃饭了,霍谊很听话地连忙站起来,托着掌心的邪教排排坐现场就要下去。齐斯嘉连忙拦住他,把它们再转移阵地换到桌上,捏捏他的鼻子,道:“小傻子。”
霍谊眨眨眼。也效仿他,捏他的鼻子:“才不傻呢,哼!”
齐斯嘉十几年来第一次被捏了鼻子,很双标地觉得不能接受,瞪眼又去捏霍谊的脸,蹂躏得他双颊都红了才放手。霍谊还想学他,但这次他有防备了,钳制着那纤白的手腕,看着霍谊努力而不得,颇有点得意。
吴妈又喊了一声吃饭,霍谊泄气地放弃了,气呼呼扯着他下楼去。
还以为他听不到,低低嘀咕:“好坏……”
“你说谁坏?”
霍谊被抓包,耳根一下子红了,停步扯开话题,对着他很娇气地仰起脸:“疼,要亲一下……”
齐斯嘉开始思考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他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傻子可爱?
第二个是为什么感觉自己一和霍谊说话,智商就下降了一半?
齐斯嘉边吃饭边思考这个问题,吃完饭了也还在想。直到他拿出电脑准备夜间作业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不过和他相处,自己好像脾气变好了不少。
他以前jiāo过两个女友,第一个在高中,类似于少年人的尝鲜,飞快jiāo往烈情如火,分手之后老死不相往来;第二个则是在某些方面情投意合,但实在又在另一些方面不太适合,前段时间才分了手。
两个人都抱怨过他脾气差。齐斯嘉自己也知道,但他天生就是这个样子,一有不顺心的就生气,哪怕克制也克制不住。
但对着傻子,你生气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还指望对方妥协于你吗?
何况霍谊还挺……甜的,让他生气不起来。
齐斯嘉下意识摩挲一下嘴唇,分心分到不能再分了才回神,迁怒地伸手,又去捏旁边一直往自己身上瞥的霍谊的脸。霍谊特别无辜,一边被捏